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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和陳柏舟的親密礀態,剛剛那有恃無恐的囂張態度,對陳柏舟床上習慣的熟知,摺扇上的合寫的情詩,還有那印證自己所言的《思無常》。
為的無非就是一個目標,讓常穀風相信自己已經成為了陳柏舟的新寵,進而放棄透過向陳柏舟哭求以收拾自己這條原著之路。
更何況,常穀風自己也深深地恐懼著一個現實,他面容已毀。縱然陳柏舟與他相處時,有再多的愛意流露,也絕對擋不住那顆敏感猜忌的心將所有的懷疑不安放大。
攻和受的區別就在於,攻要是被扇了一巴掌,一定是當場扇回去。而受要是被扇了一巴掌,多半是當場淚奔,然後讓攻幫自己把那巴掌扇回去。
常穀風不僅是隻受,還是一隻有求於攻的受。若非想要依靠陳柏舟,常穀風便不會故意打聽了陳柏舟的行程,打扮妥當等在山谷裡以琴相會。而只要是有求於人的,便註定了受制於人。
陳柏舟若是對他無愛,常穀風便沒了張狂的資本;陳柏舟若是對自己有情,常穀風便不敢再肆意妄為。
霍改停住步伐,倚坐在迴廊的闌干邊,半垂著眼,養精蓄銳。
兩受相爭,要麼忍!要麼狠!要麼滾!
於常穀風而言,自己奪走的,不止是陳柏舟的愛,還是今後的依靠。所以,心高氣傲的常穀風只剩下了一個選項,暗中對自己下狠手。
而這,正是自己所求!
哪個君子會喜歡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呢?有傷害,才有權衡,有權衡,才有選擇。當常穀風的行動觸及陳柏舟底線之時,就是自己成功滿足解咒條件——讓陳柏舟舍穀風而選自己——之時!
霍改暗暗思索著常穀風出了書房,看到坐在迴廊中的自己時會做些什麼呢?是會直接回房,還是走過來酸酸地再噴自己兩句?
然而霍改終究想錯了,因為當常穀風帶著軒離氣勢洶洶地堵在霍改跟前的時候,常穀風只說了一句話:“給我打死這個小賤…人!”
然後軒離拎著不知從哪裡尋來的棒子,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
霍改狼狽地跌閃開來,看著常穀風那狠辣決絕的礀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tm要不要這麼囂張啊,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陳府下人的面,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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