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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此事?”
江正夫連忙道:“談不上熱衷,只是好奇而已!”
“看來江掌門憂國憂民之心不在老衲之下,佩服!佩服!”玄一大師突然哪壺不開提哪壺,讚歎道。
江正夫被大師的讚歎暈了頭,不知怎麼說才好,忽然換了話題道:“聽說大師武功絕倫,江某無緣親眼見識,實在遺憾!”
玄一大師又哈哈大笑,道:“江掌門所知甚多,老衲武功絕倫之說,只是傳聞而已,無須當真!”
江正夫道:“大師虛懷若谷,不顯山露水,令人欽佩!也絕非傳聞!大師的二指定陽功確實厲害,與惠明大師的霹靂火併駕齊驅,當之無愧!”
“哦!”玄一大師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吃驚道:“難道江掌門見過老衲的區區小功?”
“江某眼淺,如何能見識大師親身所為?”
“此話怎講?”玄一大師身體稍稍抬起,做聆聽狀。
江正夫偷偷瞟了玄一大師一眼,道:“江某已經領教過!”
玄一大師放下姿態,鬆了一口氣,道:“這麼說,江掌門認識老衲的徒弟?”
江正夫心道,這老和尚怎麼這坦然,竟沒有絲毫的驚訝,便道:“聽大師口氣,那行功少年果真是大師的徒兒?”
玄一大師道:“若江掌門所言不虛,正是不肖之徒!”
“難怪武功高強,原來得大師真傳!可是,據江某得知,大師曾斷言潛心於佛門經說,不授武功的,為何又出來會武功的徒兒?”
江正夫話音剛落,玄一大師無不傷感道:“一言難盡!老衲當初確有主張,區區小功不授他人,可一老友之子,名叫劍羽,生來多病,老友家招不測,不幸遇難,臨終前託付與我,並再三懇求傳他武功,令其強身健體,日後自有出路,老衲顧念交情,不忍拒絕,便毀了斷言,傳他二指定陽功和流雲劍法,沒料到——唉!”
“大師沒料到什麼?”江正夫追問道。
玄一大師問道:“此子頑皮,生性不羈,私自下山不說,還偷走了鎮寺之寶般若流雲劍,令老衲在先祖面前無顏以對!”
“原來如此!”江正夫彷彿真的相信,點點頭。
“不肖之徒有對江掌門不敬之處?”
“不瞞大師,此子確實猖獗,江某處心積慮,想替大師管教,只惜——”
“江掌門有話請講,無須遮掩!”
“只惜被江某捉到後,竟為一神秘高手救走!還傷江某五位兄弟!”江正夫說完,迅速掃了玄一大師一眼,玄一大師沒有任何激動,江正夫很意外。
玄一大師道:“老衲在此謝過江掌門!不肖之徒出事在預料之中,不知救他者為何人?”
“江某也不明白不露面的神秘人是何方神聖,他如此之舉,想必與大師之徒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懇請大師賜予答案!”
“江掌門的意思是老衲與此事有干係?”玄一大師目光炯炯,注視著江正夫。
江正夫連忙道:“江某豈敢!江某隻是略有感觸,那神秘人內功極其深厚,世上除大師您外,所以,再找不到合適人選,望大師不要介意!”
“哈哈,事至於此,情有所至,人人皆可嫌疑,老衲當然不會介意!可江掌門有所不知,老衲遁入佛門,潛心向佛,根本不再理會武林之間爾虞我詐之爭執,怎麼能有此行為?”
“其實,這也不算武林爭執,只能說有人從中作梗!”江正夫表現出一絲的憤憤不平來。
玄一大師糾正道:“凡武林動干戈之事,皆為爭執,只是形式不同罷了!”
“也罷!大師確實不知高手何人?”江正夫像洩了氣的皮球,卻還想蹦一蹦。
“老衲委實不知!”
“那神秘人音律洪潤,字字鏗鏘,蒼崛一笑,更是攝人心魄,陰險之至,實在是世人無可替代!”江正夫不知是讚歎還是洩憤,說完,瞄向玄一大師,想找個破綻出來。
誰知,玄一大師自然灑脫,沒有因為江正夫的話而動顏,只是淡淡道:“江掌門所言之人,必是高手無疑,但世間之大,異象突生,誰個明瞭?”
江正夫也慨嘆道:“大師此言甚是!世間之大,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恍若一夢,無人可知!”
突然,江正夫的眼角掃描到正廳左邊牆壁掛一幅四尺見方的中堂,中堂紙質微黃,看起來時日已久遠,字型蒼勁有力,字字珠璣,實屬上乘之作,上書曰:世間之友,晗天地之誼,貴於心正,心正雖遠尤識,心不正咫尺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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