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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那異己的世界,也由於天天熬夜,人見你總恍恍惚惚,開會也總打盹,有個綽號叫
“夢”,叫你瞌睡蟲你也答應。
“夢,這名字很美。”她格格笑了,厚實的胸脯裡聲音顫動。
你說對你這多少是個掩護,否則早就被揪出來了。
“她也這樣叫你?就這樣愛上了你?”她問。
“也許。”
你說你對她當然也有好感,不只是性誘惑。你對那時候上過大學的姑娘都、心存戒、心,她們追求光明,努力表現得像天使一樣純潔。你向日知思想陰暗,大學裡那點戀愛的經驗你已經領教了。你私下說的些怪話,要是被女孩子向黨、團組織彙報思想時懺悔出來,把你順便也就貢奉給祭壇。
“她們難道就不是女人?”
“沒有在那環境下生活過,不可能明白。”
你問她會不會想同個可能揭發她猶太血統的納粹信徒做愛?
“不要提納粹!”
“對不起,打個比喻,這是同樣的、心理,”你解釋道,
“林當然不是這樣,也正因為享有她家庭帶來的許多特權,不求入黨,她爸媽、她家就是黨,無需故作姿態,去找支部主曰記彙報思想。”
你說她第一次邀你吃飯就是在個很講究的內部餐庭,不對外開放,憑證才能入門,當然也是她請,你沒那卡片都無法付款,心裡並不舒服。
“明白,”她低聲說。
你說林要你拿她丈夫的軍人證,”起去頤和園內供高幹和家屬休閒的賓館開房間,讓你冒充她丈夫。你說要查出來呢?她說不會查的,要不,你穿上她丈夫的軍裝。
“她真的很勇敢,”她喃喃說。
可你說你沒這麼大膽子,這種冒險偷情令你很不自在,可你還是同她做愛了。第一次是在她家。她家獨門獨戶,一個很大的四合院,只有她父母和一個專職看門、打掃庭院、燒燒鍋爐的老頭,夜晚他們都睡得早—院子裡很寂靜。是她讓你成為男人的,無論如何,你非常感激地。
“這就是說你還是愛她的,”她胳膊撐起,在暗中審視你。
“她教會的。”
你回想起那些情景,愛的不如說是她那美好的身體。
“教會你甚麼?”
她頭髮婦在你臉上,你看見她眼白微微發亮,一雙大眼在俯視你。
“她更主動,剛成個少婦。”你說,
“那時好歹我也二十出頭了,可還沒沾過女人,是不是可笑?”
“別這樣說,那時在中國都得是清教徒,我理解::二.”
她手指在你身上做細小的遊戲。你說你並非清教徒,也想。
“因為受壓抑,才想放縱?”
“就想在女人身上放縱!”你說。
“也想女人放縱,是不是?”她軟茸茸的聲音在你耳邊二那你就一我吧,像操你在中國的那些女人。”
“誰?”
“林,或那姑娘,你忘了名字的那個女孩。”
你翻身擁抱她,撩起睡裙,滑入她身體裡……
“想發洩你就發洩……”
“發洩在誰身上?!”
“一個你想要的女人……”二個淫蕩的女人?”
“你難道不想?”
“一個婊子?”
“就是。”
“賣過”
“是的,不只一次……”
“在哪裡?”
“義大利……”
“賣給誰”
“誰想要就給——”
“真購!!”
“不,你付不起,要的是你的痛苦……”
“都已經過去了。”
“不,就在你身邊裡……”
“那深處?”
“是的。”
“深深的,儘裡,一直到底……只怕你到不了……”
“所以才榨取,喝吸?”
“都發洩出來,別管啦……”
“你不怕一.”
“怕甚麼?”
“要是懷孕了?”
“再打掉,”
“你瘋啦?”
“怕的是你,想縱慾又不敢,別擔心,我吃藥了。”
“甚麼時候?”
“在浴室。”
“上床之前?”
“是的,知道你還要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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