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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我,特此傳了我衣缽,但不懂佛經,無法練成秘笈的武功,師父是希望我成為一名佛學大師啊。後來,我參透了這一層,便不再與師弟計較了,與他共同研究秘笈裡的武功,如此三年,師弟武功沒有練成,卻動了出家的念頭,我和義妹都攔不住,終於他還是到白馬寺出家了。他出家時,義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便託我幫著撫養,哪知義妹竟生氣走了,從此數十年沒有蹤影。”智慧說完嘆了一口氣。
“義妹一走,我也出家了,到了少林寺,幾十年間,我只是勤練武功,希望自己能將師父的武功發揚光大,哪知越練越遠。我少林寺出家的師父天性看了後說不懂佛理一輩子難練成上等的武功,我當然不信便和他動了手,哪知處處受制,幾十招後便敗。我一氣將那秘笈撕了個粉碎,發誓不再練功。於是,我便成了專管寺院內受處罰僧人飲食的和尚。但我少林師父反而誇我大有長進,後來我也發現了原來這炒菜做飯、劈柴種地中樣樣都是功夫。想起我原先師父傳我的秘笈來,便更加覺得裡面的內容和現在少林寺的武學無不有相同的地方。於是我便認真的當起和尚來。數十年後,我終於練成這師父秘笈上的武功了,原來這裡包含原來大理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的功夫,又有師父多年苦修參悟的內功心法和當年師父向張三丰道人求教的練功法門,因此這門功夫,龐大博深,即使是師弟深通佛學之人也未必能全解。”
智慧說到此,呵呵的樂了。白雲扇面色蒼白,智慧對通智道:“佛門降魔服妖也是修習功德。”少林十八名棍僧頓時將白雲扇等人緊圍了,只待一聲令下,便上來圍攻。白雲扇見至此,呼哨一聲,十幾名白衣女子緊緊圍了他身旁。十幾柄長劍指向外圈。
通智一聲呼喝,十八名弟子分別進行攻擊。十八條長棍與十六道劍光與白雲扇打在一起。只見這少林十八羅漢陣果然與眾不同。有時幾乎稱不上什麼陣法,完全混亂的械鬥,但卻是各自的招式互有補充,往往一個人進攻,另外一個人正好防守,在防守自己的同時,恰好也護住了同伴,而同伴的進攻卻正好解了自己的圍,看似散亂的進攻,無防無攻,卻又攻防自然,十八個人同使一套棍法,卻各自招數不同。再看白雲扇與十六名女子也是一樣,緊緊背靠背守住門戶,十六把劍與白雲扇的一對手掌,做十八人來使,白雲扇左右手各對付一名少林僧人。白雲扇不斷隨時指揮,劍陣只求自保,不求進攻,只偶爾在少林陣勢稍亂之際,便集中幾名女子同時向一角衝去,幾次陣勢險些被衝開,但又是總在刻不容發之際開不了,不得不重新回到陣裡。這時白雲扇忽然對陣中的朱棄文使眼色,讓他站到自己的位置來補空位。
朱棄文見了招呼,雖不懂陣發,但自己身家性命也繫於此,不得不拉開架勢,招呼了進去,朱棄文武功強於白雲扇的十六名姬妾,與少林武僧通智相比雖差,但較其它少林僧人卻強。他武功路子詭異,兼為人狡猾,雖然不懂陣法,但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一時之間,倒是形式好轉許多。白雲扇見形式好些,隨手便從袖中掏出了一物,向少林僧人頭上撒去,眾人見是一道白霧,一時不知深淺紛紛退避,縮小的圈子陡然間開啟了許多。同時空中一陣刺鼻味道。白雲扇的十六名姬妾同時後退,從身上取了一些藥丸含在了嘴裡。
隨後,白雲扇從身後拿出一個錦囊,從裡面撒出一些黃色的藥粉,圍著白雲扇一眾人撒了一圈,幾名姬妾從身後也各拿出一個錦囊來或者錦盒來,在陣中五個方位開啟。眾人抬眼一看,原來是五件毒物,分別是青蛇、蜘蛛、蜈蚣、蟾蜍、蠍子。由於各毒物被藥物隔開,竟不相互爭鬥。眾人多生活於北方,只有範劍頻與墨雲莊的人對毒物熟悉。只見這幾樣毒物,象是經受不少訓練,各自為陣,竟然組成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少林僧人雖然武功卓絕,但對於這毒物卻是不十分了解,因此執了棍棒只是圍著陣子。那趨使幾樣毒物的五名姬妾也不催使毒物進攻,只是從懷中分別取出五樣樂器來演奏,守著青蛇的一名姬妾拿出的樂器是笛子,守著蜘蛛的是洞簫,守著蜈蚣的是琵琶,守著蟾蜍的是嗩吶,守著蠍子的竟然是二胡。這諸般音樂演奏起來,竟然是渾不搭調,許久便聽的人頭昏腦脹。原來這白雲扇自詡三絕,這使毒原本也是一絕之一。但通常毒物難以趨勢,使用不當反而會危害自身,但這白雲扇竟獨賦異秉,找到了失傳已久的《五樂毒經》。這本《五樂毒經》是南宋年間一個名丐幫青年乞丐所作,書中所言了天下五種劇毒之物,並寫就了趨勢之法。丐幫中早有使用毒物的記載,但這青年原本是一名落第秀才,滿腹經綸無以施展,又兼之半生蹉跎,故一生用在這部毒經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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