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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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懿被送回清和殿時,人已經醒了。
準確來說,他壓根就沒睡著。
同樣的坑他不會踩進第二次,一杯枕流雲還不足以讓他醉倒,他只是很想試試自己睡著以後裴晏的反應,果不其然,對方沒有再趁人之危,而是把他送回了寢殿。
[宿主剛剛怎麼不繼續了?]系統顯得有些疑惑,[你不是一直饞他身子?]
[我饞他身子,和他饞我身子是兩碼事好吧,只能我對他動手動腳,哪有他佔我便宜的道理?]
系統:[……不是很懂你們。]
楚懿心說你個直男系統當然不懂,他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
被裴晏含在口中的感覺彷彿還在,難以想象高傲如攝政王,居然心甘情願當他的“手爐”,主動含他的手指。
他張開五指,放在陽光底下看,總感覺被某人含過的兩根指頭變紅了。雖然攝政王好像確實饞他身子,但又不完全是個變態,還保留有那麼幾分君子風度。
這個人好像永遠處在善與惡的臨界點,善多一分則溫和過頭,惡多一分則殘暴不仁,偏是這麼不多不少,最顯魅力非凡。
不愧為原著中吹得天花亂墜的人物。
能讓他這條鹹魚感興趣的東西少之又少,攝政王算是其中之一。
*
或許是楚懿突然睡死讓某人惱火,接下來一連數日,他都沒再見到攝政王。
每次打聽他在哪裡,不是在忙政事就是在忙政事,搞得楚懿都不好再去打擾他了,畢竟這個國家現在由攝政王一人挑起大梁,他多少還是得給點面子吧。
楚懿專心擺爛,偶爾打聽攝政王的工作成效,得知這些日子朝中不少尸位素餐的貪官汙吏都被處理,罷官的罷官,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之前那位鄭大人更是在獄中懸樑自盡,據說從他家裡抄出的白銀,運了十幾輛馬車才運完。
雖然大楚國庫還算充裕,但誰又會嫌棄銀子多呢。
這日,楚懿正在和十七下棋,阿福忽然拿來一封信函:“陛下,六百里加急送來的,攝政王讓交給您。”
楚懿點了點棋盤,對十七道:“下這裡啊,下這裡你不就贏了嗎?我們下的是五子棋啊小十七,不是圍棋。”
十七後知後覺地看向他指的位置,耳朵尖微微泛了紅。
阿福看著這難懂的棋盤,疑惑道:“陛下,五子棋是何物?”
“……沒什麼,”楚懿接過信函,“你去吧。”
“是。”
攝政王讓交給他的?
他都這麼多天不理朝政了,還有什麼東西需要他過目?
他拿起那封信函,發現信封上並不是漢字,而是一種像鬼畫符一樣的奇怪文字。
腦子裡原主的記憶調動起來——這好像是西泠國的文字吧。
西泠國君給他的回信?
楚懿眼睛瞬間亮了,彷彿那信封裡寫著“明天亡國”四個大字,他迫不及待地拆開來,裡面有兩張信紙,一張是原版西泠文字,另一張是翻譯過後的漢字。
他直接拿起漢字那版來看,每看一行,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一點,等到整封信看完,他表情幾乎裂開。
[17,]他在腦子裡呼喚系統,[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嗎?]
系統:[……]
西泠國君,居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答應了送皇子來給他當男寵!
[不是說西泠國君最好面子嗎?我罵他貢禮太少他不生氣,侮辱他地貧人稀他不生氣,讓他送皇子來給我當男寵,他還不生氣?]
楚懿看著回信裡的內容,幾乎以為是大楚的翻譯官翻譯錯了,可再看西泠文字的原版信函,那文字分明透著興高采烈,哪有半分戾氣。
[這……這……這我也……]系統一時語塞,[這不應該啊,這怎麼可能呢?]
[你自己看,]楚懿把棋盤上的棋子扒拉到一邊,將兩封信全在上面鋪平,[你應該看得懂西泠文字吧?寫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是……沒錯。]
十七默默接住掉出棋盤的棋子,將它們放回棋簍。
信裡的內容大致是誇讚了一番楚君英明神武,並對自己削減貢禮的行為進行沉痛懺悔,告訴他近幾年西泠國天災頻發,糧食減產,不得不削減貢禮以節省開支,希望楚君原諒。
並願意為此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