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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錢。而且老闆沒他帥,也沒他年輕,嘿嘿,私下說說,在那方面,我們的陽光刑警八成比老闆強。俗話說,吃不著才想吃嘛。嘿嘿,我好像好久沒吃海鮮了。”猴子一邊說,一邊晃腦袋。
現在,他們離那個男人只有三步之遙了。
豬腸驟然停下了腳步。
“打個賭怎麼樣?”他回頭輕聲問猴子。
“200塊。我賭老闆輸。”
“我賭老闆贏。”
“怎麼才叫贏?”猴子望著前面的男人,轉頭小聲問他。
“如果她上了老闆的床,就算我贏。”
“行。”猴子用力點頭。
兩人握了下手,算是成交了。
那個男人在那裡看著他們,帽簷壓得低低的,他看不清那人的臉。
“嘿,你好。你是張建民的朋友嗎?”豬腸首先開了口。
那個男人在那裡看著他們,帽簷壓得低低的,他看不清那人的臉。
“嘿,你好。你是張建民的朋友嗎?”豬腸首先開了口。
那人沒答話,但豬腸認為他在看他們。
“我不是剛剛跟你通話的人,但我是高競高科長的人,高科長在局裡等你,他臨時有些事不能趕來,局長找他,他走不開,他希望你回局裡跟他談。”
那人沒反應,豬腸回頭看了猴子一眼,對他說:“這位是我的同事。”
“你好。”猴子一本正經地說。
那人仍然沒動彈。
“嘿,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張建民的朋友?”猴子大聲問,接著又把頭轉向豬腸,“我說,是不是搞錯了?”
“不會錯的,如果錯了,這位朋友早就開口否認了。……也許他有顧慮。”他盯著那個男人,“別擔心,我們都是自己人。你是張建民的朋友是嗎?我們也是。你開車來了嗎?”
那個男人搖了搖頭。
“那好,我們的車就在外面,走吧,別浪費時間,高科長現在正在局裡等你。”豬腸觀察著他的反應。
那個男人慢慢直起了身子。
“走吧。”他又催了一句。
那個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好。”他終於開了口。
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豬腸想。
那個男人朝他伸出了手,就在他的手剛剛觸碰到對方的手的一剎那,一個冰冷的東西“誇他”一聲敲在他的手腕上,接著他整個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了過去,狠狠甩在一輛黑色汽車上,他聽到自己的腦袋砸在汽車上發出“當”的一聲巨響,壞了!腦蓋骨是不是被砸了個窟窿?他想象著腦漿從這窟窿中流出來的恐怖景象,剛伸手摸摸頭,他的眼睛被對方的肘部撞了一下,他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他聽見猴子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啊——”
他想睜眼看看發生了的什麼,就覺得自己的腿肚子上被狠踢了一腳,媽的,我的腿!我的腿斷了!恐懼和無法忍受的劇痛讓他失去控制地嚎叫了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聲音劃破了夜空,就像森林裡的孤狼發出的最後絕響,無比淒涼和絕望。他癱倒了下來,他還想掙扎,但他剛剛揮出還有些自由的左手,一把槍就頂住了他的臉。
於是,這場小爭鬥在不到10秒的時間裡就這樣結束了。
現在他心裡很清楚,這是一個圈套!能夠在十秒鐘內製服他跟猴子兩個的人一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個用槍頂著他的男人毫無疑問是個警察。媽的,他是誰?這時候,還戴什麼屁帽子!說真的,這頂帽子真夠他媽的土的,現在走近了他才看清,那居然是頂白黑相間的花帽子,肯定是地攤貨!夠難看的。
戴帽子的男人似乎跟他一樣討厭那頂帽子,他用手捏住帽簷向上一拉,那頂帽子就像被風颳走似的飛了出去。接著,他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陽光刑警,媽的,在月光下,就象個魔鬼!
“你好,我是高競,怎麼稱呼?”高競的口氣很有禮貌,但眼神卻像閃電一樣凌厲。
豬腸立刻避開了他的目光。
“我沒名字。大家都叫我豬腸。”他道。
高競沒說話,把槍塞回了口袋,接著伸手往後一抓,流著鼻血的猴子被揪著的頭髮扔了過來。
“嘿,哥們!”看見猴子,他立馬心情好了許多,因為這小子永遠都那麼沒心沒肺,即使在最危險最恐怖的時候,他也會打哈哈、放屁,說笑話。
“呵,你的腦袋在流血。”猴子摔倒在他身邊,仰頭盯著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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