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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喚我作相公,我稱你為娘子,卿兒……別哭,你若常歡喜,我也舒展顏。
他淺淺溫且柔的說著,動作卻與話語不太一致,所不敢貿然行事,卻也弄得我發軟,渾身動彈不得,隔著料子我竟然濡溼了,他熟門熟路的,一下接一下,時輕時重,時緩時疾,力道也把握得很好,被他所頂之處,一陣酥麻麻的的快感蔓延開來,身子也像是浪尖上的一葉舟,蕩得人神志也有些恍惚了。
一輩子有多長,
我等著一刻,何止一輩子。
“溫玉小公子,以後我們兩個永遠在一起,永遠……”
一陣花香襲來,花瓣灑下來不少。
恍然如玉的面龐,繁花繽紛,他嘴角淺淺帶笑,單說一字,“好。”
後來,
後來的後來,我不知道他還有無對我做其他的事,反正我累乏極了,早早合了眼,我做了個夢,夢裡繁花似錦,我坐在溫玉的懷裡,遠處綠蔭裡卻蕩著一抹紅衫,顏色是那麼鮮豔刺眼,在風中執拗的張揚,卻讓人心生悲憫。
一雙鳳眸,平日裡媚態百般,如今卻冷到讓人想哭。
猛的一下,我也被嚇醒了。
一身的冷汗,慘兮兮的。
“怎麼了?何不多睡一會兒……”溫玉撫著我的頭,關懷的補了一句,“還不到一個時辰,時候還早。”
“剛有人來過麼?”
“沒。”他搖搖頭。
我想起身,卻發現他倒抽了一口氣,這會兒才發現,原來一直被我墊在頭下的軟枕頭是他的腿,立馬爬起了身子,“你這是做什麼,身子還虛弱著難能讓我這麼糟蹋,到時候有什麼三長兩短該如何是好。”
“不算‘糟蹋’物盡其所用。”他苦笑了一下,“拉我一把,我還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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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姿颯爽地走了幾步,想調戲像個爺兒們似的把他拉起來,卻發現船在袍子下的褲襠,有些涼……低頭一看……
袍子下襬一角和褲襠處有些詭異的白濁……
嗯。
這玩意兒,值得研究。
再斜睨一眼溫玉,這傢伙一身倒是整潔。
“那個……”他倒是反應得快,“自己身上的比較好打理,可你的我看不見……又不能摸,怕把你弄醒,想著等你睡飽了再換袍子……可是聽了半晌,也沒有一個侍女過來。”
你,耍我的吧。
咱們這兒這麼大動靜,還有哪個侍女吃飽了撐著,敢過來的。
真是服了他了,這樣的藉口都能編出來。
不過,俗話說得好,雄性動物總是習慣在自己的東西上做些記號好歸屬擁有權,這麼看來……脫了這一身袍子,溫玉再怎麼神仙似的人,也免不了俗。
溫玉=雄性動物?!
這麼想著,心情就大好,嘴也上翹了。
“我去那邊換件袍子,等著。”我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補一句,“晚上我睡你那裡。”
他微笑,心情看似比我還好,一個簡單的字,話音又有些上揚,“好。”
我甩著袍子下襬,一路小跑,屁顛屁顛的。
沒跑多遠,卻踩到了一些零碎的東西,身子一踉蹌……差點沒摔一跤,站穩了,盯眼一看……乖乖……誰這麼大方啊,一地的奇異青果,好香啊,可惜了這燉肉……應該是鹿脯肉。
奇異青果片醃製的鹿脯肉?!
我嚇得不輕……忙四處望著,一棵巨大的樹蒼翠蔥鬱,地上落葉很多,看著像梧桐……一抹紅衫就隱在它後頭,弘氰就這麼頹廢地坐在地上,手抱膝蓋,臉埋在腿間,一聲不吭,像是沉思……總之他沒看見我沒看見我。
我立馬蹲下,趴著身子,偷偷摸摸,轉身想溜,
結果一個聲音冷冷得響起,“看見我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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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聲音冷冷得響起,“看見我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了?”
撐在地上的手軟了,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從腿間抬眼望著我,一雙鳳眸澄亮,隱忍有著水光,漂亮極了, 讓人移不開眼。
我一時半會兒竟忘了答話。
他視線朝我臉上一擦往下掃去,我頓時覺得臉頰上火辣辣,渾身不自在起來,“我……我去換件衣裳。”
“……是麼。”他神情徒然間變了,死死地盯著我袍上的一處,眸子裡的水氣也收了,眼神也銳利起來,針似的弄得我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