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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在吹鬍子瞪眼的老頭和眼前那張鐵牛在奸笑的臉,凌雲對事情的始末當然明白了七七八八,他記得當年大笨牛是被師父的好友烈陽真人收為徒弟了,而且這兩個老友當年還有一個約定,就是兩人的徒弟每兩年比一場看誰教出來的弟子厲害。
這樣看來,那紅臉膛的就是張鐵牛的師父烈陽真人了,剛才他們一直在這條林蔭小道的竹林旁邊窺看他倆的打鬥,這種讓凌雲不明所以的比試方式肯定是張鐵牛師徒臨時向自己師父提出來的,他們利用了自己急於想見師父的心理騙得自己在口頭上認了輸!
想通這點後凌雲不由在心裡大呼冤枉,他一拳打在張鐵牛寬闊的胸膛上,你小子,一見面就騙兄弟,我現在在想當初和你結拜是不是一個錯誤!凌雲恨聲道。張鐵牛嘿嘿一笑大叫冤枉道,兄弟啊,不是為兄心黑,是那牛鼻子老道逼我這樣做的,不然他要減我的伙食啊,你不知道啦,在他那裡學武不僅要做勤雜工夫,而且還要挑水做飯伺候他,簡直和做苦力差不多,他還美其名曰,以做工抵學費呢,我說讓老爸給他交學費算了他還不答應呢,而且一定要我做這些活才甘心似的,簡直是殘忍啊。。。。。。
聽著張鐵牛滔滔不絕地說自己所受的苦兼不停地數落烈陽真人的話後凌雲卻嘿嘿笑道,有沒有你說得這麼嚴重啊?!聽到凌雲這樣說,張鐵牛露出了一臉委屈的神色,他孃的?!你連結拜兄弟也不相信了?凌雲忙笑道,不是不是,只是在我印象中聽師父說過真人的一些情況,我一向認為烈陽真人是個慈祥可親的長輩啊!
嘿嘿,你別聽信你那師父說的了,他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老傢伙分明是個虐待狂。。。。。。說到這裡時張鐵牛突然打住了,因為他發現凌雲好象在強忍笑意但是終究沒能忍住笑了出來,而且他的笑看起來有點壞壞的,他感到有點疑惑所以沒有說下去了。
“你在笑什麼”?張鐵牛問道。哦,沒什麼!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張鐵牛又問了一句,不過隨即他很快就明白了方才凌雲為什麼笑得那麼壞了,因為他在凌雲眼睛裡看見自己身後烈陽真人那吹鬍子瞪眼的臉。
“啪”,烈陽真人狠狠給了張鐵牛頭上一記“爆慄”,楞小子,你說誰殘忍了?頭上慘挨一下後張鐵牛馬上轉身避到凌雲身後說道,哈哈,原來是師父您老人家啊,你走來怎麼無聲無息的啊,對了,您為什麼無故打徒兒啊,剛才徒兒可什麼也沒說啊,只是和結拜兄弟在敘舊啊,啊,什麼?我說您殘忍,沒有的事,是您聽錯了,對了,肯定是您誤會了啊!對了,師父您今年貴庚幾何了,對對對,上了年紀耳朵難免有點背的,方才您肯定聽錯了。。。。。。聽著張鐵牛的連聲狡辯烈陽真人又氣不打一處來,又狠賞了他幾個“爆慄”!
原來他見到兩人正聊得起勁於是信步走了過來聽聽他們的話題,哪知搞了半天原來是徒兒在數落自己的不是,還不斷說自己殘忍,他氣不打一處來,我是恨鐵不成鋼用心訓練徒兒卻給他說我是虐待狂,於是他就給張鐵牛來了幾下。
幸好歐陽不凡給張鐵牛解了圍,他招呼凌雲道,小云,這位是我常和你提起的烈陽師叔,還不快快參見師叔?偷眼看了一下垂手站於烈陽真人旁邊的張鐵牛那狼狽樣子,心裡暢快總算報了仇,凌雲強忍笑意畢恭畢敬地深施一禮道,凌雲參見師叔!
烈陽真人呵呵一笑道,好了好了,我這老道不是拘束於世俗禮儀之人,俗套就免了,起來罷,說罷兩手虛空一託,也沒怎麼見他作勢,凌雲只覺一股大力把自己扶了起來。
歐陽不凡笑道,你這個烈陽師叔可是鬼得很,這樣就詐贏了一場比武,小云下次可要比贏來,替師父掙回這個面子啊!好了,我們到居室再談。歐陽不凡這樣說不蒂就等於承認剛才這一場比武算烈陽真人贏了。
聽到師父這樣說,凌雲不由又在心裡叫起撞天屈來了,不過,心裡雖然喊冤枉,但他在嘴上也只好唯唯諾諾地答應。
一行四人上了歐陽不凡的居室後各自有一番長話述說;歐陽不凡和烈陽真人在室內不知在談一些什麼事;而凌雲則與他的結拜兄弟張鐵牛在堂下一起暢談彼此分手後的情況。
張鐵牛拉住凌雲大倒苦水,說自己這兩年如何被烈陽真人不人道對待,在他的手下苟且偷生過著悽慘的生活,每天都要挑水五十桶,後來又增加為一百桶……。
而凌雲在等他說完後也和鐵牛說了自己在派內這兩年的時光是如何渡過的,當說到最近進行的比武選拔賽時張鐵牛不由大呼過癮!
特別是說到具體和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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