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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湘西,真是判若兩人。
“咦?!”左皓在心裡暗驚一聲,“為什麼?”
“因為我這幾天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去那裡好好玩吧!記得要好好照顧冰諾姐姐哦!”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左皓感覺她加重了“冰諾姐姐”幾個字,“有事情要處理”這是個十分模糊的藉口,她的聲音有些慌亂,十分急於掛電話,雖然猜不出是什麼緣由,左皓到也識趣的“哦!”了一聲,繼而簡單的道了聲再見。
許冰諾望著他那失神的摸樣,心中一緊:“怎麼呢?”
“杜淇蕾說她不去了!”
“為什麼?”許冰諾和他當初的反應一樣,顯得十分驚訝。
“她說她這幾天有些事情要處理,走不開!”左皓木訥的將杜淇蕾剛剛的複述了一遍,腦海裡卻迴盪著剛剛那個沙啞的男聲,不知道為什麼,那種聲音給他些奇怪的感覺,覺得有些蒼老,“難道是杜淇蕾的父親嗎?”但是又明顯感覺到了剛剛那種敵意,是一種赤裸的男女情愫。應該是那天在“天上人間”看到的那個人男人沒錯了!但是為什麼那種聲音會給自己一種這麼奇怪的感覺呢?就好像一隻毛毛蟲正摩梭著自己的心臟,把心臟弄的癢癢的,卻又沒有辦法伸手去抓,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去形容,當你感覺快要抓到它的時候,它卻始終和你保持著一段距離。
聰明的許冰諾沒有繼續問他是什麼事情,只是他臉上的那種複雜的表情,讓她在短短那麼一兩秒種有那麼一種不爽的表情“淇淇說她不能去,你傷心了吧?!”說出這句話,她馬上後悔起來,雖然聲音依然是冷冷的,但是卻帶了一種連她自己都不願意相信的味道。
“沒‘‘沒有‘‘少了個累贅!我高興還來不及!”陷入沉思的左皓剛剛回過神來,竟然沒有在意到許冰諾話裡的些許醋意,到是直接把他對二女的看法表達了出來。當然,話出口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旁邊投來一陣殺意。
許冰諾那“刺骨”的眼神正如冰刺一樣向他投來,他不禁向旁邊挪了挪,保持著安全距離“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不等許冰諾有所回應,“嗖!”的一聲,已如離弦之箭竄進了自己的臥室裡。
“明天還要做很多準備!早點休息!晚安!”門裡傳來左皓的聲音。
“算你小子跑的快!”冷哼一聲,許冰諾邁進了自己房裡。
次日清早7點,左皓還在睡夢之中,他做了一個惡夢,夢到自己去了一片森林遊玩,天空先還是很晴朗,卻突然陰雲密佈,周圍原本青翠可人的樹木,此刻看起來也那麼陰冷,他拔腿便跑,樹木卻突然有了生命,伸出一隻只枯槁的手緊緊追在他的身後。
而此刻許冰諾正怒氣衝衝跑了進來,但是當她看滿頭大汗的左皓的時候,卻似乎忘記了自己正在生氣,慢慢走了過去,她發現左皓的表情十分痛苦,雙眉緊皺,額頭上佈滿了汗水,面色蒼白。
“莫不是生病了吧!”心中一驚,她伸出芊芊玉指,放在了他的額頭上。未料還未辨別出他的溫度,左皓突然抓起她的手,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她險些從床的這邊甩到那邊去。
一陣吃痛,許冰諾嬌哼連連,捂著渾圓的臀部,吃力的爬了起來,還好臥室裡鋪的地毯,左皓睡夢之中又不慎將被褥踢到了床下,不然許冰諾恐怕是小命堪憂。
“左‘‘皓!!!”許冰諾一記“河東獅吼”,床上那人卻是動了未動,只是換了個姿勢,睡意正酣。彷彿剛剛什麼都不曾發生,只是許冰諾自己摔倒。
一般來講,女人發起火來的時候,是十分暴力的,特別是象許冰諾這種平時冷若冰霜的女人,別看平時不溫不火,將一切不放在心裡,但是一旦真的火起來,那是要比一般的火山還要火山的。長這麼大,她還沒被人打過了!
不過一會兒,許冰諾再次出現在了左皓的房裡,但是手上卻多了一樣東西:一個裝滿水的塑膠盆子!咬了咬牙,她的手臂稍稍用力,水盆被抬起,她做了一個準備潑水的動作,卻在要潑出的那瞬間嘎然而止。
彷彿突然改變了主意一般,她端起水盆掉頭走了。
當然,雖然說女人是善變的,但是也絕非這般仁慈的,許冰諾又一次出現在了左皓房裡,手裡還冒著絲絲白氣,渾身發抖。也不知道她在冰箱裡刨了多久,竟然刨出了兩塊冰,冰是由許多碎冰糅合在一起的,體積顯得有些巨大。
她冷的全身發抖,想起左皓等會被整的情景,卻又不禁暗自高興。躡手躡腳來到床前,她屏住呼吸,彎下身子,試圖將兩塊“提神劑”放入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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