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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樣也還算了,但是發展到後來他到乾脆左挎一柄刀,右掛一柄劍,還時常對各師弟們講什麼要“刀劍雙修”才是武之大道!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當然不能等閒視之了,對於天山派不少人來講,這樣做法簡直是離經叛道和欺師滅祖的行為了。於是開始不時有些忠心耿耿的天山派弟子到師父面前說這位大師兄的閒言閒語了,剛開始時;師父聽了一兩次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後來這樣的話聽多了心裡也有了疑惑。
於是某天他找來趙志超來詢問了一番,那趙志超深明師父的性格;不想其師為此煩惱;也自知此種作為必為教派不容;於是對於這件事疾口否認,還辯解因為身為天山派首徒,將來順理成章是掌門的繼承人,所以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故意散發一些別有用心的謠言來中傷他,希望師父不要輕信謠言錯怪徒兒。
師父一直對他寵信有加,既然他如此說就相信了他,認為真的是如他所道是別人的中傷。事後,這位天山派的首徒收斂了不少,沒那麼明目張膽地挎刀掛劍了,也沒有再向別的弟子鼓吹“刀劍雙修”為武之大道之類的言語。
後來自己修習刀法也是獨自在夜瀾人靜時擇一偏僻處練習。於是說他閒話的人也就由少變無了,本來這樣下去大家也都相安無事,他還是大家的大師兄,也還是天山派未來的第十二代掌門人,可是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天山派的二師兄侯建功一直很有野心,卻苦於位居第二;按規矩,掌門之位輪不到自己坐;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豈肯輕易放過;於是他慫恿一班師弟在背後繼續說大師兄的壞話。
天山派上下一時又閒言四起;說什麼由於趙志超還在修習刀法,因受大師兄的不良影響,現在天山派已有不少弟子習藝不專心,更有甚者無心學劍跑去跟著趙志超舞刀弄棍……幾個支援侯建功的同門更是三天兩頭有意無意在掌門師父面前說起這些情況。
掌門師父聽到的閒言閒語也不是一句兩句了,聽得多了他也就開始懷疑是否真有其事了,要知道,畢竟無風不起浪啊,從此,他開始留心觀察這位愛徒,看看情形是否真如近來所聽來的風言風語一樣。
終於,一心只沉醉於武道中的大師兄趙志超在一次深夜練刀時被師父撞破了,面對師父的斥責,他默然無語,對於師父逼他放棄修習刀法一事,他雖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從,但師父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對於自己走的武道之路的執著。
他對此徒雖然甚為喜愛,但他決不能讓天山派多年的習劍傳統在自己的手上毀掉,為此,這位天山派第十一代掌門人已在心裡下了決定——參加完即將來臨的武林大會後,將召集眾門人宣佈另選下屆天山派掌門的繼承人。
本來事情到這裡已成定局,沒想到事情又起了變化——掌門師父在參加完武林大會迴天山的路上遭到了強敵伏擊,因為比武時受傷在先以至被人暗算身受重傷暈迷不醒,還沒被弟子抬回天山就嚥了氣,而對於誰是他的繼承者這個大問題卻沒有留下片言隻語。
於是,天山派圍繞著誰來擔任下任掌門這件大事炸開了鍋!當時,關於由誰來繼任第十二代掌門的問題,天山派的弟子按意見分成了三個派系。
一派的意見是指責大帥兄趙志超離經叛道,不專心修習以劍術聞名天下的天山派武藝而習刀學棍,破壞傳統,教壞師弟,影響極壞,要求他面壁思過,掌門之位應由二帥兄侯建功繼承。另一派則支援應當由大師兄趙志超繼承掌門之位,他們反駁對方的說法,說大師兄這樣做是開古人之先河,習各家之長處,於天山派並無壞處,天山派若能在大師兄的領導下必定能發揚光大,所以理當由大師兄繼任掌門之位。
還有一派的意見則較為中肯,他們贊同長幼有秩,認為掌門之位應由大師兄繼承,但有一條件:就是要求大師兄趙志超放棄修習其他武技,專心以發揚光大天山派劍術為已任。
趙志超既不想放棄自己認為正確的武道,又不想與同門師兄弟為掌門之位而起爭端,正在決擇兩難之際卻受到了支援二師兄任掌門的眾弟子辱罵,指責他習劍不專,大逆不道;學刀既是不尊師道亦不見有所成就等等。
他一怒之下咬牙大喝道:“在你們眼中既然趙某人和刀法如此不屑,我在有生之年定不再使劍,就以刀法揚我天山派之威!看你們劍法高還是我們刀法神!”言畢將劍折斷扔於一旁,率領眾擁護他的天山派弟子離開了當時的天山派總壇北峰山。
不久後,他們在附近的西峰山建立了另一居所並住了下來,對外亦自稱天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