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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轉,最後決定還是照用‘哀兵政策’,甕聲甕氣的問。
脖子間的嫩肉被他弄的更加癢熱,鼻子噴出的熱氣燻的晚清暈乎乎。然而聽到這話頓時氣悶,小手大力拍打腰間的烏黑大手,狠聲罵道。
“白眼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兩年沒有回家,不記得家裡還有父母等著嗎?混賬東西。”
姚柏偉聽到這,沒有絲毫的反省以及生氣的跡象,反而越發往晚清頸間探去,邊吸取誘人的芳香邊悶笑出聲,由開始的微微顫抖到最後的全身震動。
本來他發出的氣息已經夠擾亂她的心神,現在還一副發瘋的樣子,晚清更是一臉氣打不住,額頭青筋突顯,逐漸匯成一個大大的‘井’字。就在她又要責罵他時,縮頭縮腦的傢伙終於露出原形,調轉位置,面對著她。
“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你終於開始在意我了,距離成功拿下又靠近了一步。”姚柏偉開心的以鼻尖抵住晚清的,心裡猶如百花盛開滿天煙火齊放,輕飄飄的魂不著體,一臉不自知的白痴笑容。
啪!不用聽也知道她額頭又生出一大個‘井’,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最後憑藉老師那裡學來的道家清心咒,平復內心騷亂。自作孽啊,她幹嘛要對這個混蛋動心。算了,就當做是支付之前狠心的利息吧。
“吶!姚柏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考上理想的大學之前,絕不談戀愛。”不要再說她冷血動物了,這已經是極大的退讓。
“沒有!”姚柏偉依舊傻笑,看著晚清張張合合的小嘴,斬釘截鐵的豪氣回話。好懷念那鬆鬆軟軟的香甜味道,等下嚐嚐。
“我不管,就算我對你有那麼一丁點的好感,在上大學之前你都不可以………………
後面話想說也說不出來了,因為她的小嘴時隔2年後,又被同一人堵上。
一陣寒風吹過,枯黃的紫荊花樹葉片片翻飛的飄零而落,時而在擁抱著的一雙情侶擦身而過,時而調皮的降落到他們頭上或肩膀,時而自地面躍起圍著他們歡快跳動著沒人能懂的舞步。
隱身在樹後的兩人一站一蹲,注視不遠處的新生出爐的情侶,心下不自覺地鬆一口氣
“哥哥,我腳冷,可以回去了嗎?”很沒義氣地拋下自己小青梅,自個偷跑的妙妙,蹲下抱膝,望著不遠處抱在一起的兩人,不滿的嘟嘴,她也要抱抱。
懶懶散散的站在妙妙旁邊的少年,溫潤如玉的俊臉上展露出和熙笑容,似冬日裡暖入心扉的陽光,讓人全身霎時間柔軟起來。
“恩,回去吧。”然而,轉身的瞬間溫和的眼神分崩離析,墜落一地閃亮刺目的光芒。
得到允許的妙妙歡快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屁顛屁顛的跟著哥哥回家去。
陽剛味極重的書房內,一老一少在窗旁面對面弈棋,兩人的樣貌極其相似,氣質更是神似。只是老的鋒芒盛極內斂,少的銳氣逼人之餘卻不失穩重。
老人微微聳動下垂的眼皮,瞥一眼面前的孫兒,老人斑斑點點的手掌擰起一指提起缸中的白子。
“乘勝追擊固然大振聲威,但是留人一線也未嘗一條退路。多聽老人家的話總沒錯,你說是吧?國賢。”老人輕輕的放下一子,已然渾濁的眼眸依稀可見疲態,卻仍然不依不饒的勸說面前的年輕人。
廖國賢聽言不發,謹慎的執起一黑子,眼觀全域性許久,最後重重的下在方才老人白子的一旁。抬首恭敬的望著老人,一雙漆黑幽深眼眸斂下精光道
“留人一線也要看那人值不值得,若是罪犯滔天業障深重,放過了也只會為人世間增添不安危害。那當日的一時心軟,豈不是今日要自吃孽果。”
“若那人是至親亦需如此?”老人昔日眼中意氣風發此刻盡顯悲涼痛心。
“…………”廖國賢面無表情的沉默不語,垂手一側等待老人的下一子。
“唉~~~~~~~~老了!老了!都不願意聽老頭子的話,不願聽了,今天不下了,回去吧。”老人見其不言不語,心中瞭然他的意思。無奈的一聲嘆息,彷彿一下子老去幾歲,疲態越發的明顯,襯得鬢邊髮絲更加銀光閃閃。柱起一旁的柺杖,揮手示意廖國賢離開,蹣跚的背手走向書桌前。
廖國賢見老人起身離開,忙不上前扶著,卻被一手揮開。垂首躬身行禮走開,當手握門把時,心裡終是忍不住。
“保重身體,爺爺。我不會趕盡殺絕的,畢竟那是你兒子。”
筆直端坐桌前,廖振華頹然的身子一震,穢濁的雙眸已然一片悽楚,顫抖的嘴唇不能言語,而後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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