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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穿好衣服,就聽到了一聲驚恐萬狀的叫喊!梅萍穿好衣服,來到陽臺上,隱隱約約地看到濃室中的香樟樹下站著一個女孩子。
梅萍淡淡地說了聲:“可憐的阿花!”
這幢樓裡,除了住在醫院裡的張默林,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阿花的叫喊。阿花的叫喊聲濃郁的大霧中慢慢地擴散。阿花每天早上都是六點鐘準時起床。今天也不例外,鬧鐘一響她就起來了。
阿花起床後,覺得自己的眼皮又不停地跳,一會左眼,一會右眼,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好事還是壞事?如果是好事,她希望自己中個大獎,她和芳芳一起買了福利彩票,這一期是今天晚上開獎。壞事呢!阿花不敢深想。
阿花洗完臉刷實牙,她就準備做早餐。
做早餐前,她照例把底樓的大門開啟,讓新鮮的空氣透進來。阿花剛開啟門,就聞到了一股怪味,怪味十分刺鼻,她說不上這是什麼味道,但她可以肯定這股怪味是從花園的某個位置傳來的。
第九章 花園被濃霧死死地遮蔽起來(2)
透過濃霧,阿花的目光在花園裡搜尋著。
阿花發現香樟樹下的那塊草地上有一堆新土,黃色的土堆在霧中若隱若現。
阿花似乎還看到一隻小狗在霧中的草地上奔跑跳躍,這花園裡還有狗?
阿花正在疑慮,那隻小狗倏地消失了。
阿花被那堆新土吸引,鬼使神差地走過去。
阿花來到那堆新土旁邊,草地被挖開了一個坑。那個坑就是當初李莉埋小狗時挖出的坑,坑裡裝小狗的屍體被開啟了,小狗屍體不羽而飛。
是誰會挖開這個坑,把小狗屍體弄走呢?
阿花的心撲撲地跳著,滿眼迷霧。
突然,阿花聽到了兩聲小狗的嗚咽,她扭頭望過去,在土堆另一邊的草地上,躺著小狗的屍體,小狗的頭慢慢地抬起來,盯著血紅的眼睛,朝阿花咧了咧牙,吐出了長長的舌頭!
阿花驚恐萬狀地喊叫了一聲。
聽到阿花叫喊後第一個下樓來到花園裡的是張小跳。
他看著那散發出臭味的死狗,笑了一聲。
阿花驚訝地問他:“小跳你笑什麼?”
張小跳也斜地看了她一眼:“你管得著麼?”
張小跳抬起頭望著被濃霧籠罩的香樟樹的樹冠,他的目光在驅散著迷霧,搜尋著什麼。
梅萍沒有下樓。她只是站在臥室的陽臺上,向花園裡凝望,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第二個下樓來到花園裡的人是張文波,他顯得十分憔悴。
來到香樟樹下後,他看到了阿花他們看到的一切。
他沒說什麼,拉起張小跳的手朝樓裡走去,邊走邊說:“還不快去洗涮,一會要上學了。”
張小跳怪怪地說:“上什麼學?”
張文波說:“盡說廢話!”
張小跳又說:“什麼是廢話?”
張文波無奈地說:“你今天怎麼這麼煩人呀!”
張小跳就不再說話了。
張文波牽著張小跳上樓時,碰到下樓的李莉,李莉臉色蒼白,頭髮凌亂,穿著那件沾滿狗血的白棉布睡袍,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地走下樓,她的步履顯得拖沓而沉重。
張小跳站住不走了,張文波也停住了腳步。
張小跳看著母親李莉的背影,他又笑了一聲。
張文波被兒子的笑聲驚住了。
李莉彷彿沒有聽到兒子的笑聲,繼續下她的樓梯。
張文波怔了一會,繼續拉著兒子往三樓走,到了三樓,張文波把兒子張小跳推進了盥洗室裡說:“好好把你那張臉洗乾淨!”
張文波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臥室裡有股隔夜的餿味,這種餿味是他和李莉製造的。
張文波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推開了窗,霧氣絲絲縷縷地飄進了房間。
張文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頓時感到肺葉鮮活起來。
又被折騰了一個晚上,張文波的太陽穴釘扎般地痛。
想到夜裡李莉握著匕首站在床邊的情景,張文波有些後怕。他要不及時醒來。那把匕首會不會割斷自己的脖子?張文波對李莉說:“我沒有殺你的小狗,沒有!那天晚上,我服了安眠藥整個晚上都和你躺在一張床上,我怎麼可能殺你的小狗呢?”李莉把舉著的匕首放了下來,冷笑地說:“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血債還需血來還!”她轉身走向沙發,靠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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