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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晚清!你到底幹嘛啦?整節課都神不守舍的,生病了?”黃裴雲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氣急敗壞。皺眉狠批下課後仍舊傻愣愣的同桌!
晚清一陣耳鳴,頭腦嗡嗡作響完後,扭頭望著扭曲小臉的黃裴雲。稍楞片刻,隨即笑顏展開,手撐一側腮兜,做美人狀。
“裴雲,你在關心我嗎?很高興呢。”
黃裴雲臉部輪廓較深,尤其是眼睛大大的,眼眶又深,鼻樑挺拔帶點秀氣,紅潤的櫻桃小嘴,下巴尖尖的,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好像混血兒。可惜他愛好體育運動,老是把一身的面板曬的黑不溜丟。而且又是不容易白回來。
“你,你,我才不是!”黃裴雲氣惱,白費力氣擔心這笨蛋了。偏黑的小臉暈紅暈紅的!
“哎呀!口是心非可不好哦!”晚清在裴雲面前搖搖青蔥白嫩的手指,眼露笑意正經八度地告誡。
“你!哼……”裴雲不是輕易服輸的人,凡事總想拼到最後,吵架也是據理力爭。只是同桌太過讓人胃痛了,他撐不下去。
“不要生氣嘛!你關心我,真是很高興。不騙你!前陣子家裡有點事,我正在想而已。”眼見裴雲真的有些動氣,晚清急忙立正身子,認真地解釋。
“恩!”黃裴雲再次臉紅,只是藏在偏黑的面板下不易擦覺。面無表情地應了聲,便不再發言,其實他真的害羞了。
當然,作為其資深好友,怎麼會不清楚他的老毛病呢。晚清轉頭捂嘴竊笑,果然小時候更容易害羞。
早上第二節後是午間操時段,由於初一級的新生還不會做,統一做小息時間。趁著這段時間,晚清拿出信紙打算給廖老師及便宜親戚沈銳同志寫信。
上次突發事件第二天,沈銳便轉院了,什麼都說,只流下通訊地址請她轉交給珍姨,哦!珍姨就是沈銳的表姐。意料之內的是廖老師也是跟隨其第二天離開,也是留下一連串的地址給晚清。害到她很是鬱悶一番,怎會一個兩個都喜歡拿她做郵遞員呢,做白工很傷人的,下次找他們拿郵費。
晚清認真地點點頭,頗為贊同自己的想法。然後,洋洋灑灑地碼下一大堆無聊的文,囉囉嗦嗦完之後,最後才簡練地道出近來的狀況,附帶問候,需要特產不?基本上,她是一星期或者10天左右寫一封,有時候甚至一天一封,看心情而論。
遙遠的另一方土地上,被自家一班唯恐天下不亂的兄弟捆著要讀他的信的沈銳,欲哭無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又再一次驗證這句話。
“我說袍子啊,不夠兄弟,咋有信過來還得藏著捏著,怪難看的。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才香!”山猴捆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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