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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的一段劃時代的見證。
這些都是以納音石封住的。
屠塔將軍和紅牡丹等匈奴皇族後人始終搞不懂,為什麼他們費盡千方百計打不開的陵墓,而公主那照妖鏡似的一塊石頭,就能輕而易舉地開啟。
將軍問皮教授,皮教授遵守我和他的“絕密打死也不說”的良心約定,兩手一攤,表示無可奉告。
第一百一十二章金石古道(2)
在進入古烽火臺陵墓時,兩個女人假裝要監視我和孫菊靈嫣,也要跟著進去,結果被紅牡丹單依劈手閃了兩記要血命的耳光,陰毒女人和川川美菜子的臉上立起了五指山,橫看成嶺側成峰的。
兩個女人還想示示威,卻被將軍的警衛射了兩槍,子彈掠頭髮而過,嚇得她們再未敢吱聲,沒臉地站到一邊了。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和孫菊靈嫣,皮教授、公主、孫不二、範鋼是最後一批進去的。
進去後,先沒顧上看那戲臺子一樣的烽火臺,而是範鋼手腳麻利地給我和孫菊靈嫣換假炸藥。
重新換上後,渾身感到輕快多了,跟剛當新手頭一次發子彈袋那感覺一樣。
處理完畢,範鋼還捨不得丟,貼我耳邊說,等他趁出空兒,一定給那兩個女人綁上,炸他狗日血肉橫飛。
公主卻搖搖頭,要過去,把真炸藥扔進了水裡。
唉,沒法子嫉惡如仇了(看書的大大們,我也沒辦法,不能安排血腥場面,讓你們過一下讓日本女人血肉橫飛的癮頭了)。
沒有了炸藥的危險,看老烽火臺那上上下下的諸候群像,不輕鬆多了。
咦,怎麼那個被千夫所指的褒擬被眾星捧月的供著。她應該是千古罪人才對。
我搖著頭,連說了幾個不對,公主扭頭對我道:“漢人的罪人,當就是匈奴人的功臣才對,這叫對立統一,你們的主義哲學,不都講一分為二嗎,這可是真正的一分為二看問題。”
聽著公主的話,我這才想到,人家匈奴人在驪山幹掉大周的天子,那是蓄謀已久。而那些早有分裂之心的諸候王們著了人家的離間,還以為匈奴魯笨,為他們所利用呢。
我所知道的歷史總是在跟我開玩笑,這粉飾太平,掩過飾非的毛病原來是從老根子上就有,怪不得那充滿饑荒的六十年代,明明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大放衛星,說什麼,小麥母產幾十萬斤,已經超英趕美,報紙上天天大吹特吹,這“烽火戲諸候”的真實面目,本該是諸候早就不想聽中央調令要自立門戶,卻被某些別有用心的傢伙寫成了,周幽王犯眾怒,為博美人笑,而點狼煙,致狼煙起,諸候不應……唉……天下的歷史的真實,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哦???????
不過,這大烽火臺,最讓我感興趣的是一篇關於心理學的啟示錄,看那手筆,經皮教授鑑定,只有三百多年的歷史。而且,我們用納音石探過,周壁的納音石從未被開啟過,或者說,他們一定是有更厲害的法子進入這盜墓賊也無法進入的古陵墓,他們說不定還是活動著的生命。
由此斷定,匈奴人中有象無遮公主甚或比公主道行還高的,跟無想大法師和虛明大師這樣的高人存在,他們一定可以不憑神公納音石就可以進入。
皮教授認為這是唯一的可能。
不過,那上面的洋鬼子文倒是一種很有趣的對“烽火戲諸候”的解釋。
皮教授為使我明白,很著重地講超限逆反和禁果逆反。
我心裡話:這考古還考出心理學來了,人家匈奴的後人滅國後,痛定思痛,學習各種先進的學科知識,倒是咱們漢民族落後了,只知道研究“只顧個人向錢看”的暴富理論。
不過,皮教授講那兩個例子,倒使很受啟發。
一個是超限逆反的馬克吐溫的例子:著名作家馬克·吐溫有一次在教堂聽牧師演講。最初,他覺得牧師講得很好,使人感動,就準備在募捐的時候掏出自己所有的錢。過了一段時間後,牧師還沒有講完,使就有些不耐煩了,決定只捐一些零錢。又過了一段時間,牧師還沒有講完,於是他決定一分錢也不捐。到牧師終於結束了冗長的演講,開始募捐的時期,馬克·吐溫由於氣憤不僅不捐錢,相反還從盤子裡偷了兩元錢。
一個是禁果逆反,即所謂越禁止的就越是引起人的好奇心,結果這好奇心不僅僅是害死貓,還導致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生出了西方的博愛的人類,這個例子是用大詩人的詩來形象說明的:普希金在《葉甫根尼·奧涅金》裡寫道:呵,世俗的人!你們就象/你們原始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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