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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有些不信,但是瞧見苻堅的神色顯然絕非空言,不禁問道:“燕國真的還有這等人物,是誰?”
就在此時,猛聽帳外急報傳來:“鄧羌將軍和燕軍交鋒,大敗而歸,現已退至張蠔將軍營中,鄧楚將軍則當場戰死。燕軍由燕國大司馬慕容衝領軍,但是真正難纏的,卻是一個無名小將,名叫容樓。”
苻堅全身劇震,口中道:“就是這個容樓!”
燕軍雖然一口氣拔了五十里外鄧羌的營寨,卻因兵力並不足以輻射離城這麼遠的距離,所以只能把寨中有用的物資掠奪了一空,而後放了把火燒了秦營,撤退了。容樓還是守在離城五里外的營寨中,而慕容衝仍然堅守鄴城。
王猛的大軍返回後,重新在鄧羌的舊營遺址上安營紮寨,而張蠔、鄧羌則一左一右,分別紮在王猛側後方,相隔約三十里。
王猛重新紮營後,安排佈設鹿角屏障,深挖壕溝,還搭建起高大的塔樓,上面安置哨兵和弓箭手, 把營寨的防守築得如銅牆鐵壁一般。他不停派偵察斥候打探敵營,甚至親自數次出營觀察容樓的營寨,歸來之後,驚歎燕軍營寨佈置之巧妙,似鬆實緊,完全是利用了最少的物資,構築出了儘可能堅固的防禦工事。這之後他又把自己的營寨細細加固了一番,只管做好防守工作,卻只口不提攻打燕軍之事。
秦軍按兵不動,皇上慕容暐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接夜找大臣們商議,可是誰也說不明白王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反正現在派兵去攻打王猛是絕計不可能的,而城內糧草充足,估計吃上一年也不成問題,所以滿朝上下都覺得反正過得一天算是一天,說不定就這麼和敵人一直耗到寒冬來臨,就盼秦軍糧草用盡,補給中斷後退兵了。雖然誰都知道王猛不會這麼蠢,可是誰也無可奈何,只得表面上往好處想,實際只能靜觀其變,但是這心裡,卻如萬蟻蝕心,坐臥難安,恨不得立刻和秦軍來個大決戰,給個痛快也好。這般死不死,活不活的光景,所有人都甚是難熬。
慕容沖和容樓分領兩頭,雖然相隔並不遠,卻是無法相見,每日裡派軍士互相傳遞軍情用以通訊。二人一致相信,王猛的按兵不動意在一方面給燕國施加一種無形的壓力,另一方面則大開懷柔之策,腐化朝臣乃至士兵民眾的反抗之心,迫使燕國內部率先崩潰瓦解,不戰而屈人之兵,這種策略可以稱之為冷戰。他的做法實在是高明之極,只是燕國兵力太弱,雖然知道他的計劃,卻對此局面無計可施,唯有期盼和敵人比後勤消耗,希望秦軍因為遠離國土作戰,後勤補給先跟不上了再作打算。
如此雙方乾耗著,足足對峙了有一個月之久,之間竟未發生過一次交手的機會,那種感覺,真是奇怪極了,哪裡是什麼敵人兵臨城下,簡直就像和平時期的雙方各自戍邊一般。
可是,王猛的這一面施壓,一面懷柔的紅白臉政策,卻是正中燕國要害的殺手鐧。燕國近效的很多村民聽說秦國的政治開明、經濟繁榮都羨慕不已,私下裡恨不得燕國趕快投降,他們就可過上像秦國百姓那樣的好日子了,哪裡還有支援和秦軍打仗的心思呢?
秦軍帳中,王猛正在和鳩莫羅悠閒的一邊喝茶,一邊閒談。營寨固若金湯,後勤補給也很充足,他們雖然身臨第一前線,卻倒也悠然自得。
鳩莫羅喝了一口茶,笑道:“丞相的用兵之道令老僧歎為觀止,眼界大開呀。”
王猛也笑道:“此刻的燕軍,就好像是一頭憋足了力氣的蠻牛,而我們就是鬥牛之人。他們有容樓這樣的人才,牙尖爪利,你現在去動他,搞不好反被他咬上一口,輕則痛上十天半月,重則傷筋動骨,一敗塗地。可笑的是,這頭蠻牛雖然兇狠得緊,卻站在一個隨時會坍塌的高臺上,那麼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先把那個高臺輕輕推到,這樣蠻牛自然會摔的骨斷筋折,何樂而不為呢?”
二人正談笑間,忽聞軍士來報,說有個燕國的老百姓有要事來報,一定要見到大將軍才肯明說。王猛笑道:“竟有此事?不會是燕國派來的刺客吧。”
鳩莫羅也笑道:“以丞相之能,派來個把刺客,豈不只能是送死?我料想絕不會是。”
王猛道:“帶他來見我。”
一個農夫模樣的燕國百姓被帶到了王猛的帳中,見了王猛,那農夫跪拜道:“小的是鄴城邊的村民,本來在附近山上砍柴為生。這些日子裡,燕軍城外紮營計程車兵們也常常到山上砍樹築營,所以經常和他們遇上,倒也和不少將、官士兵混得很熟。今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