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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聞界的調查方向一開始就集中於弗蘭克?坎寧安,他被控謀殺弗萊德?博伊德。可是他躲起來不見了。從警方的立場來看,這更加深了他的犯罪嫌疑。
哈奇也發現坎寧安在一家小銀行中有兩百八十七元的存款,可是在南波士頓公寓發生命案的當天早上,他提走了全部款項。
在哈奇的協助下,警方發現坎寧安原定在命案發生後的一個星期跟卡羅琳?皮爾斯小姐結婚。她在波士頓西區上班。可是哈奇發現卡羅琳?皮爾斯小姐也在同一時期不見了。她在什麼地方?沒人知道,連卡羅琳的室友傑羅德小姐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躲起來?她什麼時候躲起來的?她什麼時候會回來?這些問題都沒有人知道答案。
對記者來說,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坎寧安提走了他所有的存款。這些錢本來就是他準備用來跟皮爾斯小姐結婚的,兩人一起躲起來了。為了盡到一個記者的責任,哈奇就照此發表在報上。警方也看到了這篇文章,馬洛裡偵探對此付之一笑。
那麼在博伊德房中找到的結婚戒指呢?這是什麼意思?
博伊德在電力公司中做技工,工作勤奮、可靠,從未聽說過有什麼風流韻事。他跟坎寧安從小就是好朋友。
這些資料雖然相當有趣,可是對解決罪案本身卻沒什麼直接的幫助。誰殺了博伊德?為什麼?兇手是怎麼離開密閉的房間的?哈奇一再向自己追問這些問題,卻毫無答案。因此,南波士頓公寓的命案仍然籠罩著一層難解的神秘面紗,似乎無法突破。
命案發生後兩天,哈奇再次去請教思考機器。科學家仔細而耐心地聽哈奇講述他的調查結果,可是神態上卻顯出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
“你有沒有派人監視那個女子的住處?”他問。
“沒有,”哈奇回答,“我認為她不會回去了。”
“我不同意,”思考機器說,“我認為該派一個人去看她回去了沒有。”
“好,如果你認為有必要的話。”哈奇說,“可是,你認為這個叫坎寧安的傢伙就是罪犯嗎?”
科學家斜著眼瞪著記者好長一段時間,似乎沒聽到他的問題。“我是這麼想的,”哈奇躊躇了一下又說,“不過老實說,我仍然想不出他在博伊德死後怎麼逃出那個房間。”科學家還是默不作聲,記者緊張不安地把玩自己的帽子。“你告訴我有關老鼠的訊息可真是有意思。”末了,思考機器文不
死神何在(7)
對題地說。“是嗎?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從博伊德房中的視窗望出去,看到什麼?”科學家打斷他的話。
哈奇想起來,他從未從任何一個視窗向外望過,當時他只注意到沒人從窗戶逃出去。現在他尷尬地臉都紅了。“我想你大概沒有往外看吧,”思考機器惱火地說,“既然如此,我今天下午只好跑一趟南波士頓,看看那個房間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哈奇高興地說,能夠勞動思考機器的大駕,看起來他的運氣不錯。“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又重複了一遍。“我們現在就走。”思考機器說。他離開房間,回來後已經換上外出服。纖細、前傾的身子使得碩大的頭更加顯眼了。
“在我們離開之前,先打電話到你的辦公室,派個可靠的人去監視那個女人的住處。去監視的人絕對不能進入房內,也不能跟房內的任何人說話,直到我給他指示為止。
”
思考機器不耐煩地等哈奇打電話到他的辦公室,然後兩人一起乘計程車去南波士頓。“老天,這座房子老得快要塌了。”科學家走上樓梯時挑剔地說。博伊德的房門沒有上鎖。傢俱已經移走了,私人物品則被警方帶走準備當證物。
“博伊德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門窗是怎麼鎖的?”思考機器問。
哈奇比劃著,向科學家描述門和窗戶上栓的情形。思考機器看了一下就不感興趣了。他轉頭從側壁的窗戶望出去,窗外十五英尺處看到的都是破木桶、破紙箱和舊報紙之類,典型的廉價公寓的垃圾堆。接著他從後壁的窗戶斜眼看出去,看到一個開闊的場地,約棒球場大小,中間部分有兩個擺放過大圓環的痕跡。
接下來,他隨意地往衣櫥裡張望一下,再斜眼將整個房間掃視了一圈。房間年久失修:下垂的飛簷、煙燻的天花板、地板的裂縫、暖氣管上的老鼠洞,以及汙穢的水龍頭。他靠在牆壁上,用一張從記事本上撕下的紙寫下一些東西。
“你有信封嗎?”他問。
哈奇遞來一個信封。思考機器把寫好的紙放在信封裡,密封好,再遞迴給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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