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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龍天武給我的手令:欣悉荊州鋪奏捷甚慰。反攻全面展開,你部仍應深入敵後痛擊潰退之敵,行動及時電告。當日中午我即率隊向東追擊逃敵,在鄧家鋪又同邱行湘將軍相遇,還見到第5師師長李則芬,他們決定向東安、冷水灘方向追擊,切斷湘桂鐵路,進逼衡陽。希望我向邵陽以東進擊,切斷邵陽、衡陽間交通和邵陽、湘鄉間敵之後方聯絡。我說,這正是廖耀湘對我的指示精神。遂告別邱、李二將軍,率隊向塘渡口急進,於15日拂曉在該地消滅了守衛浮橋的日軍116師團的1個工兵中隊,接著經九龍嶺向靈山寺急馳,於5月17日在周官橋將橋炸燬,又將2輛日軍卡車擊毀。18日夜襲廉橋鎮,殲滅了據守該地的日軍第47師團1個小隊,炸燬了該處公路橋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親率“欽迪特”在湘西與日軍戰鬥(8)
這時,敵34師團及68師團正受到我94、26兩軍的沉重打擊,力已不支,便奪路向東安逃逸。在洋溪到江口、洞口一帶的47、116師團和86旅團,遭到第4方面軍重創後,正向巨口鋪至塘渡口之線撤退。坐鎮衡陽的日軍司令官坂西一良,得知“欽迪特支隊”在其後方屢屢重創日軍的情況,極為頭痛,急於要清除對其後方的這種嚴重威脅。即從第40師團抽出騎兵聯隊(聯隊長小野健大佐,轄4箇中隊,全系步兵,並無乘馬,臨時配備重機槍4挺速射炮4門,將近千人,稱“小野支隊”)和步兵235聯隊第3大隊(大隊長加藤信之少佐,稱“加藤支隊”)組成“小野支隊、加藤支隊”,令其前往圍剿。18日深夜我在廉橋得知這2支日軍中的加藤支隊已抵金蘭寺,小野支隊尚在永豐鎮,決定採取“先避其銳,疲敵而後擊之”的方針,即令騎兵隊(由14師搜尋連連長李承露、副連長餘成章指揮,轄腳踏車、摩托車各1個排,騎兵4個排,共240餘人。“欽迪特支隊”4月21日夜組建時,副師長許穎命該連副連長餘成章上尉率3個騎兵排編入支隊。支隊在突襲山門和荊州鋪2次戰鬥*俘獲戰馬、馱馬72匹,在突襲巨口鋪時又繳獲大批鞍具,遂再擴充2個騎兵排,使騎兵隊有5個騎兵排)抽出2個騎兵排再配備無線電、偵察員、電話竊聽手、政工幹部、日語翻譯、當地嚮導和爆破手,編成第1、第2特戰分隊,由朱星武、段其昌率領,分赴永豐鎮和金蘭寺方面,擾襲來犯之敵。
朱星武部於19日中午在青樹坪同日軍小野支隊遭遇發生戰鬥後,立即按原定計劃向北經甘棠向西退往馬頭山,吸引敵小野支隊跟蹤去追,一直追到了新化境內。與此同時我段其昌分隊,19日中午在廉橋東南方20多公里處楊橋同日軍加藤支隊相遇,對敵突襲後,向南經畲田橋退往其南方的黃土鋪,繼續引誘加藤支隊跟蹤追趕到其西面的四明山,又突然退到回龍寺,再折向北方,長驅直入轉到了石門、銀盆山一帶。朱星武、段其昌這2支小分隊,就是採取“敵駐我擾,敵來我走,誘其來追,多方疲之”的戰法,從19日中午同敵交火後,一直引誘著這兩支日軍在上述地區疲如奔命地追來追去,結果毫無所獲,反而時不時遭我朱段2部伏擊或突襲而時有傷亡損失。6月初,廖耀湘來電令我率隊返防。遂決定於六都寨設伏,令段其昌將已到銀盆山的日軍加藤支隊誘入伏擊區,令朱星武將已到大塘邊的小野支隊引向巖口,阻止該兩敵會合。同時電告廖耀湘請派飛機至八角樓接運傷員。當派工兵排和空軍組即赴八角樓開設著陸場。
在段其昌分隊的引誘下,敵加藤部於2日10時來到六都寨遭我埋伏,死傷200餘,即向塘渡口潰退。清理戰場見敵棄屍82具,重傷28人,遂用臨時擔架抬到八角樓空運芷江。是夜,支隊宿八角樓,朱星武部於3日天明後歸隊。支隊集結後,即經黃茅園,雪峰鎮於5日黃昏前回到安江歸建。
“欽迪特遠端突擊隊”於4月27日夜由塘灣東方的下洞越過戰線進入敵後,至6月5日返回安江歸建,在敵後作戰歷時40天,行程達2000餘里,歷大小戰鬥20餘次,殲敵逾千,毀其汽車28輛、裝甲車2輛,俘木庭少尉等115人,馬72匹,步槍204支,手槍6支,輕機槍15挺,重機槍4挺,70炮3門,達成了從背後擾敵支援我軍正面作戰之任務。“欽迪特支隊”之所以在敵後能行動自如,且屢屢出奇制勝,重創日軍,其根本原因是敵後民眾的全力支援,使得日軍的一舉一動,我能及時瞭解;更由於敵後民眾的幫助,卻使日軍無法偵知“欽迪特支隊”的行動,特別是敵後民眾踴躍從軍,使“欽迪特支隊”越戰越強,人員越來越多,在敵後40天兵力竟增加600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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