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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一轉,“這枚鑽石比拇指指蓋還略大一些,‘深海闢塵鑽’從未出過那麼大的鑽石。而‘鹽湖闢塵鑽’的母鑽就有那麼大,同時顏色也是那麼深,所以這枚鑽石應該是‘鹽湖闢塵鑽’,是一條礦脈才有一顆的‘鹽湖闢塵母鑽’。”
小小是姜家從小培養的侍女,護理女主人的珠寶首飾是一門必修課,她的眼界比在場的人都高。
趙氏珠寶店的掌櫃在櫃檯後面連連點頭,讚歎地說:“沒想到這位姑娘年紀輕輕,見識卻不凡,這髮簪上的藍鑽正是‘鹽湖闢塵母鑽’。”
丁馗樂了,說:“那是啊,她是我貼身侍女,一般人哪比得上她的見識。”說完特地乜了那綠裙姑娘一眼。
“小小姐姐好厲害啊,大頭哥哥我就要這支髮簪。”魯影瞪大那雙淚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看向丁馗。
綠裙姑娘被丁馗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嘴巴上不肯示弱:“無論是什麼鑽,也不是你們這些鄉下人買得起的。”
丁馗一群人的衣著打扮雖然都不差,但在姑娘眼裡是老舊的款式,只有小城鎮的貴族家才會穿。
“掌櫃的,這位髮簪多少錢?”丁馗懶得搭理那綠裙姑娘。
“回少爺的話,這支闢塵簪乃本店一寶,價值一萬金幣。”
綠裙姑娘在旁邊得意地哼一聲,她認為這價錢會嚇傻丁馗。
這個世界的一個銅板相對於一元錢,一百個銅板等於一枚銀幣,一百枚銀幣等於一枚金幣。一萬金幣就是等於一億元,一億元的珠寶在郡城裡是非常罕見的。
丁馗微微一笑,價格和他想的差不多,他身上那枚空間戒子裡就有足夠的錢,只不過不方便拿出來。
他拿出腰牌放在櫃檯上,對掌櫃說:“我乃護國侯之子,內衛司右都護丁馗,這支髮簪我要了,你且包好,等會我讓管家帶錢來取。”
綠裙姑娘身邊的護衛聽完丁馗自報家門,瞳孔一縮,連忙示意自家小姐不要再鬧事。
趙氏珠寶店的掌櫃眼睛一掃櫃檯面上的腰牌,滿臉堆笑,雙手將腰牌往丁馗身邊一推,口中說:“世子大架來此,令本店蓬蓽生輝,勞煩世子告訴小人,您下榻何處?小人立即將此髮簪親自送去,不勞貴府管家多跑一趟。”
這時綠裙姑娘知道自己心愛的髮簪已歸了丁馗,她的家世還比不上丁馗,無奈之下跺了跺腳,扭頭就走。
掌櫃的態度令丁馗大為滿意,讓丁財將住址告訴掌櫃,他拉著魯影也離開了珠寶店。
丁馗一行人繼續在東大街上逛,走累了就到一間酒樓坐下休息,順便吃個晚飯;沒等他們吃完,管家丁昆拿著一個首飾盒尋了過來。
趙氏珠寶店的掌櫃來到驛館,找到了丁昆,丁昆問清楚是哪家珠寶店之後,帶掌櫃到錢莊,付了一萬金幣。
一萬金幣要是現款可是好大一箱子,幾條大漢都未必抬得動。
丁昆不可能隨身帶著那麼多金幣,但他帶有少典國錢莊的金幣卡,每年接到年餉後都會存一部分金幣到卡中。
管家來找丁馗是要確認一下,那支價值一萬金幣的髮簪是否自家少爺購買的,那麼大筆支出不是小事,只有求證一下管家才會安心。
丁馗拿起髮簪隨手就插在了魯影的頭上,魯影眉開眼笑,口中一味誇獎“丁馗哥哥是大好人”之類。
管家也放下心來,索性也不回驛館了,留下跟丁馗他們一起吃飯,另一方面也擔心丁馗還要買些貴的東西,又不夠錢支付。
入夜以後,因為是年底;比較接近除夕的日子,平中郡城裡的商鋪把去年的彩燈都掛了出來,他們會在今年除夕那天把這些舊彩燈都拆了,重做一個完全不同的新彩燈。
街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一些除夕時不在郡城過年的人出來看去年的彩燈,今年除夕的彩燈他們是看不著了,要等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才能看到。
頭頂闢塵鑽髮簪的魯影沾沾自喜,拉著小小對路邊的彩燈指指點點,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魯影不知道自己頭頂那支閃閃發光的髮簪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一支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髮簪,插在一個七八歲大的女娃頭上,讓人垂涎欲滴。
一個十伍六歲的少年身穿灰色粗布麻衣,在街上溜達,在行人堆中鑽來鑽去,似乎腳底一下沒踩穩,撞向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
被撞的大漢一臉不滿,伸手推了少年一把,那少年更加站不穩,搖搖晃晃撞向正在仰頭看燈的魯影。
“小心!”一個稚嫩的聲音提醒了也在看燈的丁財,丁財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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