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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勁而寒冷的罡風依然在颳著。
但在從觀禮臺上望下去,臺下黑壓壓的天山刀派眾弟子卻沒有一個畏寒哆唆,這固然是因為平時經常在這上邊訓練,身體適應了寒冷且人人身懷內功的緣故,但更主要的原因是各組的的第一名將在這時產生,這三位少年組、英傑組與豪雄組的第一名將代表他們天山刀派與天山劍派在三年一度的比武中奪取榮譽和權利。想到這些,任誰都大感興奮又怎會覺得冷呢!
李莫言在天山刀派來說是一個特殊的人物,嚴格來說,他和大多數弟子一樣,一般都是第二代弟子中的某一位來執教幾十人,他只是和大家一樣一起學而已,但是派裡的師叔伯閒來無事時也都會指點他幾招,其中也包括了歐陽不凡。從這方面來說,他又是與大家不同的。
此刻李莫言正和凌雲面對面站著,凌厲的罡風吹得兩人的衣衫在獵獵作響,刮過臉上時讓人十分之難受,給人的感覺彷彿有把刀在一刀一刀地割臉皮一般,然而這些都並不能令兩人動搖半分。兩人站的姿勢並不相同,李莫言是兩腳成八字叉開,刀尖斜指右邊地面,刀面向前;而凌雲卻是刀尖向前刀面向左成丁字形,兩腳分開成前後弓步,等於是側身面對著李莫言。兩人自公證宣佈比武開始到現在對峙了已有一柱香時間了尚未開始交手。
臺下一眾人中的姚敬賢不禁問道,上邊兩位好象不急於分個勝負啊?聽到他這樣說,正在凝神注意臺上情況的馬效國和孟名揚等人扭頭看了他一眼卻又什麼都沒說又繼續觀看臺上的情況了。
見到這種情況,姚敬賢不禁有點尷尬,正在此時卻聽到身旁的呂長風說道,姚師弟有所不知,他們兩個現在卻是因為深知對方不是弱手,所以要謀定而後動,別看他們表面沒動靜,其實他們都在用眼互相尋找對方的弱點,因為這就象下棋一樣,一個戰略失誤就會導致後面的全盤皆輸。
聽呂長風說完後,姚敬賢不禁臉紅了紅,他知道論到武功和見識自己可以說是眾人中的最末一名了,之所以能進入前十名實在是因為自己運氣較好,所在賽區沒遇到強有力的對手。
在旁的白萬里低聲附和道,呂老大高見,也不枉我們中午敬了你幾輪酒!呂長風低聲罵道,你這個傢伙,中午好象就是你不斷地叫嚷讓店小二添酒的吧?!搞到算賬時老子光酒錢就出了五兩銀子了,白萬里忙叫冤枉,呂老大你搞錯了,中午你肯定喝多了,把人也記錯了,中午是熊亦雄那小子不斷在叫添酒的,不是我啊!呂長風嘿嘿笑道,遲點再找你算賬!言畢又將注意力放於正在場上對峙的凌雲和李莫言中去了。
李莫言時年十七歲,剛好是少年組的上限,而凌雲時年十四歲,在身高上,李莫言足足高出了凌雲一個頭,另外,講到真正習武時間凌雲至多才二年多點時間,而李莫言八歲就投入了天山派門中了,可以說無論在哪一方面都相差懸殊。這些換了別人的話早就在心理上造成了巨大壓力了,一般人恐怕還沒有比就氣餒了。
凌雲上場後就一直在仔細地觀察李莫言的一舉一動,可是經過仔細觀察後,他發現李莫言把自己全身上下防得嚴嚴實實,他實在沒有能發現有什麼破綻,在等待的時間中凌雲至少想過了二十多種進攻計劃,但是後來都被自己否定了,因為他發覺沒有一套能用得上。
另一邊,李莫言上場後也並沒有閒下來,他的雙眼一直在盯著這個能在少年組的眾多強手中殺上來的凌雲,不說他的年齡足足比自己小了三歲,而且正式習武時間也遠遠不如自己長,自己看過他和姚敬賢的比試,如果說那證明不了什麼的話,那麼凌雲和呂長風比武的獲勝就足以讓他重視了!
呂長風入門時間雖然比他晚,但也算得上很早了,呂長風十歲就投入了天山刀派門下,雖然表面看來是個公子哥們的模樣,可是在習武這件事上所下的功夫絕不少於他,只不過他李莫言比較沉默寡言和不喜歡交際,而呂長風卻是喜歡並且也善於與人交往,和上上下下不少弟子混得很熟,在外人看來好象他的時間大多數花在這上面一般,事實上只有李莫言知道他一直在刻苦習武。
因為有一天晚上他睡不著起來到外邊走走的時候才無意間在林中發現呂長風在練功,而且他後來有意無意地在相隔甚久的晚上去了林中窺看都見到呂長風在練功,由此證明了他肯定一直都習慣於晚上勤加練功,這個發現使他一掃以前自己對此人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們的看法,從此以後,李莫言的練功更加勤快了,他不會給任何人超過自己的機會的。
這次選拔賽他對自己極有信心,在心裡面認為唯一能和他一拼的也只有呂長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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