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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換上一番關心的模樣,問道,“北小姐,你剛剛醒來,身子尚還虛弱,如何出來了?”
北夢鳶卻是上前一步,對著皇后和一旁的獨孤澈屈膝一禮,“見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獨孤澈看著臉色蒼白,披著一身狐毛大氅的北夢鳶,眼眸微微一閃,點點頭,“北夢鳶小姐不必客氣,起來罷。”
北夢鳶又是一禮謝過,這才對著上面兒的皇后道,“回皇后娘娘,臣女來此,是有話要說的。”
皇后眼眸一閃,面上微笑,語氣關心道,“有什麼話,不能等你好了在說?好了,你且不要說了,先回去躺著罷,若有什麼話,等你日後好了在說也不遲。”
皇后的話,聽著雖是平常至極,可若是細聽,無不隱含警告之意。
可北夢鳶像是沒有聽懂似得,搖搖頭,道,“不行,這話,臣女今日必須得說清楚。”轉頭,看著被獨孤澈緊緊地抱在懷裡的張瑤,目光閃過一絲歉意,繼續道,“不然,便會有人,因此而有性命之憂,到時候,便是臣女自己,都於心不安。”
從北夢鳶一出來,獨孤澈就大概知曉北夢鳶是要做什麼了,此刻聽的北夢鳶如此明顯的暗示了,當下快速的接下話頭。
“哦”了一聲,獨孤澈道,“那敢情正是好,本宮這裡,也正好,想要請北夢鳶小姐說明一件事兒,也是事關人的性命,不知,此事兒非彼事兒?往北夢鳶小姐一一告知。”
北夢鳶一聽,微微低了頭,神色歉疚,“太子殿下,夢鳶所要說的,正是此事兒。”說著,一轉頭,把這事兒一一到了出來。
原來,是北夢鳶醒過來了,郡陽候夫人太激動,跑進去,拉著北夢鳶的手便道,“我兒醒過來了便好,鳶兒放心,皇后娘娘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那蛇蠍心腸陷害鳶兒的兇手,已被皇后娘娘賜了鳩酒一杯,鳶兒大可放心便是。”
本以為北夢鳶聽了會欣慰,卻不料,剛剛醒過來的北夢鳶卻是臉色一變,立即拉著郡陽候夫人的手,問,“娘說什麼?處死陷害我的兇手?”
郡陽候夫人不知其中原因,自是點頭,“是啊,那女子,真真兒是蛇蠍心腸,不僅沒有照顧好七公主,還不過因為你的一兩句話語不當,便要推你入荷花池!”
北夢鳶立即道,“娘,那人可還在,行刑了嗎?”
郡陽候夫人搖頭,“本來已經開始了,可太子殿下突然趕到,阻止了那行刑的婆子,要為孃的說,太子殿下這就是……哎,鳶兒,你要幹什麼?”
還不待郡陽候夫人把話說完,北夢鳶臉色一變的便起了身,著了簡單的衣袍,披了一件兒大氅便趕緊的往外走,這才有了剛剛這一出。巨討上劃。
說完,北夢鳶目光看向上面兒臉色有些不好的皇后,道,“所以,皇后娘娘,此次的事兒,完全不過只是一個誤會,當時不知如何,我們幾個被人絆了一下,七公主也不是張淑女故意扔到了地上去的,而是因為……”目光一轉,緊緊地盯著一旁的**馨,“因為,怕是有心人的陷害,所以才會如此的。”
北夢鳶的一番話說完,皇后的臉色黑的不行,在心裡冷笑,北夢鳶?好!很好!竟然敢不古本宮的阻攔!
“那照你這麼說,此事兒,完全就與張淑女無關了?”獨孤澈聽罷,直接看著北夢鳶問道。
北夢鳶點點頭,“回殿下,正是如此,掉入荷花池,完全就是一個意外,此事兒,倒是連累了張淑女了。”
獨孤澈的臉上,這才重新一個笑來,只不過似笑非笑,看著越發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罷了。
目光一轉,他臉色如氤氳了三月的霧氣,一雙深邃的眼眸裡面兒淨是明朗的清冷星光,看著皇后,獨孤澈道,“母后,您也聽清楚了,此事兒,北夢鳶小姐已經澄清了,完全與張淑女無關,依母后看來,此事兒,是否便坐罷了?”
皇后的臉色轉變了幾瞬,從一開始的陰沉,到青紫,到如今的滿臉懊悔,“既然北夢鳶小姐都這般說了,那自然便是沒問題了。”說著搖搖頭,“沒成想,倒真是本宮錯怪了張淑女了。”
獨孤澈一聽,不由的在心底冷笑一聲,皇后這三言兩語的,便想把這回事兒抹平到錯怪了上面兒去了?
獨孤澈唇角一掀,道,“母后深明大義,自是好的,只不過,兒臣怎的記得,母后當時是,有人親眼所見,這……又是怎麼回事兒?”目光一轉,緊緊地盯著**馨,“雲三姑娘,對此,你有什麼想要解釋的?”
“我……”百度嫂索|…—後宮之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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