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3/4 頁)
”
“嗚嗚嗚……”完全聽不懂霍改在說什麼的麥子被霍改搓得跟個兔斯基似的。
待得小正太的小臉紅得跟個番茄似的,怪蜀黍霍改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拎起之前剪下的兩隻袖子,在麥子眼前一晃一晃,:笑容慈愛:“麥子,你知道什麼是賊麼?”
麥子閉緊了嘴,以防再給眼前這個壞人以蹂躪自己的藉口。
“賊就是那種袖裡貼刀片,無袋不割;臂邊藏鐵絲,無鎖不捅;腰間繞爪勾,無牆不翻;腳下生疾風,無人可堵的存在。你說,我如何敢對你這個小賊掉以輕心呢?”霍改另一隻手,捏住袖口,輕輕一搓,一方薄薄的刀片便從袖口鑲邊的縫隙中露出了鋒利的刃。
“我還以為你早不記得我,原來你一直沒忘過……”麥子喃喃,面色呆滯。騙子,大騙子!
“賊就是那種一雙快手入油鍋撿幣而無傷,一雙靈腳踏雪地逐風而無痕的存在,你說,我如何不懷疑你這小賊便是那個下藥的人呢?”霍改手指一勾,便從縫在袖口內側的小袋中掏出一包藥粉來。
麥子盯著那包藥,面如白紙。
“這是解藥麼?”霍改將藥包擱在手心,笑盈盈地問。
“哼!”麥子扭頭,閉上眼,不配合。
“呵呵。”霍改失笑搖頭:“麥子啊麥子,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沉到黃河底才心死。都到這會兒了,你居然還想誤導我認為這是解藥。”
麥子稚嫩的小身子微微一僵。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讓雨無正昏迷的藥吧?”霍改慢慢收攏五指,將藥包攥在手心:“為了保證計劃順利,你手上絕對不會只有一份藥。你晚上來拜訪大當家,不就是為了探聽藥是否已經生效了麼?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讓你進屋來一起喝甜湯?就是為了再給你個正大光明下藥的機會,好捉賊捉贓啊。”
“你現在倒是說得頭頭是道,怎麼早沒發現呢?”麥子梗著脖子,嘲道。
霍改笑而不語。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相愛相殺神馬的,你這種小屁孩兒是不可能懂的。
“再說,解藥這種東西沒有則罷,若是有也該放在懷中之類的位置而不是在袖口。不然下藥的時候一不小心下錯了,豈不丟臉?”霍改放下袖子,拎起剪刀,繼續猥褻兒童。
麥子哼哼:“你死心吧,我身上根本就沒有解藥。”
霍改手上不停繼續剪,口氣卻是又冷了許多:“如果沒有解藥你就祈禱吧,弄不醒大當家,我就弄死你。”
麥子哭喪著臉:“別……別啊,這又不是毒藥,等藥效過去,大當家自然就醒了。”
“那他要多久才醒?”霍改皺眉。
麥子怯怯道:“我不知道,他們只說了服藥後半個時辰,大當家就會昏過去,到時他們就會將人帶走。算上下山的時間的話,大概就一晚上吧。”
一晚上?明明是三天啊。預言帝的霍改轉而追問:“他們是誰?”
麥子眼眶泛紅,一口哭腔:“我……我不知道,他們都蒙了臉,拿了哥哥的隨身玉佩來威脅我,我……我也是沒辦法。”
霍改笑了:“麥子,你知道什麼是賊麼?”
“啊?”麥子不懂這壞蛋為何舊話重提。
“賊就是那種比起辛苦勞作,更喜歡透過卑劣手段不勞而獲的存在啊。你說你無辜,想想你之前的種種傑出表現,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這個小小年紀就立志做賊的人?”霍改頭也不抬,緩緩在麥子肚前的衣料上開了條長長的裂口。
“大當家還是山賊呢……”麥子忍不住嘟囔。
霍改輕笑,說不出的諷刺:“所以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固執地標榜自己為正義,以逃避良心的譴責。他認定的,即為真理,有罪的永遠是他人。他只需高高在上,以強者的身份制裁善惡,將錯誤推給弱者即可。”
明明說的是大當家,為什麼卻覺得眼前這個人才是真正的高高在上呢?麥子呼吸一滯,不敢再開口,他隱隱覺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窺見什麼不該看的畫面。
霍改話畢,發覺自己似乎失言了,於是埋頭苦幹,再不多話。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麥子上身徹底清潔溜溜,霍改也沒能找出第二個藥包。
霍改偷偷舒了一口氣,他要的就是雨無正昏個徹底,要是一不小心把解藥找出來了,那才叫悲劇。
霍改欲蓋彌彰地重重嘆了口氣:“有沒有別的方法讓人醒過來,比如掐人中,針刺指之類的?”
麥子小心翼翼道:“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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