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宵朗又問:“你師父也不管了?”
我硬氣道:“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我師父法力無邊,怎會輕易被你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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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朗似乎胸有成竹地笑起來,笑得我心虛後再問:“主意不錯,若你師父不在我手上,你便去魂飛魄散,若你師父在我手上,我便讓他陪你一起魂飛魄散。這筆買賣,你確定要賭?”
怎麼算都是我吃虧,我氣得眼裡汪汪,張口想咬他。卻被順手推倒,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根綁仙索,將我雙手牢牢反綁在後面。隨後用幾根銀針在身上|穴位刺了幾下,一股冰冷魔氣透骨而入,衝散了我體內僅存的些許仙氣,封閉血脈,渾身癱軟無力,彷彿連喉嚨都僵硬了。
“嗚嗚……”我想著他殘忍手段,擔心白琯月瞳,心裡焦急,可拼盡全力,也說不出完整句子。
“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殘忍,對喜歡的女人,總會留一絲餘地。”宵朗慢悠悠地吐著溫柔話語,一件件撕下我的衣衫,外袍、中衣、肚兜、褻褲……
我很快便赤身裸體,大片肌膚接觸冰冷空氣,冷得人不停顫抖。
宵朗將我翻過,指尖滑過後頸,滑過蝴蝶骨,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在尾椎處略微停了一停,猶豫片刻,最終分開我的雙腿,停留在左腿根部,不停寫寫畫畫,似乎在思索什麼。
他是變態。
我害怕得哭溼了枕頭,接受隨後而來的命運。
未料,宵朗收回指尖,緩緩起身,竟移過油燈,將其點亮。
昏黃暗淡的光芒,瞬間充斥整個房間。我拼命扭頭,想看惡魔的臉。
可是,一件黑袍輕輕落下,遮住我的雙眼。
明明仇人在側,卻無力反抗,連想死都死不了。
我還能做什麼?
我絕望地看著隔著黑布隱隱透過的光芒,人影晃動,彷彿是他在暗自竊笑我的無用。過去,我清心寡慾,順波逐流,沒有物慾,不在乎生死,極少奢求什麼。如今前所未有的恨在心裡滋長,不惜一切代價逃離這個男人,或殺死他,已成為我最深的慾望。
可是……
活路在哪裡?
希望在哪裡?
師父,我看不到。
毛筆的觸感在大腿肌膚處盤旋,墨痕冰涼。
宵朗吻著我的發,在耳邊低低呢喃:“你是我的女人,恨也好,愛也罷,你永遠只能想著我,不能愛別人……”
細微的刺痛從腿上傳來,我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點了我的昏|穴。
世界再度天暈地轉,陷入無邊黑暗。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師父被無數鎖鏈鎖在血池地獄裡,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在旁邊持劍抵著他的脖子,然後一刀刀將他凌遲。我放聲大哭,卻哭不出聲。師父只對我了句話,好像是“別看。”
醒來時已是清晨,麻雀在梨樹上嘰嘰喳喳鬧個不停,帶著溼氣的空氣從開著的窗戶中闖入,我迷迷糊糊地摸一把臉,眼角滿是橫流的淚痕。
宵朗已然不在,大腿根部隱隱作痛。
我清醒過來,不及細思,隨手拖過幾件衣服披上,衝出門去找徒弟。
白琯倒在院子裡,他的右臉頰被割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唇色蒼白,發著高燒,不停發抖。我急忙抱著他往房間趕,卻見月瞳已變回原形,氣若游絲地倒在房間地上,一根長箭貫穿他的肩膀,鮮血滿地。
我用魂絲鎖住他們魂魄,將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點仙氣統統渡給他們,然後處理傷口。幸好我藥理甚熟,又能用魂絲織補傷口,白琯發燒嚴重,卻沒傷到致命處,而月瞳是獸妖,天生恢復力勝人一籌,倒也撐得過去。
忙忙碌碌到傍晚,兩人傷勢都穩定下來。月瞳先清醒,趴在籃子裡,瞪大圓溜溜的眼睛,還試圖爬起來走幾步,神態有些迷糊:“師父主人,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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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昨夜之事。
月瞳傻乎乎地說:“我見師兄要去陪師父睡覺,所以也想去。正收拾被鋪時,忽然聞到魔氣,還來不及出聲,有根長箭從窗外射入,我肩膀很痛,嚇得叫了一聲,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問:“你看到傷你的人嗎?”
月瞳先是搖頭,後見我失望,趕緊發誓:“師父主人,雖然月瞳比較沒用,但你別失望,我下次一定認真看!”
我的腿又隱隱作痛了,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月瞳雖受傷,但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