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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他媽還是這麼沉默寡言啊,快陪我說說話吧,這麼多天不說話我都懷疑自己要變啞巴了。”吳珉說著向一邊讓了讓,給對方騰出些地方。
老趙沒有過來坐,而是繼續不發一言地看著他。
吳珉自覺討了個沒趣,撇撇嘴:“老趙,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一從北邊過來的人,怎麼會出現在我這個反方向過來的人的,必經之路上。”他沒有用疑問語氣,因為從這個中年人的神情中,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所想的答案。
“吳珉,你現在退出比賽吧……”老趙的聲調不高,可每個字都極清晰地傳進了他的耳中。此時的雨林竟一下子安靜下來,吳珉甚至聽到了自己心跳一下下加快的聲音。
“為什麼?”他緩緩站起身,極力不在行動間留下破綻,雖說他相信老趙不會突然發難暗算自己,但是面對這樣一個敵人,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中年人臉上表情不變,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你退出就行了,我不想與你動手……”
吳珉笑了,唇邊一大串燎泡牽動隨之著,看上去很是恐怖:“你說退出我就退出?您老是我爹呢,還是我媽?”以現在這距離,一個上步下劈應該可以打到他,可在這種對手面前輕易出招,一擊不中的結果就是被對方直接KO。他不能不再三權衡,如果可以激得他先動手的話,那就再好不過,萬一語言攻擊無效,還為他爭取到了繼續思考的時間。
老趙顯然屬於後者,小混混的挑釁的話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我不想動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說著,人已經擺好了架子“不過如果你不願意,那我也沒有辦法……”
小混混兩眼緊盯著老趙,右肘曲起右拳與眼齊平,左拳護著咽喉,下頜微收,儘量將防禦姿勢做到滴水不漏。但仔細觀察又會發現,他雙腳一直輕輕墊著步,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老趙的架子和他基本一樣,只是重心放的更低,防禦同時的攻擊準備。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斷交戰,都想在短時間內找到對方的破綻。這樣的僵持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更加消耗人的精力,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不覺間吳珉的後背已經完全溼透,而老趙也沿著額角淌下汗水。這場沒有裁判的比賽,雙方無疑都想用最少的付出獲取最終的勝利。一隻巨嘴鳥飛落到一處附近枝頭,轉動著黑梅似的圓眼睛打量著地上兩個陌生的傢伙,大概是被那窒人的氣氛影響,巨嘴鳥忽地一撲翅膀又飛了起來。幾乎與此同時,吳珉首先發難,他右腳一步上前,左腿借力一記低鞭直掃對方腰際。老趙低吼一聲,兩肘下翻左右一夾,擒住那條掃來的小腿,借勢再向外一擰。吳珉那一腿是虛招,等的就是老趙藉機施展武警最擅長的擒拿手,左腿被擰時,他猛一俯身雙手撐地,風聲呼地響起,右腿橫劈老趙的腦袋。這一串連擊漂亮的,就像是體操中徒手起倒立後緊接著的托馬斯全旋,可惜老趙根本沒有給他踢到自己的機會。在那一記後襬腿踢到時,他也猛一彎腰,雙手繼續按住吳珉那條左腿,向外一帶,吳珉頓時失去重心仰倒下去。
在吳珉後背撞地的下一刻,老趙的拳頭也毫不猶豫地砸在他太陽|穴上。一般人吃這一記肯定就輕微腦震盪了,即使是拳擊手未經保護情況下挨這一拳也十有八九會暈過去。吳珉只感覺兩眼在一瞬間黑了下來,不過幸虧他實戰經驗豐富,幾次械鬥中都有過的,被人用啤酒瓶甚至鐵管鈍擊頭部的經歷,幫他培養了超強的抗擊打能力,老趙這一拳只是讓他暫時性失明可沒有打掉他的意識。他本能地揮拳迎向老趙面門,老趙偏頭就輕鬆避過。
“啊!”中年男人在下一秒叫出了聲,老趙兩手捂住眼睛,翻身閃向一邊。吳珉乘機晃晃腦袋支撐起來,翻拳為掌的右手中還粘著許多沒有抹進老趙眼睛裡的餅乾屑。視力還沒有恢復,但他知道不能再等,勉強分辨出對方位置就緊跟著上步一個外合下劈直砸對手的肩胛骨。老趙眼裡揉進餅乾屑,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忽聽“咔!”的一聲,他人已朝著一側歪倒,吳珉不能給對方喘息之機,貼身上去連加好幾拳……
就在他以為已經打到對方無法招架時,忽覺頸上一涼,心頭頓時一凜:“什麼!”人剛要後撤,那冰涼的東西又前進了寸餘。老趙的右拳抵在他的喉頭,指縫中露出菲薄的利刃卻是一柄手刺。脖子上涼過的地方開始變熱,不用想也知道那裡開始流血了,吳珉喘著氣:“X,想不到堂堂武警也和我們一樣用這種小手段……”
老趙左肩下榻,一條胳膊無力地耷拉著,顯然那一腿把它打脫了臼。一張臉由於疼痛而扭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