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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明裡暗裡,都是在說張瑤院子分的好,別人都沒有分到這兒好地處,偏偏是她分到了,這其中怕是有著什麼手腳。
可張瑤這話,說的,誰人都知道,妃嬪的住處都是太子妃和太子分配的,如果按照憐玉容的話說,那可不就是說是太子妃和太子做了什麼手腳嗎?
憐玉容臉色微微一白,強自一笑,“本宮也不過隨口一說,張淑女莫要往心裡去。”
張瑤自是不會與她多做計較的,輕輕兒一笑,“臣妾省的了,臣妾有些話說的直了,若是有什麼地方不好的,還望裘嬪娘娘和憐嬪娘娘勿怪。”
裘詩雨是巴不得張瑤和憐玉容翻臉的,聞言一笑,不多說什麼,眼睛卻是在兩人之間微微掃動。
憐玉容便道,“張淑女這話說的便是見外了,咱們同在東宮,伺候太子,做為太子的女人,咱們自然都是自家姐妹,自家姐妹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怪罪?可不是要壞了情分?”
這話音剛落,便聞的裘詩雨一聲冷哼,微微冷著臉道,“憐嬪還是莫要張口閉口的都是姐姐妹妹了,你想要攀親帶故的,也要看別人願不願意才是。”
話語之中,絲毫不掩飾嘲諷之意,張瑤一聽,微微垂下了眼簾,想到前世裘詩雨和憐玉容的不死不休,原來恩怨早已頗深。
這時候,張瑤的目光卻是掃到一旁的楊如柳,楊如柳此刻自然是坐在了裘詩雨的身邊兒的,張瑤心裡微微一動。
心道,也不知道這裘詩雨,是否是知道,自己身邊兒的人,早已經背叛了她,做了死對頭的走狗了?
想來,前世裘詩雨的落敗,還是與她的粗心大意有著三分緣故吧?
轉念一想,張瑤想到,怕是就這幾日便要發生的事兒,眉梢微微一動。
自己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裘詩雨呢?後宮之如花美眷:。
說起來,裘詩雨也不過是個可憐人兒,一開始便閨蜜憐玉容算計,到了宮裡,還是被憐玉容逼到了死衚衕裡。巨巨叨劃。
那她到底是提醒呢還是提醒呢?想著,張瑤手裡的茶,巧妙的一個傾斜,不巧的,一下便灑在了一旁的裘詩雨的身上。
“呀”的一聲,裘詩雨驚撥出聲,怒目看向張瑤,“張淑女……”
張瑤卻比她更惶恐,忙就拿起手絹兒為她擦拭,“對不起對不起,裘嬪娘娘,臣妾一個不小心……”
見張瑤這模樣,也是無心之為,而且她心裡還有著拉攏人家的心思呢,也不好太過的發怒,只得掩下心頭微怒,道一聲,“罷了,無礙,張淑女不必驚慌。”
張瑤不好意思道,“這怎麼能行呢?裘嬪娘娘您還懷著身孕呢,若是因此而著了涼,到時候,臣妾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擔……”這兩天正是夏秋交替時節,最是容易生病的。
且裘詩雨還有了身孕,裘詩雨一聽,也不得不微微顧忌,微微撇起了眉頭,張瑤見狀,便道,“不若這樣罷,臣妾哪裡,還有幾套未曾穿過的新衣裳,裘嬪娘娘的身形與臣妾相差不大,若是娘娘不嫌棄,便先把臣妾的衣裳換上一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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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裘詩雨微微偏著頭,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心思便多多的猜了去。
詩情又道,“娘娘。您看,會不會是因為,太子妃瞧著這張淑女無依無靠的,好拿捏一些,所以才會另眼相待呢?”
裘詩雨聽罷,眼眸微微一轉,少許點點頭,輕聲道,“或許,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然的話,還真說不準兒了。
畫意在一旁道,“那依娘娘看,如今這張淑女,是敵,還是友?”
說到正事兒上。裘詩雨正了臉色,隨即搖搖頭,“敵友未分。”然後卻是露出一絲笑來,“不過,總歸此人是不會和那賤人歸作一方的便是了。”
說起那賤人,詩情畫意自是知曉指的是誰,除了裘詩雨的死對頭,憐玉容之外,又還能有誰?
詩情畫意不由對看一眼,詩情問道,“娘娘,何以見得?”
裘詩雨冷哼一聲,“今日在那大殿之上,那賤人幾次三番。拿話去擠兌張淑女,張淑女若是個聰明的,便不會和她一起去了。不過,本宮瞧著,那張淑女定然是個聰明的,對那賤人的態度也是冷冷淡淡的。”
畫意神色一喜,“那這麼說,是不是這張淑女,娘娘便可拉攏了?”
裘詩雨卻是臉色一沉,“還可未知……”她眼眸輕輕兒的轉動,“如今這太子妃和張淑女的關係,不清不楚的,如果貿然上前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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