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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宮陵。春兒和那些年輕的女樂工們都不知道她們從此進去了再也出不來,一個個演奏得很認真很悲哀。而最後,當送葬的人陸續從地下宮陵裡出來後,她們都被強迫留下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塊石頭封住了那惟一的門,春兒和幾十個年輕生命就被活活埋在裡面了……
直到現在,大半年過去了,眼前總拂不去她的影子,她更不敢想象春兒和那群女孩子在那密不通風的陵墓裡垂死掙扎的痛苦情形。春兒,我的可憐的春兒啊!
可是命運對華陽公主的捉弄並未停止,不久又發生了一件使她揪心的事。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華陽公主想出去走走,便帶了冬兒秋兒出門,家中留下夏兒守著那窩才孵出的小鴿子。
等華陽公主走後,夏兒把公主的臥室打掃整理一遍就去看那窩鴿子。看那肉滾滾毛絨絨的幾個鴿子真乖,伸手便想去摸,可那老鴿不同意,咕咕咕地叫個不停,還差點被它啄了手,於是她順手扯過一根小樹枝撩撥起它來。
正逗得有趣,忽聽門口一聲叫:
“大王駕到。”
夏兒慌忙丟下鴿子,到廊下跪接王駕。
秦王上了廊臺,到處看看便問:
“公主哪兒去了?”
“稟告大王,公主去園子裡散心去了。”夏兒回道。
秦王又轉了一圈,走近夏兒說:
“你抬起頭來。”
夏兒慢慢抬起頭,但不敢正視秦王,然而她卻感到一股的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臉上掃來掃去。不知為什麼,她感到害怕。
“你站起來。”秦王的聲音似乎很柔和。
夏兒慢慢站起來,把眼睛望著地下。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夏兒。”
“那天晚上扮演小仙女的肯定有你。”
“是。”
“真好相貌,好身段。”秦王忍不住在她臉上摸了摸。
夏兒不敢拒絕,只是臉羞得通紅,如抹了一層胭脂。
跟隨秦王的太監小棋子見到這樣,便低著頭退到院中去了。
“夏兒,你今年多大了?”秦王問。
“十六。”夏兒回答後又忙說:“奴婢給大王端茶去。”
“不必了。”秦王說著,走得更近了,夏兒已感到他的鼻息正吹著自己的額頭,他的鬍鬚已快掃到自己臉上了。她從來沒有像這樣挨近過男人,何況,他又是大王。她覺得很緊張,緊張得快站不穩了。
“不要怕。我要出恭,快帶我去廁房。”說著,秦王的一隻手已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想求助於小棋子,一向大王上廁都是他伺候的,可是他卻不見。
“快,朕快忍不住了。”
夏兒只好讓秦王拉著,帶他到後院的廁房。
王宮裡的廁所也不同於一般,它有兩間,裡間擺的坐式馬桶,外間除洗漱裝置外,還有張供休息的小床。比起君王和王后來,公主的廁所要簡單得多,但裡面也是佈置得齊齊整整,打掃得乾乾淨淨,還有一股清香之氣在屋裡飄蕩。
翻開厚厚的門簾,走進廁房,裡面一片暗淡。
可是夏兒這時卻一下明亮起來,她知道秦王要幹什麼了。本來,這種事在宮中很平常,大王看上誰,隨時可以佔有。而對許多宮女來說,還巴望著這種機會,她們明白,要在宮中有出頭之日,只有得到大王的臨幸佈下龍種,替他生了太子之後。那時,地位立刻大變,說不定還有當上王后貴妃的希望,儘管這種機會很少很少。特別是秦始皇時代,後宮列女有萬餘之眾,這種機會更難碰上。何況,即使碰上了,也不一定就能懷上身孕,許多女子被臨幸一次後就被忘到九霄雲外。更可悲的是,凡君王臨幸過的女子再無出宮的可能,不是老死宮中,便是等君王死時陪葬,與他一起被活活埋進陵墓。
也許是夏兒從小在王宮中聽了許多這類故事,也許是因為受到華陽公主平淡樸實人生態度的感染,她對宮廷富貴沒有絲毫興趣,她願意陪伴公主終身,或者以後出宮去過平常日子。因此,當秦王把她抱上小床,巨大的身軀向她壓來時她卻說道:
“大王,奴婢這兩天身子不乾淨……”
秦王本是迷信不過的人,但不知為什麼今天見了夏兒嬌小纖柔的身體他竟按捺不住,只說了句“我不忌諱這個”。便毫無顧忌地動作起來。但是,當他發現她是在欺騙他時,他狠狼地罵道:“哼!不識抬舉的東西1更是對她毫不體恤,如頭餓狼似的對她撕咬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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