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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好不好？”夜沫尋問地看向Annie，Annie迷惑地抬起小臉，點了點頭。她當然是跟乾媽媽走了，可是乾媽媽為什麼不住在這裡呢”

吳媽有些著急，眼看著就攔不住了，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先生怎麼還不回來，吳媽開始不停地在心裡唸叨著，先生快回來吧。

Annie雖然疑惑但也很聽話地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只拿了一杯提拉米蘇，仰著頭，問道：“乾媽的媽媽，我是叫幹外婆嗎？”

“是呀。”夜沫笑著說，然後看向吳媽，深呼吸了一下，剛才她已經打量了一下這裡，一切都沒有變，可是彷彿一切都已經變了，吳媽把這個家照顧得很好。

“吳媽，新年快樂。我走了。”

Annie也學著夜沫的樣子，對吳媽說道：“吳媽新年快樂，我下次再來看你，我先去看幹外婆了。”

吳媽的眼上蒙上一些霧氣，因為是過年的關係，多了一點情緒，中國人嘛，誰不希望過年的時候能一家團圓，她的女兒不在身邊，在她的心裡先生，少夫人，烏沙，他們全都坐在一起吃她燒的飯，才是叫團圓飯。

“好。Annie下次和少夫人一起來。”吳媽有些無奈地點點頭。忽然她好像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是先生？先生回來了。

夜沫也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音，手緊了緊，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僵硬地站在客廳地中央，三人一齊抬頭看向門口，只有Annie一人臉上的表情是真實的，“乾爸爸！”

“Annie，”喬力揚笑了，隨之目光移向夜沫的身上，侷促了起來。然而這一切，夜沫都看得這麼真切，心猛地一沉，果然她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力揚，東西拿到了嗎？”

夜沫的眼神一黯，心裡翻絞起來。

很多事情都是諷刺的，而她現在還站在這裡就是一個諷刺的事情，多麼像一個傻瓜呢？夜沫彎了彎唇角，然後像一對老朋友一樣說道：“好久不見。我來帶Annie回去。”

靈敏的Annie也飛快地察覺到了事情不對，眨了眨眼暗，同道：“乾媽媽，我們能不能不走，我也想幹爸爸了。”

屋外的女人已經走了進來，似乎為了逃避這尷尬的一幕，所以夜沫彎下身對Annie道：“不可以。因為，因為我已經和他離婚了，這裡不是我的家，喜歡吃提拉米蘇對嗎？明天我給你多買幾杯。不過不能多吃。你看你的圍巾都沒有圍好。“夜沫直說著，抿緊唇，不讓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流下來，幫Annie圍好圍巾，輕輕地拉起她的手：“我們回家吧。”

Annie沉默了。同樣緊緊地握住夜沫的手，離婚了，腦海停留在離婚這兩個字上，看了看喬力揚，然後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憤恨地瞪了那個女人一眼。

“夜沫，我馬上離開，你不用急著走。”喬力揚的喉嚨澀澀的，看向夜沫，眼神溫柔起來。

“這裡不是我家。”夜沫她微微垂下眼睛，然後抬起頭迎視那個女人的目光，她做到了，她真的離開了喬力揚。徒步往外走去，被飛揚起的髮梢，透出沉靜的光澤，誰說她不是美麗的呢。

“我送你出去。”喬力揚的眼睛黑漆漆地凝視她，再次說道。夜沫沒有回頭，“不用了，我自己打車。不麻煩你了。”

這會是她最後一次來喬家。不該有其他的留戀了。

一直走出很遠的路她彷彿都可以威應到身後強烈的目光，但那隻可能是她的錯覺，因為她早已經走出喬家了。

喬力揚飛快地跑到書房拿了鑰匙，轉身欲下樓的時候，Jona也走了上來，把鑰匙給她，“抱歉，我不能送你回去了。”和他上前，在喬力揚要下樓的時候，緊緊地抱住他：“力揚，你們已經離婚了，忘了她吧。”

“放手。”喬力揚低沉地說，磁性的嗓音有些不悅。

“力揚，你還不懂嗎？鑰匙只是藉口。我是想見你，不然我怎麼會為了一把鑰匙打電話給你，你都知道的。只是假裝不知道！”Jona漾起溫柔卻不軟弱的水眸，今天她一定要他做一個選擇。

喬力揚扯了扯唇角，“我的感情事情我自己會處理。”Jona攔住他的去路，對上他的視線，直接道：“在d…neam財務遇到同題的時候，都是我在為你奔走，我在託關係幫你，現在所有的媒體都已經預設了我們在一起，你不知道嗎？我不是裴萱萱，我不會這麼不在乎自已的名譽，和我傳出緋聞的男人，一定是我認定的男人。”

喬力揚眯起丹鳳眼，深深看Jona的眼裡，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懷疑，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