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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片言隻語。這,在當時,是有欺君之罪的!雖然在宋,不殺士大夫(也不見得,其實也有官員被砍腦袋的),但欺君之罪,受彈劾、斥責、降職、調任還是常見的。事實上,蘇軾整治西湖,產生蘇堤,確實系被動生成,而非主觀作為,蘇軾在開工時,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要去便利“南山女,北山男”的談情說愛。其實,如果長堤真是一條情rén堤。那麼,試問,杭州人,只有西湖南北岸的百姓有荷爾蒙,西湖東西岸的百姓就都沒有青春期的追求?
故事中,蘇軾言:“讓我在湖上築一條長堤,成全你們的好姻緣吧!”,不錯啊,這裡第0744章蘇粉的偏癱
,蘇大人成了紅娘了!成了月老了!其實,從統計規律言,這西湖是否要建一南北向的愛情專用道,“南山女,北山男”對此並沒有專屬性!這鳳求凰,凰求鳳的事,東南西北都會發生,這個故事,是徹頭徹尾的在瞎掰!而且,從人口密度言,西湖是城西之湖。大量的人口在湖之東,所以,要造情rén堤,東西向比南北向價效比要高很多,因此,眼下的南北向的蘇堤,是為了情rén相會,完全是一些紙上談兵的花花公子們的瞎掰!
說這個故事是徹頭徹尾的瞎掰,還有個理由,是因為蘇軾不是愚公。愚公移山是為了子孫,而那些“南山女,北山男”是誰?是跟蘇大人素昧平生、毫無關聯的草民、賤民(宋時沒土地的漁民是最賤的賤民,類同遊民、流寇)。這些人的男女授受不親,能使蘇大人生出惻隱之心?根本不可能!為何說得這麼絕對?看了下一章節後,你就會覺得當個痴情的蘇粉是何等的偏癱、腦殘!
蘇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中,還有一個因素不能不提,就是這蘇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的基礎。後世人都認可這兩者是由西湖中的淤泥和葑草堆積而成的,可是,有沒有人想過,湖中的淤泥,是爛泥扶不上牆的。爛塌塌的淤泥,本身就不具有造型能力,更何況還要在湖水中堆積,很是困難。湖中的人,在水中要純用淤泥來堆堤,一是造不了型,隨時都會坍塌;二是在沒有乾涸固化的淤泥上作業,人怎麼能上得去?這可比沼澤還粘乎。所以,蘇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它們都是在湖中原有的湖田的基礎上,扒去了不想保留的部分,容留了現在所見的蘇堤和三潭印月的中幹部分,然後再用起出的淤泥附加上去,其最先的主體則是已經相當結實了的湖田,特別是水下部分,絕不是臨時起意隨便就能堆積出來的。這也說明,當時的西湖,確如《乞開西湖狀》所言,很大部分都已:“水涸草生,漸成葑田”。蘇堤和三潭印月就是在這些葑田的基礎上切除、保留、加工、堆積而成的。而誕生了南北向的蘇堤沒誕生東西向的蘇堤,也是因為當時南北向比東西向有著築堤的“基礎”。由於這由原來的葑田構成的“基礎”的不連續,遂有了蘇堤的七段之身。
後世粉蘇的人對蘇軾的三潭印月也是大加讚賞的。說:“……他的每一項舉措,都是功利性和審美性完美的結合。這個不得了,很值得我們現在的市政官員去參考。蘇軾一想,這現在有人不自覺啊,我們都知道西湖的湖面是很大的,當時有人就在上面要種水草。那我怎麼辦?我能天天弄個辦公桌坐在西湖邊上?舉個紅牌說不許種水草,這個不可能吧!又怎麼辦呢?
蘇軾又在湖的中心地帶,劃出一個三角區域,在三角尖端,蓋了三座小石塔,這三座石塔,後來就演變成西湖十景的“三潭印月”。在晚上你泛舟西湖的時候,月光如水,照在西湖上,三座小石塔,倒映水中,這時候,你還想去種水草嗎?美得讓你欣賞都欣賞不過來呢,還顧得上種什麼水草?他用美的情愫,來打動那些想種水草的人,於是人們都不想種了。”
對於這種說法,王木木不知該如何評說。說三潭印月是功利和審美完美的結合的人知不知道三潭印月是怎麼來的?這三潭印月跟蘇堤一樣,都是在整治西湖疏浚淤泥時,偷工減料而出的爛尾灘。三潭印月跟蘇堤一樣都是在扒去原湖中田的殘留部上再用疏浚出的淤泥堆積而成的,這都是疏浚工程進行中的即興之作,並非事前規劃中的專案標的,這在蘇軾自已的《乞開西湖狀》中能明顯看見。
至於,在這段關於三潭印月的文字中,描述了蘇軾的一個思想,即,我把爛汙泥工程美化了,做美了,人們就會因為不忍破壞美而卻步、而放棄了功利、而沈醉於欣賞、而不是去破壞。呵呵,這位士大夫想當然了,種田度日的粗人,關心的是田中的收成,官府的稅賦。至於天上的月亮,湖中的倒影,能上稅嗎?能填飽肚皮嗎?賈寶玉當然喜歡林黛玉,情投意合;可焦大絕不會歡迎這位病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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