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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三個字;可是費小姐知道你指的就是他。”
一提到柏西爾;她馬上愣了一下;然後尖聲地叫了起來;
被她這麼一叫;
我渾身汗毛倒豎;心都快蹦出來了。
我瞭解了一切。她這麼一叫;更堅定了我的猜測:她母親是冤枉的;把她送進療養院;禁錮她生命的是柏西爾男爵。
尖叫聲由我的左耳透到右耳;我隱隱約約地聽見老執事的小屋傳來開門聲。
“我來了!我來了!”是柯太太;聲音由矮樹叢傳來。
不多久;柯太太出現了。
“你是什麼人?”她也叫了起來。“你怎麼忍心把一個女孩子嚇成這個樣子?”
她站在葛安妮那一邊幫她說話。一面說;一面用手摟著她。我還沒來得及答話。“怎麼啦?安妮;他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嚇著了。”
柯太太勇敢地向我怒目而視。
“我是冤枉的;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就儘管瞪好了;可是我——我是無意嚇她的;我們以前見過面。不信你問她好了;她可以告訴你;我是她的朋友——”
我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地告訴她;希望葛安妮也聽到。
親了親墓碑,離開墓園(1)
“他說的一點也不錯;”顯然我的話傳到了她的耳邊。“他以前對我有過恩;他幫過我。”餘下的話她附著柯太太的耳朵;小聲地說著。
“真奇怪;”柯太太不解道。“這麼說;我是錯怪你囉?不過這也怪不得我。走吧;安妮;咱們回家去吧。”
“原諒我。”我對葛安妮說。
“我會的;可是;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怕你——”
柯太太同情地搖著頭。
“這位先生;晚安。你不是故意嚇她;不過;我倒希望你嚇的是我。”
她們走了幾步;葛安妮突然停住。
“等一下;”她對我說。“我還沒說再見呢!”說完她走到十字架前;跪下;親了親墓碑;才又站起來。“我現在好多了;”她望了望我說道。“我已經原諒你了。”說完走向柯太太;兩個人才又離開了墓園。她們走到教堂邊;和站在那許久的執事老太太說了幾句話;然後才離開。我目送她們;覺得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見她了。
14
半個小時後;我回到凌霧堡;準備對賀小姐報告此行所獲。
她一反常態;心平氣和地聽著;顯然這件事有點不尋常。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是她唯一的反應。“我對未來很擔心!”
“那要看我們怎麼利用目前的形勢了。”
“如果我是女的話;葛安妮可能會透露得更多;如果費小姐——”
“目前不可能!”賀小姐擺出她一貫的強硬作風。
“那麼;我建議你去見她;儘量贏得她的信任。你明天陪我去一趟陶氏農場怎麼樣?你該去和葛安妮談談。”
“沒問題;為了蘿娜;我什麼都肯做。你剛剛說那個農場叫什麼來著?”
“你一定聽過;陶氏農場。”
“當然!陶氏農場是費先生的農場之一。農場主人的二女兒在我們廚房幫傭。她經常來回地跑。要不要我叫她來問問她;她可能提供我們一些情報。”
她拉了拉鈴。男僕回報說女僕回家去了。她已經有三天沒回去;管家準了她兩個鐘頭的假。
“我可以明天問她;”賀小姐說。“現在想想看;要問葛安妮些什麼?你敢確定是柏西爾男爵送她到療養院的?”
“十分確定。唯一不確定的就是他的動機。就算她神志不清;也輪不到他送;是不是?”
“一間私人的療養院?”
“對;窮人去不起的療養院;有人替她付了錢。”
“華先生;我現在有一點頭緒了;不管明天葛安妮的態度如何;我都會想辦法弄個水落石出。如果柏西爾想成為費家的親戚;還得透過我和紀律師這一關;我非常關心我妹妹的終身幸福;我自認為還有影響她決定的能力。”
她說完以後;我們就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第二天吃完早飯;本來計劃立刻上農場;沒想到我忘了今天是我在凌霧堡的最後一天;我必須依照賀小姐囑咐的;等郵差先生來了以後;去向費先生辭行。
幸好我有兩封倫敦來的信。我請僕人捎個信給費先生;說我有“公事”要見他。不管他答不答應;我是走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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