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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若你不收錢,他們會認為你不盡心。這四百兩銀子是二十戶中等人家的一年收入了,不是小數目,顯然周家為那登徒子,對你格外看重。”
我困惑:“凡人不是最愛錢嗎?為何我不要,他們還要往我手中塞?”
白琯問我當時周老爺子的對話,然後用很詭異的眼神看著我,小聲說:“周老爺子是怕你……為錢勾引他孫子,或者受他孫子勾引,還不如先把窟窿塞上,也讓你專心教書,萬萬別起其他念頭。”
我噴了……
師父啊,你不收我束脩,還給我那麼多好東西,莫非另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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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收徒的規矩太奇妙。
我開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
魔氣
自此,周韶不再翻牆,每日在僕從們雀躍歡送下,帶七八個食盒,筆墨紙硯等過來求學,包黑臉那愛錢如命的傢伙,仗著自己中過秀才,經常借指導周韶考試為名,厚著臉皮上門蹭食,樂青怕我凡間生活艱難,也經常跟著過幫忙料理家事,很是妥帖。
由於少了他這花街“孝子”的大筆入項,導致杏花樓的紅姐兒賽嫦娥以為遇上強勁對頭,派人過來細細打聽了一番,還親自路過,上門拜訪。
私以為,賽嫦娥遠不如嫦娥貌美,但歡場慣的女子,打扮得體,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番風流。
周韶憐香惜玉慣了,對冷落佳人很不安,正想上前握著美人小手,寬慰一二。
未料,賽嫦娥抬眼看見化作師父模樣的我,雙頰緋紅,當場丟下週韶,輕移蓮步,過來軟語問候:“先生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可有高堂妻兒?”
我對這種青樓女子沒什麼好感,客客氣氣應對兩句,便轉過視線,不敢再看她白襖下半掩的酥胸。
賽嫦娥忙緊緊衣衫,羞答答問:“先生似曾相識,不知何處見過?”
我急問:“你真見過我?”
白琯怒道:“胡說!”
我一個清白女兒家,怎可能去青樓?就連附近都不敢踏足半步!
莫非是師父……師父逛青樓?
周韶吃味了:“嫦娥姐姐你真是胡鬧,我師父絕不是登徒子,而且他有個相貌相似的兄長失蹤了,正四處尋找,煩惱得很,你莫要用這話套他,免得他空歡喜。”
賽嫦娥雙眼含淚,慍怒道:“我又沒說在哪裡見過?好好,反正我們歡場女子下賤,除青樓就去不得別處了。”
周韶:“這……姐姐你別生氣,我亂說話,自罰三杯。”
白琯冷道:“滾!哪來的酒?要調情你別處去!”
我忙向賽嫦娥施禮道:“請問賽姑娘,在何處見過我兄弟。”
賽嫦娥低頭,不好意思地說:“叫奴家嫦娥便好。”
我大窘,若敢叫她一聲嫦娥,我回天上非得被嫦娥姐姐持霜月刀從南天門追殺到北天門。最後我折中一下,喚她:“小娥姑娘。”
賽嫦娥更喜,她說:“五個月前,孟蘭節,我和姐妹去西山的光孝寺進香,我嫌車內悶得慌,掀簾四處張望,遠遠見一極俊秀男子立於山石之上,可惜樹影晃動,看不真切,待我喊車停下再去看時,男子已消失不見,我還以為遇到了狐仙或天人,悵然許久,那影子卻烙在心口,怎麼也忘不去。”
還好,師父沒去逛青樓……
我莫名其妙地放心了。
回頭見賽嫦娥痴迷地看著我,眼神就和當年因瘋狂迷戀我師父而去月老處,偷窺天機,妄圖亂改紅線,被打下凡塵的靈夢仙子一般。臨行前,我們去送她,卻見靈夢仙子披頭散髮,不復往日優雅,卻大笑著對師父嘲諷道:“你機關算盡終無用,還是枉為他人做嫁衣,可悲啊可悲!”
師父臉色微冷,含笑道:“有勞仙子費心提點了,瑾瑜明白。”
靈夢仙子給氣得臉色發青,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推開天兵天將,自己跳下舍仙井。
臨行前可怕的眼神,嚇得我三天沒睡好覺。
師父趁機教育我:“這是因愛成恨,阿瑤要乖乖的,不要隨便喜歡男人,什麼事都要想得開,不要胡亂違反天界規則,否則要下凡間倒黴的。”
我受驚過度,點頭點得很給力。
下凡也被列入頭號恐怖事宜,決意今生今世都不踏入半步。
沒想到,時隔了三千多年,我還是犯傻了……
回過神來,聽見白琯正掛著天真表情,和賽嫦娥歡快地說:“我娘長得比天仙還美貌,性子端莊典雅,溫柔可親。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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