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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剛才有一粒小石子從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飛過來,正好打在男子膝彎的穴道上,因此他才會跌倒在地。否則,以他的身手,這些侍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諾顏激動地望著樹下。侍衛們被她的目光吸引過去,同時臉色一變,齊刷刷地跪下,唱道:“叩見皇上。”
樹下站著的那個人正是熠瞳。他在房中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乾脆披衣起床,獨自到御花園中散心。不料剛走到御花園的入口,便聽見裡面傳來呼喝聲,於是過來瞧個究竟。
中計3
熠瞳令侍衛起身,來到諾顏面前,見她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趕緊將身上的披風脫下來,替她披在身上。皺緊了眉頭問:“怎麼回事?”
諾顏披上熠瞳的披風,披風上還殘留著熠瞳的體溫,但身上一時還未暖和過來。她將披風裹得緊緊的,牙關微微顫抖著說:“我也不知道,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不知怎麼的,醒了就來到這個地方。”
頭還是有點暈,思維不如平時那般敏銳,想到什麼就說了出來。
侍衛們見她見了皇上不但不行禮,說話還一口一個我字,連臣妾都不稱,皇上卻又待她如此體貼,都不禁訥罕。暗道傳言果然非虛,皇上寵玉妃娘娘那是寵得沒法說了。可是,今晚的事,明擺著與這個玉妃娘娘脫不了關係啊,瞎子都看得出來,她是在與這個黑衣男子秘密相會。
有侍衛將黑衣男子遺失在地上的書冊拾了起來,呈給熠瞳。藉著燈籠的亮光,諾顏瞧見那書冊黃色的緞面,模樣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見過,只是看不真切。
熠瞳剛把書冊接在手中,蕭貴妃便帶了僕從過來,見到熠瞳,微愣了愣,然後面色平靜地微施了一禮,道:“臣妾見過皇上。剛才聽人來報,御花園中有刺客,臣妾特地趕來看看。想不到皇上已經先到了。”
目光一轉,又瞧見諾顏身上披著熠瞳的披風,不禁又羨又妒。語氣變得有些古怪:“玉妃妹妹也在啊。”
熠瞳淡淡地答道:“愛妃辛苦了。”
令侍衛將黑衣男子帶去大牢候審。
蕭貴妃止道:“且慢。皇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臣妾掌管著後宮,不弄清事情的原委,定不下心來啊。”
不待熠瞳回答,又來到黑衣男子的面前,低下頭俯視著他說:“喂,你是誰?受何人指使?到宮中來做什麼?”
原本臉上還有著倨傲之色的黑衣男子聽見蕭貴妃發問,慌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小人實話說了,是否能放小人一條生路?”
中計4
“那要看你如何表現了。”
熠瞳插話道:“不如帶他去大牢再問吧。”
蕭貴妃堅持道:“臣妾可不敢再去大牢了。”
熠瞳眼中怒色一閃而過,但蕭貴妃壓根沒有注意到。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搶著說:“饒命啊,千萬別帶小人去大牢啊。我全都招了,是流螢派我來宮中,與她聯絡,從她手中取回一樣東西。”他的手被綁住了,動彈不了,只好抬起下巴朝諾顏揚了揚。
諾顏驚得張大了嘴巴,哪有這等事啊。
但是還沒等她反駁,蕭貴妃又緊跟著問:“你是說與這位玉妃娘娘聯絡?取什麼東西?”
黑衣男子答道:“小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螢交待說她自會將東西交給我。啊,就是那本冊子。”眼望著熠瞳手中的書冊。
蕭貴妃走到熠瞳跟前,問道:“皇上,能否將書冊借給臣妾瞧瞧?”
熠瞳不給,說:“這件事聯自會處理,愛妃辛苦了,請回吧。”
蕭貴妃卻一把奪過書冊,翻開看了看,叫道:“皇上,這分明是我父親呈上的摺子,裡面將與流螢交戰的方略寫得一清二楚。天啦,如果這冊子落到流螢手中,這仗還如何打下去?皇上,事情已經明明白白的了,玉妃根本是流螢派在宮中的奸細。”
諾顏聽到這幾句話,恍然大悟,敢情今晚這出戏根本是蕭貴妃一手安排好的。那本摺子她見過,今天白天曾從妙晴身上搜出來。當時她還奇怪,為何蕭貴妃會大費周章派人去偷她父親的摺子,原來是為了汙衊自己啊。
晚上她可能是睡得太沉了,被這黑衣男子給弄到御花園來。更有可能,他施放了迷香之類的東西,不然為何自己的腦袋如此沉重。
熠瞳又伸手奪回摺子,說道:“單憑一面之辭還難以下定論。這事非同小可,還得好好追查。”
其實他心裡也不無懷疑,剛才他在御花園的入口,清楚地聽見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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