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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樣的話,兵器上我們比不過他,劍法上也比不過他,唯獨在鬥氣上能和他拼一下,畢竟去年郡賽的時候我們已經晉級鬥刃騎士了。”荀樂扳著手指算了一下。
“所以說你不要去挑戰他了,我估計中望州里面沒有哪個能說穩贏他的。其他幾家有沒有他的資料我不知道,也管不著,我們不要跟他死磕就行。”荀悅用劍拄著地面,打算站起來。
“悅弟,說起鬥氣修為,好像你比我強那麼一點點吧?”荀樂問。
“哈哈,”荀悅又一屁股坐下來,仰天大笑,“你終於承認鬥氣不如我了,樂弟。”
“也就是說,你對上丁馗贏的希望比我大一點,不是種子選手那個碰上丁馗和其他公爵家種子選手可能性是存在的。
為了保證我們兩個人都能打入國賽,為了家族的榮譽,就由我來當種子選手,你來面對可能碰上的丁馗和另一家子弟吧。”荀樂說完跳了起來,然後馬上朝自己的房間跑去。
這時候荀悅明白自己被荀樂繞了進去,他急忙也爬了起來,朝荀樂追去,一邊追一邊喊:“你站住,誰說讓你當種子選手了,反正你承認我強一點,就該讓我當種子選手。”
這對雙胞胎在郡賽決賽的時候,就是抓鬮決定誰贏的,但是不代表就決定了誰當種子選手,最後他們之間還是要商定才行,至於誰用哪個名字當種子選手,只有他們自己才分得清。
州賽的賽制跟郡賽差不多,只是最後的決賽有所不同,但參加決賽的前提是要從小組出線,取得決賽資格,否則一切免談。
就在荀氏兄弟商量誰來對付有可能碰上的丁馗時,全四海來到了丁府後院。
“少爺,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峽西鎮了,先跟您說一聲。”全四海是來提前跟丁馗辭行的。
“海爺爺要走了?好吧,就勞煩你看護老宅了。對了,上回有個叫焦明廣的,說是爺爺的親兵,怎麼成了你屬下的中隊長了?”丁馗想起了焦明廣,一直沒有機會跟他單獨聊聊。
“你說小焦啊,他起初確實是老統帥的親兵,至於為什麼他到七十五師團來,這說起來就話長了。”全四海跟丁馗進到亭子裡坐下,“這要從你出世那天說起。
那段時間裡老國王病危,一直沒有確定哪位王子繼位,統帥大人當年是依照慣例,支援由大王子少典濟繼位。
作為統帥府參謀部統帥和八軍團的軍團長,大人要在都城裡等候大王的召見,好久都沒回軍營了,那個叛徒參謀長羊峰離開軍營也有半個月時間。
那天夜裡叛徒帶著大人的印信趕回了軍營,並讓軍團緊急集合,要求兵分兩路立刻開拔,分別前往王室牧場和王室陵園。
那叛徒領著七十六到八十5個師團前往王室牧場,在半路設下營寨負責阻攔第九軍團進軍都城,以免影響大王子繼位。
而我則帶著七十一到七十五5個師團,前往王室陵園負責阻攔第十軍團進軍都城,同樣不讓他們影響大王子繼位。
當時我和幾個師團長,加上一部分留在軍營的大人的親兵,對那叛徒的命令都有異議,憑我們一個軍團之力倉促出征,根本不可能同時阻攔兩個軍團的進軍道路。
可是羊峰本就是參謀長而且手持統帥印信,多數師團長都不敢違揹他的命令,有反對意見的我們只是口頭上表達質疑,也不敢違抗命令,只能夠被迫出征離營。
我們十萬大軍一連趕了兩天的路,在第二天晚上宿營時,發現叛徒已經不見了,所有師團長都懵了,決定停止前進,派人趕回都城詢問大人。
直到幾天後大人的死訊傳來,我們知道都上了羊峰的當了,那個叛徒就是想騙我們大軍離開都城範圍,讓大人在都城裡孤立無援,受制於守衛都城的城防軍。
十個師團長當場就吵了起來,有人說要殺回都城為大人報仇,有人說新王已經即位起兵等同於造反,有人說等待新護國侯的訊息。
大家吵得雖兇但沒人敢讓大軍知道這訊息,我們十個人無法控制第八軍團,只能不斷派出斥侯打探訊息。侯爺的一名親衛趕到了營中,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不要做出背叛少典國的舉動。
接著第二天新王的特使和軍令部的人就來到營中,給我們宣讀的聖旨並下發了軍令:第八軍團原地駐防,不得擅自離開,禁止任何軍隊經過我們的防區;由安國公二子姜熙擔任參謀部統帥兼任第八軍團代軍團長,軍團的進一步行動聽從代軍團長指揮。
讓人傷心的是,同時帶來了另一個噩耗,護國侯回鄉車隊被襲,僅侯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