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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隱射些什麼,跟著我,住這麼一個大殿,你還嫌不好啊?”揶揄著綠草,豐流自我調笑。
“奴婢哪敢隱射什麼呀,奴婢是實話實說好不好,娘娘,您瞧,您身子也好得差不多,是不是應該出去走動一下,搞好人際關係了?”
人際關係?這詞用得好,可是她跟誰搞好人際關係啊?“這殿裡除了我們還有別人麼?”
綠草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娘娘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娘娘,您該不會以為這寒晨殿就只你一個娘娘吧?”
咦,難道還有別的人?那她彼沒發覺?豐流兩眼疑惑地看著綠草,“還有鬼麼?”
綠草翻翻白眼,“不是鬼,是人。”
“在哪?”這寒晨殿上上下就只有她倆人啊。
“娘娘,這裡是北偏殿,還有主殿,南殿西殿。”綠草的意思是,這殿裡還有其他人,而豐流一直認為自己居住的寒晨殿其實只不過是屬於一個小小的偏,還是一個連不上主殿,需要拐彎再拐彎的偏殿。
這是什麼建設啊?
豐流眉頭微蹙,“她們跟我一樣都是和親來的麼?”想不到啊想不到,還有同命運的。
話說,這幾天對這個金國是大致瞭解了,那叫一個強悍,皇帝呢,正值壯年,野心勃勃,一個十分厲害的政治家。
明朝充其量只是一個弱小的南國,對於強悍的北國金國,和親似乎是弱國常有的措舉。
當然,普天之下,其他的弱國還是有的,比如說東南面的琉璃,西北的西涼……
“主殿的娘娘是的,其他兩位則不是。”綠草盡責地稟報,主殿是西涼國送來的和親公主,受寵過一些日子,但是後宮花無百日紅,寵愛就更加的是那樣曇花一現。但是,據說,她是唯一一個受寵過的和親公主。
後宮日子開始了2
“哦?都是像我這樣剛進宮就被送來舒服的?”豐流微笑,似乎是在為自己這樣的遭遇挺開心的。
綠草的額頭冒出三根黑線,“娘娘,這後宮裡恐怕也只有你才會這麼樂觀的想。”舒服?進了寒晨殿的,與受寵基本上是絕緣。
這樣可就意味著以後的人生吶,孤獨地遙望夕陽了。
豐流訕笑,“拜託,綠草,人生總要充滿希望咧。”不然,還怎麼活啊。要向前看,前看啊。
“跟我說說她們的喜好吧。知已知彼,才能相處得融洽不是?”
“主殿是琉璃的和親公主——麗妃,南殿西殿的兩位主子是孿生姐妹,出自金國的將門……”
綠草一番話解說下來,豐流大致明白了現有狀況,寒晨殿,果然還是比冷宮稍好一些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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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綠草就已端著洗漱用品,來到豐流的床前,“娘娘,該起床了。”
豐流貪戀著被褥的暖流,嘟噥一聲,繼續睡去。
綠草見狀,將洗漱用品放在一邊,上前輕搖她,“娘娘,娘娘,該起來了。”
豐流微睜眼看看天色,朦朦亮,秋天的早晨帶著些許涼意,她將身子往被裡又縮了縮,“時間還早呢。”
“不早了,從這裡去未央宮可有一段路程呢。”綠草將毛巾打溼,扭乾的毛巾還上升著熱氣。
“未央宮?去那裡做什麼?”
綠草汗顏,昨晚明明有提醒她,今天要去給皇后娘娘定省的啊,“給皇后娘娘請早安啊,奴婢昨晚不是有跟你說過麼?”
睡意還沒全醒的豐流歪了歪頭,有嗎?沒印象。
接過綠草遞來的毛巾,暖暖的,很舒服,睡意也漸去了不少。
磨蹭著起床,寬衣,梳頭,一系列著裝下來,時間剎時間就過了大半個時辰。豐流瞧著鏡中的自已。
後宮日子開始了3
麗影鏡中現,頭挽高髻,略施粉黛,烏黑柔順的青絲柔順的緊貼著頭部,杏眼生輝,紅唇欲滴,身穿金國妃級上的粉色宮裝……
如此佳人,甚美,穿越,果然是能揀到好貨色的。
從寒晨殿前往未央宮的確是蠻遠的一段路,走了大半個時辰才到,而到時,天卻已經大亮了。
綠草看著未央宮外邊等候的那些宮女,少說也有四五個,她的臉色剎時間苦了起來。憂心著不知道皇后會不會因娘娘的遲來而責怪她?
“綠草,你幹嘛愁著臉啊。”豐流正打量著未央宮呢,發覺這金國的宮庭建築倒有幾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