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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要回去,晚清內心忽然間湧現強烈濃厚的不安,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小心肝劇烈跳動,手腳發軟,大寒天下冷汗溢位。
“離過年還有2個星期,年初一回的來嗎?”抱著姚柏偉脖子的手,抖動的轉移陣地,摩擦寸金寸土的硬硬頭髮,軟軟的帶著害怕的顫音發問。
“當然。”他還在假期中,不過是回去探探情況而已,哪有回不來的道理。
卻不知,他這次的迴歸竟是兇險萬分,一步稍偏,便是凶多吉少!
下巴摩擦著她的頭頂,輕吻髮絲,另一隻大掌輕柔的拍著晚清薄柳似的背部。滿目的柔情蜜意溢位,令人不禁浸淫其中難以自拔。
“事情已經都安排好了,我們只要端著凳子慢慢等著就得了!”
一嬉皮笑臉,放蕩不羈模樣的男子,單手撐頭側躺在床上。清秀陰柔的臉孔下竟有雙深邃驚人的黑瞳,看似安靜無痕如碧波的湖面,卻給人千丈海浪滔天蓋地的湧向與之對視的人的驚悚感覺。
“啊!乾的不錯。”書桌前端坐椅面三分一處的偉岸男子,堅忍又淡若青煙,矛盾中析出閒閒散散的和諧。
本應是鏗鏘有力的讚揚之話,竟被他說的輕輕淺淺若無其事般,著實氣人。原以為側躺的男子即使不怒起大聲怨言,也會不忿的皺眉低喃。可他只是淡笑劃過俊臉,一副‘早知如此
’的無奈樣。
“唉!國賢,我再怎麼說也辛辛苦苦的為你跑上跑下的,咋好話不說一句,連臉色也不給的。”知道是一回事,心裡不舒服也是一回事,他倆相識也好長一段日子了,怎麼一個可看的臉色都不給他,鬱結於心可是會揪心揪肺的,男子怨念了!
轉說中重傷垂危的廖國賢先生,聞言,放下手裡的軍事書籍,連人帶椅轉身面對抱怨的某人。
“想我說好話,笑臉與對?先看看你的‘傑作’,給我弄回原樣。”冷漠的如花崗岩雕刻而成的俊臉,銳利逼人。唇角微勾,牽扯出一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溫馨笑容。下一刻,笑意驟然收斂,彷如暴風大雪壓境,強勁的煞氣四散併發,駭人之極。
男子驚見廖國賢的淡笑,心肝兒竦的那個活蹦亂跳的,唯恐他心底有什麼不滿立馬滅了他。再看他冷若冰霜的臭臉,又心安了。瞧瞧身下的糊成一團的豆腐塊被子,下意識的快手快腳疊好、撫平。待到察覺不對時,他已經將廖國賢的床鋪收拾乾淨。
看著自己的‘傑作’男子欲哭無淚,他怎麼就~~~~~就~~~~~,唉說不出來。
“你家那隻兔崽子,不知為啥的突然回來了,被我攔在軍區外還半夜牽進來。發現的早,給我扳了出去,幸虧當時是換崗交接,不然暴露了那可就好玩咯。”男子不敢再揉捏廖國賢的床鋪,拉過一旁的椅子反過來,雙手搭在椅背坐下,涼涼的說起某隻難馴的崽子,滿眼的幸災樂禍。
廖國賢身子微微一僵,濃眉略緊,斂下眼簾,大掌握拳。片刻之後,方對男子說。
“不要讓他暴露了。”徒然轉身,廖國賢背對男子,冷硬中帶著近乎命令語氣。
“是~的~長官。”男子歪歪溜溜的行了個軍禮,猶如剛剛偷到雞子的狐狸般勾起嘴角,眼睛卻是冰冷霜凍。
夜深寧靜,宿舍已然到熄燈時間,外面除了月亮的光暈照耀別無他明,就連愛玩得星星也躲起來偷懶。
廖國賢端坐書桌前,看著攤開的軍事書籍,沉默不已。若然今日造訪的男子看到,定會大呼大叫,他怎麼一動不動傻愣的呆坐這麼久,入定了?
然而,廖國賢卻心想著那隻兔崽子的忽然回來意味著什麼。
2年沒有見到父母,沒有見著那個心心念唸的那個人。那麼辛苦換來的假期,沒幾天就回來了?肯定有事,可有什麼事情比的上他心想的?廖國賢又再這裡卡住了。
“難道有人特意引他回來?”忽然靈機一閃,一個念頭乍然湧現,廖國賢墨瞳緊縮,銳光畢露異常危險的資訊。
柏偉回來了,爺爺的軟肋也就被緊緊掐住,如果那人以此做要挾,爺爺肯定先保他,到時他的計劃不損也難全。
一時間,廖國賢心下百思交集,理不出頭緒來,打蛇打七寸,那人的計謀高。只是,再高他也要將他拉下馬。一直斂起得眼睛,此時寒光四射,犀利如刀,頗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
寒風徐徐而來,卻比強勁的陣風還要磨人。軍區外的一排大樹被風吹的喳喳作響,令到感到甚是心麻顫抖。
軍區的牆上一黑影乍然閃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