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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備汽車隊和大象隊,分別展開對印度東部阿薩姆境內數個飛機場的擴建以及列多向緬北新平洋延伸180公里公路的修築,並明確此項築路由阿姆斯、皮克二位將軍負責。將蘭姆伽的留守總部和訓練營的領導工作責成伯金准將負責。並決定新30師於1944年初空運來此進行換裝和訓練。
此時史迪威為指導滇西遠征軍的召集編組、昆明和桂林訓練營的建立,分別派多恩准將和阿姆斯准將任昆明訓練營和桂林訓練營的美方負責人,他自己則經常穿梭於新德里、昆明、重慶、桂林之間。其將列多“北方戰區前線司令部”和蘭姆伽留守總部和訓練營的指揮權分別交給了柏特諾和伯金代行,而剛剛來到印度任新1軍軍長的鄭洞國成了並無實權的陪襯,以致柏特諾更加自以為是,目空一切。他既不把鄭洞國、孫立人、廖耀湘這些優秀的中國將領放在眼裡,也無視他身邊那些美國軍官的存在。他特寵而驕、儼然以史迪威的代言人自居。
孫立人選派諜報隊長羅爾曼上尉和新22師情報參謀段吉陞上尉,他二人分別帶著數名素居緬北山區的克飲人,化裝成走村串鄉的小商販,揹著貨簍到處遊走叫賣,有的則裝成鄉間的遊醫或託缽的行僧,四處走動,因而親眼看見日軍的行蹤,據實向孫立人報告:
(1)、日軍搜尋聯隊已進入大洛盆地,5月雨季來臨後敵大部退回大洛,只留1箇中隊據守瓦南關、拉家蘇一帶,雨季剛過大洛之敵正向前方移動。
(2)、在新平洋、寧便、卡勞、於邦地帶,原為日軍第56聯隊第2大隊據守,雨季來臨後該敵僅留守第6中隊在上述各地擔任搜尋警戒,其主力退回大奈河南岸太白家、孟關地區。
(3)、偵知日軍18師團部正由梅苗向密*移動,該地現有敵114聯隊據守。
(4)、敵55聯隊駐在英多地區、56聯隊駐在卡盟、孟拱一帶。
(5)、密*西機場有日軍飛機5架、英多有飛機6架、孟拱至孟關已通汽車。
(6)、倫京礦區現關押著千餘中英被俘人員在一隊日軍看管下,強迫擔負開採玉礦的勞動。
當孫立人把以上確切的敵情告知柏特諾時,不料,柏特諾由於對中國軍隊懷有很深的偏見和錯誤看法,竟然不相信中國情報的真實性,反而認為英軍所提供的“緬北只有少數緬奸武裝,未見日軍蹤影”的不實情報更加真實可信。此時柏特諾便在自己那種急功圖名、彰顯個人才能的強烈情緒支配驅使下,既不找身邊的美國軍官商量,更不向中國將領徵詢意見,獨斷專行,貿然命令掩護築路已推進到塔加鋪、卡拉卡的第112團陳鳴人部,兵分三路,以團部直屬部隊和第1營為中央縱隊,由塔加鋪直趨新平洋;第2營為左縱隊由塔加鋪攻取卡勞、寧便,另以一部向於邦鑽隙迂迴;第3營為右縱隊由卡拉卡攻取大洛。 。。
112團深陷重圍(2)
10月29日,中央縱隊一戰攻克新平洋後,左縱隊也相繼攻克卡勞寧便、寧便沙坎等地,右縱隊則攻克了拉家蘇。只是第5連江曉垣部由寧便沙坎向於邦迂迴途中遭到日軍伏擊,雙方發生惡戰,敵悉被殲,我112團第5連連長江曉垣、排長劉治等30多名官兵壯烈犧牲。陳鳴人團長聞訊大驚,即令第1營營長李克已率第2連配屬重機槍,迫擊炮各1個排馳援第5連,迎擊來援之敵。團部隨後跟進,據守在第1營左面的山丘上。另派丁滌勳、李純明部[筆者注:由步兵、重機槍、迫擊炮、火箭筒各1個排組成]佔領大龍河與大奈河交匯處北岸,構築陣地、切斷日軍水上交通,阻敵渡河。
於邦位於寧便沙坎至太白家之間,居大龍河西岸,為太白家的橋頭堡,是孟關經拉徵卡、太白家、寧便沙坎到新平洋之間的一處軍事要地。它三面依林、一方面水,日軍用1個加強步兵中隊據守此地,構建了堅固的野戰陣地,其炮兵陣地與之隔河相望,能隨時給以有效的火力支援。狡猾的日軍還在於邦陣地西方約500米處通往寧便沙坎的路旁林間,利用其中一株如蓋的大榕樹及其周邊的灌木林,構設了一個十分隱蔽的伏擊陣地,以致我112團江曉垣連由寧便沙坎行抵此地,便猝不及防遭到埋伏在這裡敵人的襲擊。幸好我軍官兵在卡圖受過森林反伏擊戰的訓練,官兵們各自為戰的反應快、動作嫻熟,雖然突然遇襲,他們都能迅速而準確地組織反擊。雖然連、排長犧牲了,其餘官兵沉著鎮定及時熟練地各自為戰、迅速地佔領射擊陣地,並一舉全殲了這股日軍,與前來增援反撲的日軍再起激戰。
持續到午後,李克已營長率部來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