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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鄭王爺那句‘我家楚楚三個多月時,腹早已隆起了。’,他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腹部。
很平坦,即便穿著厚衣,也沒有有半點隆起的跡象。律寒當時的臉就怔了一下,難道豐清所說的是事實,豐流根本就沒有懷孕?
他偷睨完顏烈的臉色,卻見他沒有半點的緊張也無驚詫,一個正常的人,聽到別人這樣說,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豐流的腹部吧,可是皇上……他卻只是看著鄭王爺!!
律寒只覺腦海突地嗡一聲,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豐流,卻見她的臉色因鄭王爺的話而變得不自然起來,當他聽到她那句挑釁的話語,‘王爺口中的楚楚莫不就是休了王爺你的王妃楚楚麼?’時,嘴角卻不由得上揚了一個弧度,原來她的性子還是沒有被深宮給磨滅。
就算是為了看見這樣敢怒敢言的她,他覺得他也應該將她帶離皇宮的,何況她根本未孕,若東窗事發,怕是誰也不好過吧。
偶是貴妃哥哥
豐清愜意地倒著茶,茶水由高而下,美麗的弧型冒著熱汽,茶水發出嘩啦啦的好聽聲音,只需一會,便已將茶杯灌滿。
豐清放下手中茶壺,眉眼間帶笑,“蕭寒兄,好久不見。”
只是輕輕一句,便道出二人雖多年未見,卻感情依舊的狀況。
鄭蕭寒毫不客氣地坐在豐清的對面,“清兄怎麼突然下山來了?”
豐清正欲說話,卻見小二從外頭走了進來,“客倌,您要點些什麼?”豐清看了一眼鄭蕭寒,“蕭寒兄,你想吃點什麼?”
聽豐清此話,怕是要長聊了,可是……鄭蕭寒搖搖頭,“就隨便上點糕點好了。”一會他還得回驛站,下午還得進宮面聖一趟。
豐清手滯了一下,待小二離去,才開口問,“蕭寒兄很忙?”
鄭蕭寒直認不諱,“我午後還得進宮一趟。”
聽他如此說,豐清也沒有再追問,而是與他閒聊起近幾年的日常生活狀況。
兩人相識於江湖,興趣相投,所以成為至交,只是鄭蕭寒終究是王爺,他的歸處只能是王府,而豐清無心於江湖,歸隱著潛心練武,所以二人自分開後便沒有再碰面,只是偶爾寫寫書信來往。
“聽聞蕭寒兄娶了一位性格獨特的王妃?”豐清說這話時,臉不紅氣不喘的,就跟閒聊似的。
只是苦了鄭蕭寒,嘴裡正喝著茶水,突聽他這麼閒聊似的說起這事,便不由得自主的將一口茶噴了出來。
尷尬之色湧在臉上,“清兄,你這一語驚人的習慣還是沒變。”
豐清笑,“只是聽聞而已。”
不待鄭蕭寒說些什麼,豐清又道:“貴妃說時,你是面無表情,為什麼我說,你卻這麼驚訝?”
鄭蕭寒心神一斂,昨夜之事,這麼快就傳出宮了?想想不可能啊,皇宮禁地,昨天又非大臣不得參與的會宴,按理不可能傳出來的。
瞧著鄭蕭寒狐疑的神色,豐清直接揭開謎底,“實不相瞞,貴妃正是舍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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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鄭蕭寒是王爺,早已習慣面不露色之舉,可是聽到豐清這突來的新聞,他還是不由得的震驚了一下,手中顫了一下,臉上帶著激動地表情看著豐清,“你妹妹?”
豐清的嘴角抽了抽,黑線從額際冒了出來,“蕭寒兄,我可以將你的激動認為只是想八卦的知道內幕麼?”
鄭蕭寒揚嘴一笑,“嘿嘿。清兄真不愧是蕭寒的知己好友。”
豐清嘆氣,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了他與豐流的關係,從孤苦無依的童年,遇見豐邵將軍的有愛,從習武突聞義父身亡,總之,有多詳盡就說得多麼的詳盡,滿足了鄭蕭寒的八卦之心,也激起了他的憐憫之心。
只見他一臉心痛的看著豐清,“想不到江湖上的仙人公子竟有如此悲慘的過去,身為至交好友的我也是此刻才得知,實在是慚愧。”
豐清的額際持續掛著黑線,“蕭寒兄,可否不要如此……”做戲。
聽他此言,鄭蕭寒是立馬就恢復了正經神色,只是那眼神裡透露著的憐憫,讓豐清渾身不對勁,豐清潤了潤喉,“蕭寒兄,其實我是有事相求於你。”
鄭蕭寒嘴輕抿,他當然知道事情絕不是隻是聽故事這麼簡單,於是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糕點放進嘴裡,不甚在意地道:“你我兄弟一場,有話直說。”一邊說著,一邊回味著這金國的美味糕點。
想著回去時,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