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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了一個和《蝴蝶夫人》最後一幕幾乎相同的場面,把朱莉引入戲中,令她像在舞臺上演戲一般自殺。只不過,那把刀已不再是道具刀了!”
範尼上前一步,逼視著賈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十年前我和朱莉的婚禮當天,你跟著我們上樓,在門口偷聽我們的談話。當你知道朱莉進衛生間換衣服時,便撥通她的手機,讓那首‘死亡序曲’響起——那首曲子是你早就提前製作好,又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偷偷拷進朱莉的手機裡的——只要特定的電話一打過來,它就會以電話鈴聲的方式響起來。至於那把和道具刀做得一模一樣的匕首,你一定是在我們舉行儀式的時候,幫朱莉拿著包,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塞在她的手提包裡——這樣,她只要一開啟包拿手機,就能發現這把匕首,然後照你設定的,把它刺進自己的脖子裡!”
賈玲猛烈地搖著頭說:“範尼,你是不是真的想朱莉想地發瘋了?你在說什麼瘋話!聽到一曲手機鈴聲就能讓一個人引頸自殺?你去做來試一試!”
“試一試?由誰來試?你嗎,賈玲?”範尼說道,“好啊,你只要把那對紅寶石耳環拿出來,我就能立刻試給你看!”
賈玲的身體難以控制地一陣痙攣,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
範尼刀一般銳利的目光緊緊逼視著賈玲:“我當然知道,光靠剛才那些是做不到讓朱莉自殺的——你在十年前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你才設計出了‘紅寶石耳環’這樣一個重要道具!”
範尼停了一下,說:“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下午去心理諮詢師那裡做什麼?我問他,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控制一個人的行為。他告訴我兩種方法,一種是催眠術,我想你是沒有這個本事的,況且你也沒有時間和場所來施展;另一種方法,便是你使用的那個方法了——”
範尼再靠近賈玲一步,幾乎貼到她那因驚恐而發抖的臉上說:
“藥物。心理諮詢師告訴我,只要用*一類的至幻類藥物,再加上一定的暗示或提示,就能夠達到比催眠術更好的效果——完全可以操縱一個人像木偶一樣行動!”
範尼狠狠地盯著賈玲說:“我不知道你對那副耳環做了什麼手腳。是把它挖空,裝滿*?還是那根本就是一對假紅寶石耳環,整個就是由至幻類的材質製成的?但不管怎麼樣,你利用這個重要的工具,再配合那首‘死亡序曲’和跟舞臺道具一樣的匕首,對朱莉造成心理暗示,讓她在那一刻由幸福的新娘變成了絕望的‘蝴蝶’!從而像她演了無數次的那樣,將那把尖刀刺進喉嚨!讓所有人認為,她是由於什麼個人的原因而自殺的!”
範尼渾身因憤怒而顫抖起來,:“你告訴我,賈玲!你是怎麼想出這個陰險、狠毒的計劃的!為了得到我,你不擇手段、喪心病狂地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你的心到底是毒蛇,還是蠍子變的!”
賈玲的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她已經被範尼逼得無路可退了。她說:“範尼,你憑什麼咬定這些都是我做的?你怎麼就知道不是項青或其他哪個人做的?”
“哼,項青?你直到現在還妄想能嫁禍到他身上?從一開始,項青就是你選定的,用來利用的擋箭牌。你早就想好,一旦這個計謀敗露,被你利用的項青就代替你成為最大的懷疑物件。所以,你才處心積慮地叫上他和你一起去為朱莉買禮物,再故意誘導他買下那對昂貴的紅寶石耳環,並且跟朱莉約定好,結婚那天一定要戴你們送給她的首飾——當然,在這之後你就有太多機會把帶著迷幻藥的假耳環跟朱莉的那對真紅寶石耳環調包——至此,你的所有圈套就都佈置好了,只等著到了那一天,讓毫無戒備的朱莉上鉤!”
賈玲絕望地瞪大眼睛說:“範尼,這一切都是你的無端猜測嗎?你認為我為了得到你,便計劃了這些陰謀?可是,項青他同樣有理由……”
“住嘴!”範尼怒喝道,“你還敢賴在項青的頭上?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賈玲,你以為我僅僅憑猜測就會如此斷定是你嗎?那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吧——導致你被我看穿的重大疏忽在什麼地方!”
範尼怒視著她說:“我剛才問項青有沒有看過朱莉演的戲,他並不心虛,而且不知道我這樣問他的用意,便老實回答‘看過一、兩場’——朱莉演過很多出戲,項青看的那‘一、兩場’並不一定就是《蝴蝶夫人》。但是,當我問到你的時候,你心裡立刻就知道我這樣問的意思,為了躲開嫌疑,你撒謊說‘一部都沒看過’——可是,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根本就想不到,我這樣問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套出誰是兇手!”
範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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