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嚇,他是被那個女孩與死者極其相似了面貌嚇得沒了脈。
第二天一早,德林照常出車,三天後順利地返回了家鄉。德林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來到街上的報刊亭尋找那張可怕的報紙,攤主告訴他一個月前確實有過這樣一張報紙,但早就沒有存貨了。他來到報刊發行中心,終於找到了那張過了時的報紙。
現在再看這張頭相,再也沒有那天晚上的感覺,雖然這張報紙與那天晚上的沒什麼兩樣。這是一則尋屍啟示,同時也是一樁殺人案的報道,報道說在城市郊外的一個枯井裡警方發現了兩具無名屍體,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死者大約死去四個月之久,由於枯井中的低溫致使屍體儲存完好,警方初步推斷是這是一起交通肇事移屍案,但也不排除謀殺的可能。
從時間上看這起殺人案發生在六個月前,六個月前自己還沒有開上卡車,但從警察發現屍體的時間上,也正是自己被調查的那段時間,德林一下子明白原來警方對他調查的正是這個案子。
德林覺得自己像吞了一堆垃圾,心裡悶得難受。他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情是如此的重大,可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竟說了慌。雖然他有一百個理由不相信堂哥會與這件事情有關,可自己畢竟做了違心的事情,本來那件事過後讓他心裡結了一個疙瘩,現在這個疙瘩已經變成了一堵牆。
半年多的行車行經歷讓德林目睹了許多交通事故,他也看見那些無辜的生命車輪下悽慘表情,但眼前的女人顯然不是瘁於事故,她的眼睛裡放飛著極度憤怒,彷彿經歷了一場徹骨的傷悲而引發的絕望的怒吼。
警察懷疑謀殺不是沒有跟據的。
一想起謀殺德林心中的那堵牆變成了一道寒冰,冷得他直打哆嗦。
“堂哥,二月十四日那天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嗎?”
“你什麼意思?”德健的眉毛擰成一團,本來不錯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我看到了那個報道!”
“那能說明什麼?”
“我對警察說了慌!”
“這麼說你懷疑是我乾的了?”
“你有一百個理由不去做那種傻事!”
德健微微一笑,拿起一支菸扔給德林。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該對警察說慌!”
“可你已經說了!”
“二十多年我從沒幹過這種勾當!現在我後悔了!”
“你可以去自守!”
“如果我再有那樣的機會……我想我會這樣做的!”
“當然,如果你不想再做生意的話!”
“可這樣做至少讓我心裡踏實!”
“混蛋!你想讓你父親永遠坐在輪椅上嗎?你想讓債主每天堵在你的家門口討帳嗎?你想變賣所有的家產,一家人躲在烏黑腥臭的下水道里嗎?”
“我不想這樣!現在我感覺已經失去了自己,我想找回自己,我不想更名改姓!我只想堂堂正正的生活!”德林也有些激動,他甚至想給堂哥一記耳光。
“王八蛋!”德健突然站起身來,德林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堂哥首先給了他一記嘴巴。
“沒人逼你!德林!過去我覺得你讀過書懂得一些事理,沒想到你他媽竟是個沒人味的白眼狼!”
德林捂著臉怔了片刻,激動的情緒被這一嘴巴打得一乾二淨,頭腦也清醒了許多,是的,沒人逼他去更名改姓,堂哥之所以這樣做全是為了幫助自己,自己有什麼理由感到屈辱和憤怒?
德林眼睛裡有種潮溼的感覺,一股熱流從眼裡淌了出來……
德林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有規律的正常生活。
白天八點鐘出車,下午五點鐘回家,就像曾經在公司裡做事一樣,舒張有馳,輕鬆自如。
這批生意是德健從一個建築公司老闆的情婦手裡挖出來的。這個女人不旦做著大老闆的“金絲雀”,同時也在德健的懷裡纏綿。女人最早是德健在駕校裡的師妹,那個時候就已經與德健吊上了膀子,後來小師妹傍上了建築老闆,兩人一直沒有脫離干係。建築老闆有錢的勢卻精虧腎竭,床上的活兒日漸不支,德健恰到好處地添補了小師妹生理上的空白。所以說德健想在建築老闆身邊挖活,好像在地上彎腰撿錢一樣容易。
德林每天的工作是給工地運送材料,這種工作不旦輕鬆,收入也很可觀,他幹得愉快開心,幾天前那種失去自我的感覺也逃得無影無蹤。
德林的父親已經出院回家,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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