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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什麼用?這三個問題霎間浮上腦海。
這次換做姚柏偉沉默了,手似乎沒有了目標停住半空,片刻,微微喪氣地垂下攬著晚清的細軟腰肢,頭顱放在少女的頸間,全身的力氣盡失般癱在她身上。
姚柏偉心裡苦笑,真被她打敗,自己最不想面對深入的問題,竟然在此時被無情掀露出來,是一如既往的心狠還是隻針對他?唉!也罷,反正都栽在她這裡了,以後也是他的人,知道一些內情不為過。
“喂喂!你起來啊,很重呀。”雖然很是驚訝姚柏偉的異常沉默,但不是得寸進尺佔便宜的藉口,死賴皮地靠在她身上,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忍了!可一副無骨頭癱倒的頹廢樣是啥意思?她不是背後的牆,即使她的胸不夠豐滿,也不至於平比石牆。晚清眼角抽搐,張口朝姚柏偉耳朵大喊。
耳朵一陣鳴叫,腦門忽然間腫脹眩暈,姚柏偉不得不捂耳稍微拉開來兩人的距離。待腦袋的不適消退後,看見一雙燦若星子的杏眸閃耀光芒,橫行無忌地長驅直他的心。長長的濃密睫毛織成蝶翼似的小扇子,一張一合、一扇一動,輕拂他繚亂的心越發悸動,暗暗咬牙,這個妖精,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尤其是她無意識的啃咬紅唇,強自鎮定地嚥了口水,壓下心頭肆意狂亂的騷動
“姚柏偉,你,沒事吧?”眨巴眨巴眼睛,頗為怯生生的口吻。拒不承認他現在的不妥跟自己有關,擦掉心裡浮現小小不安,不就是說話稍微大聲點,裝可憐是沒用的。說服到最後已經不知不覺將責任推給他了。
姚柏偉氣惱地瞥了晚清一眼,好不容易鎮壓平伏渾身的騷亂,又來搗亂是不是?不知道她現在的神態更加誘人嗎?靠牆坐下,順手拉下晚清,不顧其掙扎地撈著她肩膀。
“有話就說,別老是動手動腳,我跟你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晚清不安地動動肩膀想甩開某位色狼的桎梏,面露火氣地威脅。
姚柏偉蔑視地掃了一眼,兔子?他還以為是母老虎呢。
“別吵!不是想知道原因?現在不聽可沒有下一次。”姚柏偉越發收緊手臂的力道,語氣不馴地沉聲道。
‘我才不稀罕聽你那鬼話,沒有下次更好,可以永遠不用對著你。’晚清心裡腹誹,臉上不情不願,清澈的眸子卻是露出連她都沒有反覺得絲絲渴望。
“我不是姚振輝的親生兒子。”嘴巴幾番張合,以為很簡單脫口而出的事情,原來心裡是那麼的抗拒,姚柏偉苦笑不已,最後竟然是顫抖地口吐而出,真沒用。
晚清的眼睛突然瞪大,小嘴大開僵持著。她上輩子也聽說過‘姚柏偉不是奈老師親生兒子的’傳聞,(奈老師便是姚振輝,由於長輩及同輩的太多隻呼其小名啊奈,長久下來也忘記其真名,跟著喊奈老師)當時以為不過是有心人的以訛傳訛,未曾想過竟然是真有其事。
“十幾年前,我的親身母親獨自一人在外旅遊,途徑姚家村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暫留了下來。當時我親生父親、爸爸以及母親三人走的很近,兩人都存著準求母親的念頭,只是後來母親選擇我的親生父親,爸爸只有抱著祝福傷心離場。本來我親生父母感情一直很好,後來有了我更是融洽,直至我長至3歲,外貌7分像我母親,3分卻是像我爸爸,絲毫沒有的親生父親的樣子。開始我父母並不介意,覺得小孩子臉孔未張開而已。
後來不知道哪個好事的拿來說趣,原本不當一回事的親生父親在日漸增多的打趣中埋下隱火線,在某一天看到親生母親與我爸爸詳談甚歡時爆發,最後,兩人居然因爭吵而發生意外,當場死亡!爸爸也因此而受了重傷,康復之後便收養了我,因為親生父親家的人看見我心裡有膈應,便輕易同意,第二年也就搬離了姚家村。
可笑的是,隨著我日漸長大,臉上像爸爸的3分容貌絲毫不見,反而趨向於親生父親。”
悲憤、無奈、怨恨、可笑…………種種無法形容的負面情緒席捲而來,不過重複多一次而已,殘暴的念頭依然蠢蠢欲動。姚柏偉很想將那些礙眼的事物與人統統埋葬掉,為什麼要把他的人生當做笑話?為什麼要害他變成孤兒?為什麼?啊~~~不對,不對,他有爸爸,媽媽,他沒有克父克母,他沒有害死他們…………
“姚柏偉!那跟你現在對我做的事情無關,你想說的是什麼?”晚清聽完後,一陣沉默,人言可畏。這四個字還真是讓人討厭。扭頭望著陷入奇怪思緒中姚柏偉,心裡湧向些許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從他身上爆發出來。胡亂地找個藉口拉回他的注意力。
“………………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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