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流光溢彩,美輪美奐的組成了一幅奇異的黑白圖案,這種圖案只有兩種顏色,一種是黑,一種是白。說實話,那的確挺美的,雖然是一種奇怪的美。
但徐文此時感到的卻是憂傷,一種揮之不卻的濃濃的憂傷。
這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這樣恐怖的地方居然可以欣賞風景,可以多愁善感,幸虧畢倩沒有跟來,否則難保他們會不會在這鬼地方來上一段探戈什麼的。。。
不過好景並不長,徐文正獨自一個人糾纏在不知道是恐怖還是羅曼蒂克的感覺裡,一聲沉重的響聲從前院傳了過來。那種聲音徐文聽過了兩次,不過都是近距離聽到的,一次是下午他從圍牆跳進來的時候,一個是剛才他跳進來的時候——說白了,有人跟他一樣,從圍牆跳了進來。
徐文輕輕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躲到一個隱蔽的黑暗裡,靜靜的等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躲在這邊,其實新來的傢伙未必就一定要來後院,他完全可以只在前院或者大廳什麼地方四處看看夜景就走人(如果真有這麼無聊的傢伙的話)。但估摸天底下沒有第二個人是跑這裡來看夜景的,而這座破宅的重點位置,無疑就在這後院。
果然,來人並沒有讓他久等,幾分鐘後,徐文在後院看到了他的背影,看上去像個結實的中年男子。不過也有可能是年輕人,但是徐文卻覺得他應該是個中年人。
來人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似乎在判斷位置,他並不是空手來的,手裡拿了一把兩頭尖的鎬鋤。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找到了地方,開始在後院靠近右上方的角落裡挖起來,泥土翻飛,挖了大約10來分鐘,徐文聽到了金屬撞擊的聲音。他似乎挖到了什麼,於是丟掉鋤頭,開始用手扒土,2分鐘後,一個聽起來頗為沉重的東西被抱了上來,照判斷應該是個金屬盒子。男人把那東西放在一邊,開始添土,很快一切復歸原貌,男人吁了口氣,抱起盒子,立在原地審視了一下四周,徐文把頭縮回陰影裡。來人並沒有發現他,抱著盒子走過來,拐上徐文藏身的地方,往大廳去了。
他走的路與來時的不同,看樣子對這個地方很熟悉。
男人路過徐文身邊的時候,一絲微弱的光使得徐文模糊的看見了他的側面,徐文覺得他好像一個人,但是,一時之間他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徐文在黑暗中靜靜等了一會兒,才悄悄跟了上去,等他貼牆看出去時,那個男人已經攀上了破牆,站到了牆上。月光照著男人的臉,眼睛下面的臉龐顯得有些慘白,雖然離徐文隱蔽的地方有點遠,但他依然把這張臉看的清清楚楚:真的是他!
徐文呆住了,為什麼?他為什麼會來這裡?沒有理由的!徐文猶疑了一下,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衝出去,就在那一瞬間,男人已經跳到了牆外。
徐文呆呆的站在黑暗之中,雙眼無限幽深。所有這一切都如此的不可思議,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自從他在公墓看到死去的小川以後,古怪的事情在不斷的發生著,甚至逃離尚城的這麼遠的地方,一棟風馬牛不相及的破宅子裡,也無可避免的發生著。
一切都毫無頭緒。剛才在高牆上,徐文分明的看清楚了男人的臉,他不是別人,他是張小川的父親張均毅。
徐文呆呆的站著,手機在一片死寂裡恐懼的響了起來,徐文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看也沒看便接了電話:“喂?”
“是我,”電話裡傳來畢倩的聲音,“吉文株回來了。”
第二天下午,杭州火車站候車室。
徐文翻弄著手裡的杭州地圖,略微有些煩躁,牆上的掛鐘正指向兩點一刻,火車已經晚點半個多小時了。早上9點,徐文急急坐車到了杭州,又買了一班最早的火車,但是火車卻晚點了!
候車室有些悶熱,徐文決定去門口透透氣,走到半路,廣播剛好開始播放自己乘坐的火車到站的訊息,徐文正準備掉頭回去,突然有人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徐文回過頭,拍他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孩,女孩嗔著眼看他:“還不快點幫我提東西,害我在這裡等半天。”
徐文正在**,那女孩用手颳了刮他的鼻樑:“怎麼?才一轉身就不認得我了?”
“小姐,你認錯人了!”
那女孩忽然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著徐文:“你怎麼換了一套這麼土的衣服?難看死了!”隨即留意到徐文空空的兩手,杏眼圓瞪:“東西哪裡去了?”
徐文皺了皺眉頭:“什麼東西?”
女孩火了:“買給我爸我媽還有你爸你媽的禮物阿!你裝什麼蒜你!快給我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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