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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真的很搞笑。
“該死的這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吧?”最討厭和人接觸了,最討厭有人離他這麼近了,最最討厭這個暈過去也不放開他的小子了,他有潔癖的!
“零,你小心些,他的手腕都青了。”實在看不下去零一再‘虐待’別人的樣子,黑主優姬憋笑著給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不如……我們先把他帶回黑主學院吧。”想來等這個少年醒了就會鬆開零了,呵呵……
瞪眼,默默朝渺情狂放了好長時間冷氣之後,錐生零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那麼零,你……抱著他走吧。”再次悶笑,不是她沒良心愛笑話人,實在是聽了她的話的零的表情,太讓人噴笑了。
抱抱抱抱抱???低頭再次放冷氣,以少年死抱著他腰的姿勢來看,想背和夾似乎都不行,默……難道真要抱他不成?最可惡的是,還是公主抱!
某裝暈的少年心裡更是吐血,抱?不會這麼丟臉吧?可現在突然醒來似乎更不合適。
僵持再僵持之後,僵局終被黑主優姬的一句‘要不我來?’給打破了。
“我來!”咬牙切齒低吼,錐生零扭曲著臉抱起了渺情,而渺情強忍著內傷欲哭無淚的被人抱起,一女兩男的身影就這麼漸漸消失在了夕陽之下,只留微風在偷偷述說著這裡剛剛發生了一件多麼囧囧有神的故事。
☆、若愛已不在
人的一生裡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不是悔恨,而是比悔恨更加寒冷的絕望,捲縮著身體躺在寬大的床上,用被子牢牢圍住自己,可冷意還是一波波侵蝕著空洞洞的心,已經幾天了?兩天還是三天?他不敢睡,因為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那人淡笑著望向遠方的照片,那人的眼裡再不會有他的存在,那個人……死了……
‘啊~’悲極而嘶吼,但溢位唇外的聲音卻小的可憐,可憐到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要死去?為什麼直到他死去了自己才知道,失去了那個人將意味著什麼……
“耀司…耀司……”一遍又一遍呢喃著那個人的名字,腦海中一次又一次迴盪起那個人被自己怒罵之後黯然的樣子,痛苦如風而長,讓冷意完全浸透進了骨子裡。
“你給我起來。”
蒙在頭上的被子被人用力揭開,“不要!”喊叫著想扯回被子,別拿走他的被子,他不想見到陽光,不想看見任何東西,他要睡覺,睡醒了耀司就會回來了,為什麼要來打擾他?要是讓他再繼續做惡夢怎麼辦?
“伊藤忍,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了?”
什麼樣子?半眯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向以農?他就說嘛,只有這個傢伙最看不得他好,以前可以不理他,但這一次不行,任何想破壞耀司回來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滾!不然殺了你!”惡狠狠瞪視著眼前的人,見他臉色一白震盪的鬆開了手,笑著搶回被子正打算再次矇住頭,卻又一次被人擋住了。
“小忍忍,你先起來好不好?小揚揚想你了,你怎麼可以不理小揚揚?”
令揚?身體快過心的坐起來,幾年中遷就這個人早已經成為了習慣,等到手掌握住了展令揚的手腕,飄迷的心神才猛的清醒過來。
像被蛇咬了一口般,他陡的甩開了令揚的手,身子一退再退直到退無可退的抵在牆角,努力低下頭,被子也努力的圍住自己,他不要看,不能看,看到令揚就會想起離開耀司的那個晚上,然後他就會想到耀司的死,“耀司沒有死,耀司才沒有死,是自己在做夢,都是自己在做惡夢,睡覺,睡著了就有沒事了。”輕聲的哄著自己,閉上眼睛,自己一會就能睡去了吧?
“你說什麼?誰死了?”
驚喊伴著重力一起壓在了身上,壓得他很不舒服,於是氣惱的瞪大了眼睛,向以農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忍,你剛剛說宮崎耀司……死了?”
低頭,沉默著不回答,死死咬住嘴唇,淡淡的醒澀味順著齒尖溢進了嘴內,伸出舌頭舔一舔破了口子的嘴唇,他突然間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們噢,我啊做了一個很討厭很討厭的夢,我夢到耀司死了,然後我發現了耀司的好,我不能失去他,我痛苦,我絕望,我想毀滅一切去換他的重生,呵呵……是不是很搞笑?我竟然做了這麼一個討厭的夢呢。”抬起頭,眼前一張張青白交加的臉真有趣,“我想這一定是老天在懲罰我以前對耀司不好,它想讓我好好品嚐一下什麼叫求而不得悔之莫及,我現在懂了,真的懂了,那老天是不是可以讓我醒過來了?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