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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視了跪著的人,看到了那位馬戲團團長和那位女馬術師謝拉布婭,我覺到跪拜著的人群中,只有他們倆是不虔誠的,他們只是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跟蹤我們。
不明就裡的人們仍是看著我們憑空消失,然後,呆坐在地上好長時間,回過味來以後,靜悄悄地散了。那位馬戲團團長和女馬術師混在人群中走掉了,我和公主很安逸地在納音石裡摟著親嘴,親得很忘乎所以。
孫菊靈嫣和胡明軍得到玉佛到手的訊息後,立即展開了偷小矮人努達瓦的行動,連帶著連那輛給小矮人量身定做的馬車也偷來了。他們得到的另一個訊息是:紅牡丹的弟弟撐犁孤塗納烏和那位中年喇嘛碼拉達爾帶著兩尊玉佛已經到了斯里蘭卡,準備徹底改裝成修士進入那個無法無天的沒人敢管的男人修道院。
孫不二在經過仔細的搜尋後,沒有發現與大明朝那個失蹤了的建文帝有關的東西,很失望,叫著兩名刑警,先我們一步去了斯里蘭卡。[·電子書下載樂園—Www。Qisuu。Com]
我和公主在摟抱、親吻的餘韻中,定出了雙管齊下之計:繼續不緊不慢地以蛇人的表演向斯里蘭卡進發,等著兩面三刀老耍陰謀詭計的迦蓮法師和再度反水的武川真由美在旅途中給我們表演計中計的精彩節目,然後呢,派出特警和孫菊靈嫣他們繼續對玉佛的持有人進行跟蹤,直到我們到達斯里蘭卡,然後,看看中年喇嘛會採取什麼樣的邪道辦法對付我們。
籌劃這麼嚴密周到,我就心無旁篤地跟菲月和莫萊練習馬戲了,一場場地與小矮人合演,越演越熟練,所到之處,全是人山人海,大把大把地扔錢,簡直是賺發了,各式樣的國家的紙幣都裝了兩麻袋了,還有的人直接扔的是金幣,我掂了掂,至少有五斤重(嘿嘿,金幣論斤計量的,本神漢怕是第一人哦)。
原以為,路途上就會與武川真由美或者是那位馬戲團長、女馬術師發生非正規碰撞,誰知,他們始終按兵不動,若即若離地跟著我們,雖然他們的馬勁團因為沒有了小矮人了,沒有幾個人看他們的馬戲了,但他們仍然堅持不懈地演著,似乎有堅定的能將小矮人奪回去的信心。
三個多月過去了,新的一年來了。
我們的大篷馬車軲軲轔轔地到了斯里蘭卡。
這個國家在1972年以前被人稱為錫蘭,意思是美麗的珍珠,好象有一個叫馬克吐溫的人很喜歡這裡:哎呀,真是美麗呀,這裡是十足的熱帶風光,假如清香的微風輕輕吹過錫蘭島,豈不別有一番風味。
馬克吐溫的直抒胸臆和那句清香和微風確實是再合適不過了,人家寫的一點也不造作,真的是一語中的,再多的形容詞也抵不過,這最平實的幾名描述。
看來,這次的到美麗的珍珠之島的旅行註定是要浪漫而又美麗的了。
我第一次,對美麗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我和公主乘了一輛人拉的小車,沿著科倫坡的海濱道慢行,看到的是藍色的街燈,那燈就象是藍寶石一樣在閃光。印度洋雪白的海濤那樣前呼後擁著,到了岸邊卻又溫柔地蜷伏依偎著海岸,而微拂的“清香的微風”浸潤著我們。
蛇王跟個瘋子一樣的赤腳奔跑在大街上,還不名亂以地跟某位先鋒詩人似的喊:“啊,偉大的科倫坡,啊,偉大的一月一日,我愛你,綠色的芒果葉。”
這樣的島國城市,大概真的是冒險家和先鋒文學家的樂園。
孫菊靈嫣找了一個女嚮導,領我們去霍拉格拉村去,那兒有位有錢的富翁的小姐要看我們的馬戲。
我和公主仍坐著人力車。孫菊靈嫣堅持騎國產的腳踏車,她告訴我,有一位中國作家,在中國的那個相當可怕的六十年代來過這裡。
她歪著頭問我:“美吧,美得你會忘了來這裡幹什麼了,只想,美呀美的,偕美共遊,樂不思蜀。”
她又告訴我,科倫坡到霍拉格拉村一共是二十二英里,這一路上全是碧綠森森的世界,到處是新熟的菠蘿,嫩綠的芒果,還有一串串結在那大象牙般柄把上的香蕉,還有黃銅色的椰子,一堆一堆又一堆。
確實,我和公主都被錫蘭特有的絢麗迷人的色彩給吸引住了。莫萊和菲月都趴在箱子沿上,眼睛東轉西看,嘴裡還喊:美不勝收,美豔絕倫,美得不可方物。
蛇王聽到莫萊和菲月的發自肺腑的讚美之聲,禁不住拿起了他的不是召蛇的銅管笛子,吹了起來,我光聽得很享受,卻不知道此曲乃中國古曲《漁樵問答》,若不是公主從旁點明,我還以為是當地名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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