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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村裡,打聽了幾個村人,找到了蛇王。
蛇王也受傷了,不過,看起來,他的氣色已經好多了,紅牡丹單依正在喂他稀粥吃。
紅牡丹見我進來,忙放下了手裡的碗,看我一人負重兩個半死的人,趕緊接住了川川美菜子。
我順手把那個人扔到了牆角里,對紅牡丹單依道:“看樣子,你們已經有了治蛇毒的對症之藥,趕緊給川川美菜子治治……好毒的蛇,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呢。”
紅牡丹單依道:“對症的解毒的寶貝你自己就有,怕是你軟玉溫香地抱在懷裡捨不得放下了。”她說著話,從我的隨身袋裡掏出了那胡楊木盒子,開啟,放出了那三隻帶翅的白蟻。
三隻白蟻飛到川川美菜子的臉上,一口一口地琢……慢慢地,川川美菜子那紫黑腫脹的臉有了血色。
過了兩個小時,三隻白蟻終於完成了吸毒任務,飛回了盒子中。
我剛要蓋上盒子,紅牡丹單依伸手在我的手背上彈了一下:“別,公主吩附了,白蟻吸了蛇毒,要三天才能化完毒,你不是想要它們死吧?”說完,咯咯笑著,又在我的臉上彈了一下。
紅牡丹單依怎麼有點不對頭哦,她春情萌動地好象跟蛇王有了纏綿了,可她怎麼又公然地調理我……要知道,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怎麼一轉眼間,幾天的工夫,就移情別戀了呢,難不成她匈奴人的血液變換得這麼快?
這真是奇了,不過,我也沒再做多想,反倒是覺得她與蛇王要真的來個異國婚姻,還真是傳奇佳話,只是,碩果僅存的這些匈奴皇族中人拒不外婚的鐵規,卻是極大的障礙。
“想什麼呢,還不快去看你的情人,我要好好審審你提來的這個傢伙,這人玩的蛇我要好好看看。”紅牡丹親暱地捏了一下我的脖子,手裡拿著一杆空心的長杆,朝那縮在牆角里的傢伙拔拉了幾下。
那傢伙痛哼了幾聲,抬起頭來。
蛇王突驚呼道:“他是咱雲南的蛇王,我的好朋友!”
弄了半天,原來是自家人打了半天,還差點鬧出性命,幸好,我一時不忍,把他從火裡提了出來。
我見雲南蛇王眼裡沒人敵意,就給拔出了他身上的兩根屍魂釘,敷了治傷藥。其人神志恢復後,說了他受迦蓮法師之託,來殺盜寶之人的事。
這糊塗蛇王,當年曾跟頗具異族女人之美的迦蓮法師著實在床上滾了許多時日,所以,一聽迦蓮法師有求,坐著飛機飛奔這異國的殺人之地,也不問個青紅皂白,見了武川真由美就放蛇咬人。本來依迦蓮法師的意思,他要把這裡所見的人全部放蛇咬死方才盡興。他沒想到,強人中更有強人,竟然,有人能讓他的劇毒之王——雲南烙鐵頭心生懼意,而不敢發起主動進攻。
(據國內的坊間傳說和一些研究毒蛇的地方專家曾做過的不完全實驗證明,二十多條野生眼鏡王蛇遇見一條成年雲南烙鐵頭,也只有等死的份兒,有位玩蛇高手,捉到一條剛破殼不久的雲南烙鐵頭幼蛇,以慣常的經驗以為幼蛇無毒,就用手捉了它玩了一下下,結果,小指頭上被咬了一口,當時就昏迷了,其家人,用了所有的救生蛇藥,但仍未能挽回他的性命,七天後一命嗚呼,雲南烙鐵頭之劇毒被當地的玩蛇人視為無解之毒。所以,近幾年,許多想發大財的人,把眼睛都盯在了雲南的深山叢林,開始走私雲南烙鐵頭了,有些善於興風作浪的人說,此買賣比販賣毒品賺得多賺得快,不失為一條新的賺錢暴富途徑)
雲南蛇王由此將我看作天人,還堅決跪下磕了九下頭。他又神神秘秘地告訴我,他們所守護的建文帝皇陵仍完好無損,又讚了我見寶而不窺寶的不貪聖心。
聽他這一說,我也不由得我自家的聖人福人之相,嘿嘿,劇然連這種劇毒之物也怕了我,我當時還以為,我的練鬼卦六十象經真的練出了能讓蛇的複眼看到的本尊神影,其實,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我的身上有無想大法師專門訓養的毒蛇之剋星——硬翅白蟻,是那三隻神物,讓烙鐵頭不敢攻擊我。
我怕雲南蛇王再說下去,大有要把我當活佛供起來的跡象,所以,趕緊打斷了他的高度頌揚,藉口要看川川美菜子的傷勢,拉了紅牡丹單依,進了川川美菜子養傷的房間,坐到川川美菜子的窗前,一起看剛剛醒過來的川川美菜子幸福地掉眼淚。
“好了,別哭了,再哭,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我的好弟弟要心疼了。”紅牡丹單依拿了面鏡子,遞給川川美菜子,“要是啊掉個一兩滴,是雨打梨花,掉多了,就成了大雨落芭蕉,那可會壞了好弟弟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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