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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雙怨毒的眼睛注視著他(8)
李莉把手伸了過去,放在了老金乾瘦的大腿上說:“老金,你說,你真的愛過我麼?”
老金的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腿上的那隻手,使動地捏了捏。
李莉的胸脯起伏著,喃喃地說:“老金,如果我今天晚上給你,你要不要!”
老金握住李莉的手鬆開了。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凝視著李莉。
李莉等待著老金的回答。
老金嘆了一口氣說:“時過境遷了。今天的酒就喝到這裡吧!不過,我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但我現在不需要了。李莉,我們買單,各自回家吧!”
李莉的心漸漸地涼了下來,她覺得自己設下的套結果還是鑽入別人的套中。一出湘菜館的門,老金打了個計程車匆匆逃離了李莉,他上車時看了李莉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惶恐。
李莉心裡惡狠狠地罵了聲:“去你媽的,老王八蛋,你只配聞我的內褲!”
一陣風吹過來,悶熱中夾帶著這個城市裡的濁氣。
李莉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宮若望。
她又開始不停地打宮若望的手機來。
電話打了一會,李莉還是找不到那個該死的男人。李莉心灰意冷又懷著幾分怨恨地給宮若望發了一條手機短訊息:“你再不理我,你就永遠見不到我了,我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發完訊息,李莉迷惘地對自己說,該往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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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波渾身痠痛地躺在床上,李莉還沒有回來,他也不在乎她到哪裡去。作為妻子,她早已不再給丈夫分擔痛苦和憂慮了。曼麗的事情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兒子在學校的問題又讓他擔憂,父親又突然住進了醫院,他滿腦子都是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理不清理還亂。
晚飯後,他去廚房給張小跳拿一顆冰凍果汁時阿花告訴他,張文玲下午把父親接走送去醫院的時候,把母親梅萍大罵了一頓。
張文波清楚張文玲罵母親什麼,他和張文玲都記得那個冬天的事情,儘管那時他們都還小,那是個物質貧乏的冬天,梅萍在那個冬天特別的饞魚,她總是在張默林面前說,能夠有一碗魚湯喝多好呀!白天還上著班的張默林每天晚上都去赤板河邊釣魚,一釣就是一個通宵。幸福地喝著魚湯的梅萍根本就不知道從那時起,張默林的雙腿就落下了關節炎的毛病。他病發後疼痛起來的叫喚聲令人揪心,可梅萍就是那麼一副鐵石心腸,後來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張默林在梅萍眼中就是一個奴僕,有時甚至連奴僕都不如。
張文波想得頭痛。他沒有辦法入睡。他起床去看了看兒子,兒子己經熟睡了,他想花點心思在兒子身上了,可現在他根本就騰不出功夫來對付兒子。張文波回到了臥室,他吃了兩片安眠藥,然後倒頭便睡!明天送完兒子上學,還得去看看父親。曼麗的事情該怎麼解決?……張文波沉沉地帶著許多煩心的問題睡去…… 恍惚中,張文波聽到有人在低聲私語,他聽不清那人說的是什麼,但隱隱約約地,聽出來那是女人的聲音,而且是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可他不能夠準確地判斷是誰。
張文波彷彿又聽見父親張默林那句沉重的話:“提防你最親近的人!”
張文波頓時清醒過來,猛地挺身而起,坐在床上,張文波發現臥室裡的燈開著,床邊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看不清她被散落的頭髮遮住的眼睛,但可以感覺到她的凝視,可以感覺到一種冰冷的令人窒息的逼仄。
女人穿著那件染滿狗血的白棉布睡袍,“嘰嘰”地笑出了聲,笑聲像老鼠打架時發出的叫聲,尖銳而��恕�
女人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她把匕首慢慢地舉過了頭頂,停頓在那裡。
張文波的心提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第九章 花園被濃霧死死地遮蔽起來(1)
他們一定認為我瘋了,有時,我也認為我自己瘋了!在這個家裡,我如果不瘋是我的造化!我總是問自己:你為什麼要賴在這個家裡?是呀,這是為什麼?我沒有辦法回答自己。離開了這個家,我又能夠到哪裡去呢?我對自己漸漸的失去了信心。我很清楚,在很多時候,我必須自救!
在張文波和曼麗的事情發生後,我和張文波的感情已經出現了不可彌合的裂縫。我想到過彌合,但是一切無濟於事。我想起他和曼麗在床上的事情,我就覺得噁心,就有一把刀子在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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