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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評心中一動,道:“臣是再想不出別的法子了。不過,看皇上今日急於退朝,難道是已經有了主意?”
慕容暐道:“那桓溫大軍雖然勢不可擋,不過從他多年前伐秦至長安城下卻按兵不入,無故而返看來,此人暗藏野心。他此番北犯的真正目的應該也不是為南晉收回失土,以朕猜想大有可能只是為給他自己賺取政治資本,以便日後圖謀皇權,所以。。。。。。”
慕容評介面道:“所以,他必定不會趕盡殺絕,因為若是他一舉將我們和秦殲滅,那稍後晉朝一定會罷了他的兵權,沒有我們北方諸國的牽制,南晉也絕沒有必要讓一個臣子手握如此重兵?哎呀,皇上真是聖明!”他不失時機地加上一句恭維。
慕容暐得意地點了點頭道:“所以,我們只要退讓不戰就一定能夠躲過這一劫。”
他“騰”地兀自站起,道:“這鄴城我們不要了,你們和朕一起回到長城以北的故都和龍去。那樣桓溫一定不會繼續追擊,留著我們對他也有好處。”
慕容評愣了愣,有些為難道:“臣只擔心有些人會不同意皇上的這個建議。”雖然可以無傷而退,但是這樣一味退讓妥協的策略實在有失燕國國體,而且這一決定等於是將燕國前幾代君主打拼下的江山拱手讓人。慕容評心裡不由暗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暐面露威嚴之色,道:“朕是一國之君,我倒不擔心有人不同意,我只擔心怎麼把這個建議告訴他們。”轉瞬,他瞟了瞟慕容評道:“這些話若是由朕講出來難免失了氣魄。”
慕容評訝然道:“皇上的意思是由微臣建議方才妥當?”
慕容暐笑道:“這件事朕在見你之前已向太后做了稟報,她也很贊成,並且也覺得叔爺是最合適的人選。必竟叔爺一直都站在侄孫這邊,不是嗎?”
慕容評微微側身,面向太后宮幃方向深施一禮,道:“皇上聖明!太后英明!”臉上的苦笑卻是沒有人能看的見。
。。。。。。
與此同時,容樓正坐在慕容衝的房裡,兩人圍桌而談,氣氛凝重。
容樓道:“怎能把抗敵的希望寄託在別國身上,割地求救實是下下之策。
慕容衝點頭表示贊同,道:“不過眼前已成敗局之勢,上庸王這麼想原也不為過。”
容樓嘆了一口氣。
慕容衝站立而起,一邊緩緩踱步,一邊道:“有求於人就難免受制於人,這道理皇上不會不懂。只是,以他的能力實在是挑不起‘大燕’這副重擔,我瞧他的意思,這救兵是一定要搬的了。”
容樓有些惋惜道:“兵還是那些兵,將還是那些將,只是少了一個統帥便不堪一擊,也難怪皇上想得多了。”
“你什麼意思?”慕容衝瞳孔收縮,面色一寒,立定當場道:“你是說我能力不足,代替不了恪叔?!”
容樓當然注意到他語氣的明顯變化,立刻站起身行至他身邊,有些尷尬地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目前以我燕國兵力尚可一戰,只是良將難求。”慕容衝語氣略有緩和。
“你為何不啟用吳王?以他的才能。。。。。。”
沒容容樓說完,慕容衝便打斷他,道:“有些事,你不懂。”
“我不懂,你可以告訴我。”
他見面前人一臉不解,上前一把攬住容樓的腰道:“只盼有朝一日,你能助我。”
容樓有些愧疚,低頭道:“現在我官職低微,怕是有心無力。”
慕容衝捧起容樓的臉,道:“只要你有心,那一日便不遠了。”
和容樓的臉距得這麼近,他的心象是被突然點著了一把火,容樓又說了些什麼,他竟似聽不見了一般,只看見眼前的兩片精緻而緊繃的唇閉閉合合,令他心煩,便想一口咬下去。
容樓先是吃痛地“哼”了一聲,稍稍吃了一驚,沒想到慕容衝會選在這麼個時候。隨後靈活的舌頭便很快捲了過去,在咬著自己的牙齒上重重地磨挲,既像是安撫,又象是攻擊。
慕容衝牙齒上的力道不由放鬆了些,順著他微微將牙關張開,舌尖一點引了他進來,交纏在一起。
長吻之下這兩人的眼睛卻都睜得很大,象是對抗一樣,誰也不願意先閉上。
慕容衝的手撫了過來,重重地磨擦著,順著漆黑如墨的發、修長堅韌的頸項、撫上緞子般光滑的背,然後探到了容樓的腰帶處,慕容衝喘息道:“這次換我在上面,誰先拒絕誰是小狗。”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