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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話說得好,不要屈服病痛,而是讓病痛被你折服。每一個男人的心中,都埋藏著亟待征服的星空和大海。如果因為這病,老子在旅途死去,那也是死在星空和大海的征途中。總好過困死在這個孤獨的星球。”
林海很想說我在這裡,你這老頭不會孤獨。但最終他只是揚了揚眉,“能不能不要搞得這麼傷感,再說你這麼一去,多久回來?那條大黃狗,只怕會餓得把附近的鳥巢都掏乾淨了。”
江植眼睛一眯一恍,“差點把那夯貨給忘了。”隨即他看向林海,泛起一絲讓後者生出不祥預感的笑意,“那個蠢傢伙一貫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近。然而你卻能讓它馴服,可見你們關係極佳。我不在的這段ri子,你有空就去給他喂些吃的。否則我還真擔心他把附近的住戶鬧個不得安寧。”
江植手一彈,一張晶片卡出現在他的手中,就那麼塞入了林海的衣兜裡,“這是我家鑰匙。有空幫我去打理。”
接著江植便像是完成了一番心頭大事般一笑,“看來你也很樂意。好像也沒有遺忘些什麼了。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林海哭笑不得,心忖什麼叫我很樂意,自己有拒絕的機會嗎。
捏著衣兜裡的卡片,他微微皺眉,“什麼時候能回來。”
“既然是旅行,至少也要一個星期以後吧。此趟旅程,要去以前很想去的幾個星系,順便看看途中有沒有豔遇,摟著女人賞風花雪月。這才是人生啊。”
江植如是感嘆,在空港下一趟航班到來的資訊下,揹著身對林海揮了揮手,然後走向了另一趟旅途的通道。
就這樣消失在了那時星空的背景中。
江植說要走的時候,林海很想出言勸說他留下,然而直到離去,他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大概從心底他其實嚮往的就是江植這樣未知而ziyou的旅途。每一個男人胸懷裡都裝著星空和大海,江老不願困死在這顆星球,所以他可以離開,但他林海卻必須留在這裡,緊守著那每一個長篇史詩都會反覆唱誦的字眼:
孤獨。
和江植的旅程就像是歷險,現在歷險結束,他仍然要回到那片冰冷的莊園,依然是那個河畔星林傢俬生子的身份。等待著他是古井一樣死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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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空港,林海找到了一處公用電話亭,他懷中那部李安為他向莊園申請的手機,已經徹底的關機停電,但他卻能夠記得其中所儲存下來的那個唯一的電話號碼。
他從褲包裡取出一枚硬幣塞入公話亭,這還是江植臨走時,給他的其中一些零錢。他按動光屏,給電話那頭的李安打了過去。
來自林氏莊園的廂貨車沒過多久就抵達了空港,林海在手機斷電之前給李安傳送了資訊,但是具體並沒有透露他去了哪裡,李安到來倒是很為困擾,看到站在空港外的林海,終於鬆了一口氣道,“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怎麼不提前說一聲。一去就是這麼幾天,中途夫人問過我你的事情,所幸我以會友給你搪塞過去了,你不在莊園的這個情況,唐納海似乎也有所察覺。要是你再晚幾天天,哥倫布節前還不回來,可就麻煩了!”
哥倫布節是帝國在九月間的法定假ri,為了紀念宇宙拓荒時期一場偉大登陸所設的假ri。
整個河畔星在這一ri,會進行盛大的紀念活動。韋恩集團也會有相應的活動安排,林氏莊園在那時候也會熱鬧起來,主要是會有家宴款待一些生意的聯盟和家族的成員。
這個時候,如果林海失蹤的訊息傳來,對林家而言他只怕又將成為一個麻煩製造器。
當然接到了林海,李安從心底舒了一口氣,接著便問起林海到底去了哪裡。
去了哪裡?一場可以說稍稍有些荒誕的旅程。林海只得說和一個老頭成了忘年之交,便被他相約參與了一場為期幾天去往星區首府的旅遊。他總不可能說自己被江植帶著去一個研究所,打了一個可能在星區甚至帝國中都有些名望的教授的臉?
說出來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在李安眼裡,儘管林海很親和,且因為身世問題被他所同情,但李安仍然不可能相信,眼前的這個青年對一級學科的基礎達到了令人髮指的變態地步,甚至還依託對韋恩集團一級資料庫的學習,天馬行空的設計出了兩個世紀前擱淺的轉子引擎。
一個出自貧民窟的孩子如果在這方面表現的太過驚豔,只怕只會被人認為是抄襲,非正常手段獲得,而非自己本身的能力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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