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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懷裡抱的瑩露,大吃一驚,倏地鬆開手,坐起了身。敲敲發疼的腦袋,好半天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問道:“昨晚,我臨幸的是你?”
瑩露拉了衣衫掩住身子,羞澀地點頭。
流螢沉吟了一會說:“你先回去吧,過陣子我會給你名份的。”
瑩露推辭道:“昨晚,您是把奴婢當作了諾顏小姐,您不必為此給我名份的。瑩露只要能夠象從前那樣服侍您,時常見到您就心滿意足了。”
流螢略感詫異,頭一回認真地打量她,淡淡地說:“你去吧,我自有安排。”
瑩露迅速穿好衣服,到外面端了洗漱用品進來,如同往常一般服侍流螢。流螢也照常起床,在瑩露的服侍下洗漱完畢,用過早餐,到御書房去了。
早有朝臣等著召見,而且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兩位同時求見,其中一個正是長孫大人。流螢揉了揉尚在疼痛的腦袋,吩咐道:“宣。”
兩位朝臣早已等候多時,一聽公公出來說了個“宣”字,忙相攜著到御書房來。
參拜畢,長孫大人直言稟道:“皇上,如今的形勢很危急啊。奪得皇位後,安撫工作做得不夠,各處人心不穩啊。幾路藩王又蠢蠢欲動,皇上,得想個法子才是。”
“藩王?”流螢詫異地問,“我是正宗的皇位繼承人,奪得皇位後並未損及他們的利益,他們因何不滿?”
只配住在冷宮
長孫大人答道:“那幾路藩王均是寧王一手扶持起來的,對寧王頗為忠誠。以他們一致的行動來看,定是有人在背後聯絡謀劃。”
流螢沉吟道:“按說,慕風死了,群龍無首,不致反叛才對。莫非,慕風竟然沒死?”
蕭宰相父女死後,熠瞳代替慕風的事,除了當事者兩人,這世上唯有諾顏知道,還有救了熠瞳的山莊的藥師知道。因此所有的人都以為那天在龍淵宮中刀倒地之人是慕風。
另一位朝臣黃尚書置疑道:“按說,就算慕風沒死,他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時間內痊癒,更不可能有精力四處奔波聯絡眾多藩王。”
流螢的酒意還未過去,頭正疼呢,大手一揮說:“管他什麼原因,還怕他們反了不成?朕這江山也是真刀真槍奪回來的,他們要來,儘管來便是。”
他剛登上皇位,稱呼還不習慣,私下裡常常自稱“我”,如今改口稱朕,加上鏗鏘有力的語氣,頗有幾分氣勢。
長孫大人擔憂地說:“單人來攻還好說,若是他們聯手,只怕我們的實力不夠。”
黃尚書向來耿直,又與長孫大人時常政見不同,聞言譏諷地說:“幾路藩王實力雖強,畢竟還未真正發動叛亂,而且距都城較遠,威脅還在其次。倒是謠言四起,鬧得民心惶惶,均說皇上沉湎於女色,不,啊,那個,不夠盡力處理朝政。”
黃尚書說完之後斜睨了長孫大人一眼,含義不言而喻,那個女色正是他長孫大人的女兒哩。
他說得委婉,但流螢自然明白,關於他的謠言恐怕不會這麼客氣,多半說他不配當皇帝之類。
他儘管生性散漫,又是靠武力奪得的天下,奪取皇宮後交接工作和安撫工作做得差強人意,但自問還不致引起天怒人怨。謠言多半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但因為昨天的事,他現在對諾顏一肚子的怨氣和忿懣正愁無處發洩,聞言不去查詢謠言的起因,反倒一拍桌子說:“誰說我沉湎於女色了?那個女人,她只配住在冷宮。”
皇上要大婚
黃尚書不無得意地又斜睨了長孫大人一眼。
長孫大人垂下頭,沉著臉,噤聲不語。唉,諾顏那孩子,脾氣太倔,非要頂撞皇上。就是泥人也有個土性,何況是皇上,他豈有不生氣的理?
流螢的氣還未過去,冷笑道:“黃尚書,朕自有法子讓謠言不攻自破。三天後是朕大婚的日子,限你三日之內將婚事籌備好,並且詔告天下。”
“大婚?”黃尚書驚愕地抬起頭,皇上的大婚可不是兒戲啊,怎麼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難道他竟想娶寒蕊宮的那個女人?
長孫大人也驚愕地抬起頭。皇上明明剛才還很生諾顏的氣,怎麼突然提到大婚?誰是大婚的人選?唉,諾顏今後的路可是不好走哇。
瞧見這兩人的反應,流螢好象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般,心中的氣平了不少,唇角噙著報復般的笑容說:“曾經,先皇為朕預定了一位小新娘,那位小新娘具有國母的命格,愛卿們可還記得?”
這回黃尚書和長孫大人倒是一致點頭:“記得。可是當年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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