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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半句多,失蹤者一、二拍桌而起,叫了一聲:“法庭見!”就開始離去。
在離去之際,進入電梯之前,兩人都分別打了電話給司機。兩個司機之中的一個,說收到電話的時候,是十時四十分,也就是說,交涉只進行了二十分鐘左右。
而失蹤者一、二,都是十分知名的成功人士,當他們在雙子大廈門口下車,進入大堂之時,至少有十個人以上,見過他們,其中有三個,看著他們在大廈的五十層走出電梯──那是會議室所在的一層。
他們離開,自然也是從五十層離開,兩個司機一接到電話,立刻把車子自停車場駛出,駛向大廈的門口,大約花了三四分鐘。
司機以為自己一到大廈的門口,就可以見到失蹤者一、二了,可是卻沒有,等了又等,失蹤者一、二還是沒有出現。
在失蹤者一、二搭電梯下來的時候,在第五十層,他們進入的,是一架沒有人的電梯。
可是,當升降機落到第三十四層時,卻有兩個年輕的女職員進入電梯,到二十六層時,又有一個信差和一個職員進入。
而在第十五層之前,所有進入電梯的人,除了失蹤者一、二之外,都已離去,信差在第十六層離開。
而雙子大廈的電梯,和許多大廈一樣,都有幾種。一種,是隻到三十層之下,一種,只到三十層以上,再一種,只到十六層以上,一種,每層都到。
失蹤者一、二搭乘的電梯,屬於第三種,如果在十五層以上不離開,那就直達大堂,中途不再停留。
也就是說,失蹤者一、二,在第十五層到大堂之間,是沒有機會離開電梯的──當然,不是絕對不可以,例如開啟升降機頂上的門,就可以抓住升降機的鋼纜爬上去,等等。
以失蹤者一、二的身份而論,他們顯然沒有這樣做的必要,就算是電梯出了故障,也自然會有救援人員來拯救他們。
而這個時候,在大堂等候電梯的人,都沒有發現電梯曾出現故障。
那個信差對警方說的話,黃堂是直接聽到的──一接到報告,警方就大是緊張,黃堂親自出馬,信差說:“我進電梯的時候,有四五個人,我離開的時候,只有兩個人,我在第十六層離開的,那兩個人不斷用英語在交談,我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我當然聽不懂,若是我懂,我早當大班,不做信差了。”
信差的話,被認為無可能,電梯也沒有故障,失蹤者一、二應該在大堂離開電梯,可是根據那時候在大堂等候電梯的人說,電梯一到,門開啟,時而沒有人,等候的,自然不會去研究何以電梯中沒有人,一擁而入,電梯也就一直維持著正常的操作。
至於失蹤者一、二的司機,在半小時之後,覺出事情不對時,打電話──失蹤者一、二的流動電話,沒有人接聽,這才大起恐慌,他們先到五十樓的會議室去找,自然沒有結果。司機回到失蹤者一、二的辦公室,六小時之後,失蹤者一、二仍然音訊全無,方才決定報警,而警方在接到報告的時候,已不止是失蹤者一、二,還有失蹤者三四五六七八,他們都是在大致相同的時間之中,在不同的大廈之中失蹤的。
黃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望著我:“衛先生,你有什麼意見?”
我道:“先聽聽另外六個人的失蹤經過。”
黃堂道:“有兩個,情形也是有人見他們進入升降機,但是沒有出來,有兩個,是分明單獨在辦公室的,可是秘書去找他們時,就不見了。再有兩個,一個有人眼看他經過走廊的彎角,可是就此不見了。還有一個,也是在乘搭電梯的過程中不見的,不過不是下降,而是上升的時候不見的。”
我皺著眉:“涉及的大廈有幾幢?”
黃堂吸了一口氣:“五幢,包括我們現在所在的陶氏大廈在內,每幢都高五十層以上。”
他在這樣說的時候,我不由自主,感到了一股寒意。八名大有身份的人,在五幢著名的大廈之中失了蹤,對於習慣都市生活,每天必然無可避免要在各種大廈中出入的人來說,是十分令人心悸的事。
我雙手握著拳,一時之間,對這些失蹤事件,作不出什麼假設來,陶啟泉十分不耐煩:“失蹤的人全屬於我的企業,一定有一個大陰謀在進行。”
黃堂向我望來,陶啟泉一再堅持他的看法,說是有一個陰謀針對他的企業,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現代的商業行為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十分文明,但是商業行為的目的,是為了獲利,利之所在,二十世紀的文明人,和三世紀的古代人,作風原則,維持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