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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外一個呢?他不是說有兩個客人嗎?”高競問。
“沒看見。我上菜的時候,都是那個客人一個人,後來上完了過來看過一次,也是他一個人,不過,我一個人要管好幾個房間,也許我沒注意。但我知道,結賬的時候,他的房間裡多了兩個,都是男人,他們說那個客人喝醉了,特地叫他們來結賬的。”
“他們是用現金結賬的嗎?”
“是的,現金。”
看見女服務員又要去拿那酒杯,高競馬上阻止:“別動,什麼都別動!這裡警方接管了。”
女服務員嚇得連忙退到一邊。
“啊,這樣的話,我得跟領班說一聲。”
“別動就是了。他們走了多久了?”
“大概五分鐘吧。”
媽的,就在他上四樓的時候,他們離開了飯店。高競想,如果那個喝醉的男人就是張建民的話,那恐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飯店門口不是有鄭恆松的人嗎?他們離開時,難道沒引起他們的注意?
對了,那些人只是保護鄭恆松他們幾個的安全,防止黑道上的人來搗亂,但是並沒有讓他們注意一個喝醉的客人。
張建民真的喝醉了嗎?
當晚十點,莫蘭和喬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新聞。
一條新聞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
“今晚9點半,在本市東段地鐵華北站發生一起嚴重的意外事故,一名男子在列車行駛到站時,突然縱身跳下站臺,該男子在被送往醫院途中不治身亡。這次事故導致地鐵運營受阻10分鐘左右。經警方勘查,該男子身上未帶任何證件,隨身只帶了一張借書證,借書證上顯示他的姓名拼音是,zhang Jian Ming,請該男子家屬儘快跟警方聯絡,聯絡電話是×××××××”
“張建民!”喬納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電視螢幕嚷道。
“張建民!張建民!”喬納拉著莫蘭的衣袖,嚷道。
“我聽到了。”莫蘭在吃香草冰淇淋,“電視上沒說他是怎麼死的。如果是被列車壓死的,他的臉應該也會被壓壞吧?”
“那又怎麼樣?”喬納激動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怎麼會死了?是畏罪自殺?受不了良心的譴責?還是後悔了?媽的,他昨晚的樣子看上去好像還挺傷心的!可是……”看見莫蘭還在吃冰淇淋,她怒道,“你居然還能吃得下冰淇淋?”
“幹嗎吃不下?我最愛吃香草味的了,而且我今天被壞人暗算了,要用冰淇淋壓壓驚。”莫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壓低嗓子說,“對了,我今天的事不要告訴我爸媽,不然他們要擔心的。”
“當然,我怎麼會說?”喬納大聲道。
“小聲點!想吵醒他們嗎?!”莫蘭著急地提醒。
喬納氣呼呼地盯著她問道:“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我聽到了。我的意思是,如果臉被地鐵壓壞了,也許不是他。我看過很多偵探小說,罪犯都是以這個方法人間蒸發的。”莫蘭心不在焉地說。
“哦?”喬納的眼珠轉了轉,“你的意思是說,把借書證丟在那裡只是障眼法,其實死的是別人?”
“對,有這種可能。不過……”莫蘭想了想道,“也難說。如果要讓那個死人代替自己的身份,沒那麼容易,張建民不是還有個女兒嗎?只要查個DNA不就知道那個死者是不是他了。而且,用身份證或警察證更能說明那個人的身份,借書證,好像有點……”莫蘭覺得借書證出現在這裡很耐人尋味,“張建民喜歡看書嗎?”她問道。
喬納想了想道:
“媽的,他喜歡!他是有張借書證。若琳有一次對我說,他受傷後,就去圖書館辦了張借書證,他每週都會去那裡呆上半天。”
“難道這個人真的是張建民?”莫蘭舉著半勺冰淇淋停在半空中。
“誰知道,等高競他們鑑定後才能有定論。”
莫蘭慢慢把冰淇淋送到嘴裡。
“你知道張建民平時都看什麼書嗎?”過了好一會兒,莫蘭才問。
喬納盯著她的臉,問道:“這對你重要嗎?”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她的話還沒說完,喬納就斬釘截鐵地說:
“我馬上找我在圖書館檔案室的朋友,我要他們給我查!”她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臥室。
莫蘭聽到她撥電話的聲音。
出人意料,居然有張借書證。
司徒雷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