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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生活。鄂倫岱正在說自己當年跟康熙出征,到河邊射水鴨捕魚的事兒,胤禔笑了……
胤礽微笑著開解他大哥:“他就是這個直脾氣,大哥也是向來直爽的,必不會在意的,是吧?”
胤禔腸子都抽搐成一團了,還硬撐著:“那是當然,”他還想繼續話題,“你真不用不好意思。”
胤礽極其誠懇地:“我沒跟你客氣。”
胤禔死咬著哪怕你有老婆也不能這樣使喚,你這男人不負責。
胤礽就說,老婆能幹,就給她發揮的空間。我有個好老婆我省心。這就是做領導的度量!
一言以蔽之:我當你是在誇我了,我度量大我自豪,我老婆能幹我得意。
胤禔退敗。
康熙知道他兩個兒子在門外說話,胤禔還大笑,也沒在意。直到鄂倫岱大吼,他的臉沉了一沉,又扯出個無奈的表情。
胤礽這場得意,誰都沒說,自己憋到肚子裡暗爽了很久。
真正憋屈的大概只有胤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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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年,是皇太子豐收的一年。
年前把他大哥氣得省了一頓飯,年後康熙非常慷慨地把太子家內閣學士兼管詹事府詹事事巢可託升為為盛京刑部侍郎,右春坊右庶子辛保升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而太子的親戚正黃旗蒙古都統心裕也轉成了鑲藍旗滿洲都統。
更可樂的是,他汗阿瑪終於帶著他一直出去玩啦!
抹一把辛酸淚,他正愁著呢,二月初,雖然曆法上是春天了,出行是在早上,還是冷得狠!
太子一肚子的送別詞都用得差不多了,年紀大了再賣萌對形象也不利。唯有把兒子弄出來,這麼冷的天……實在是不忍心,萬一凍壞了可怎麼辦?
顛顛地收拾好了行李,雖然只是巡幸畿甸,好歹也是出行了不是?當然,如果隨行的人員裡沒有胤禔就好了。
看著上諭裡,自己的名字後面跟著“皇長子多羅直郡王胤禔”,胤礽就想翻白眼。這位仁兄的戰鬥力指數太過低下,玩起來沒意思,還礙眼……真是的!
相比之下,另兩個隨行的弟弟就順眼多了,皇四子胤禛和皇十三子胤祥,也在隨駕之列。
胤礽有些慶幸,當初老三犯傻的時候自己是秉公處理了。初時只當康熙是喜歡機靈的小兒子逗樂、敏妃又有些聖寵,沒想到敏妃薨後胤祥依舊被康熙帶在身邊,康熙顯是欣賞這個兒子的。
搖搖頭,兄弟也是冤家。他還不知道要怎麼跟老三圓回來呢!
當日駐蹕南苑,胤礽的住處離康熙的寢宮很近,又是在宮外,父子倆說話倒也方便。
吃過飯,看過摺子。
靠著熏籠,胤礽伸了個懶腰:“許久沒出來看了,京郊變化倒是不大,依舊安閒。”
京郊他倒是來過幾回,只是時間間隔得大些,繼續感嘆:“頭一回到這裡的時候,兒子還小呢。”
暖烘烘的空氣,康熙也有些懶洋洋的,沒有訓斥兒子的姿勢不端,他自己也放鬆著,掀掀眼皮投去鄙視的一眼:“康熙二十四年,你十歲了,不小啦!”皇帝的記憶力,向來是個討人厭的東西。
“兒子不管多大,在汗阿瑪這裡,總是幼小,”胤礽感嘆,“眼看著兒子們也如我當年那麼大了……想來想去還是小時候的日子好,那一回,隨汗阿瑪所歷,必指示閭閻風俗,民生疾病,令周知稼穡之艱難。”
康熙也在回憶:“你那會兒著實可人疼,隨侍左右,行動飲食,未嘗暫離。朕在行宮御前,几案周環,皆列圖書,上或翻閱書史,或書大小字,或著文及作詩賦,常至夜分,為時甚久。你也在旁讀書,未嘗先寢,”慈愛又驕傲地眼神,“你從小就是個用功的。”
“是汗阿瑪言傳身教,以身作則。跟著汗阿瑪能學不少道理,您沿途觀書,每至齊家治國、裨益身心之處,及經史諸子中疑難者,必將意義本末善為誘掖,旁引曲喻,一一啟發,教之通曉。兒子總覺得您說得比師傅們講得透徹,咳咳,回來就有些看師傅們不起。”不好意思,太不好意思了,還要埋怨一下他爹太優秀了。
康熙故意板著臉:“君臣有別,有些話,你那些師傅們知道了也不好說。朕是你阿瑪,自然有什麼就告訴你什麼。沒想到竟叫你誤會致此,想來你近年對師傅們體貼,是想通了?”
胤礽含糊地回答:“一半一半。”
“你本是聰明孩子,朕講什麼,你都能心領神會,從容奏對。也看不透這個。”
“那會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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