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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空壁而懸,女兒河的支流婉約地環流而過,倒好象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我和皮教授組成的隨警特考隊收了野外帳篷,在心裡默默給埋在地下的墓陵道了平安,接著就開始了尋畫之路。
孫不二、孫菊靈嫣父女倆,還有範鋼他們兩個人,加上皮教授帶的三個學生,還有為我們擔負安全之責的路鐵當他們兩位警察,組成了這麼一個臨時小分隊。
那位特考隊的外行書記搖身一變成了某特查廳的隊長兼書記,竟然是明降暗升,雖然職務上稍微有那麼一點低,但,實權大,不論什麼事都可以打著高階領導的名義查案。
不管他了,反正不在一個系統了,不用看他的那張陰謀兮兮的臉,不用聽他的政治教導了。
坐在吉普車上,我昂首挺胸。
美啊,氣壯山河啊!
皮教授與我的極親密關係,使得隨行人員都對我高看一眼。我再也不是那個被社會主義大家庭摒棄在外面的小神漢了,很快就可以成為一名光榮的正式在編的特考隊員,試問,全國的廣大人民有幾人能有此機遇,一輩子也碰不上啊。
一路上,走的全是名勝古蹟——三門峽,潼關,咸陽,寶雞,天水,格爾木,崑崙山,沱沱河,在一個叫谷露的地方洗了個溫泉,到了拉薩。
雖然路很難走,但是,我聽著看著關於這些地方的古老生存文化以及現存的城垠遺址,發了好幾次今人不如古人的感慨:這才叫戰天鬥地,這才叫艱苦卓絕,我在中原地區和丘陵地帶爬的山過的河,簡直太如履平地了。
本來要是按照近路的話,應該是走蘭州進新疆,然後進樓蘭古城遺址,可不知什麼原因,皮教授非得先到拉薩。他的兩個學生擔心他的身體,皮教授在文革中曾經遭受了紅衛兵們嚴酷的身體傷害,落下不少老病,但是他以曾經二進西藏為由,很有信心地保證會比年輕人更有抵抗力。
他說的是真的,同行的人,連路鐵當這樣的硬漢警察都產生了高原反應,沒產生不良反應的是我、皮教授、孫菊靈嫣、範鋼。
晚上住下後,皮教授很神秘地叫著我,還怕別人跟蹤似的,走一段路,就趴到隱蔽處偵察有沒有人跟蹤。
走走停停地在布達拉宮附近,皮教授拉著我七拐八轉地進了一座地宮。我當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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